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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部照片裡的埃梅拉爾德·萊西的臉——60 年代的萊西在施樂牌機器前訴說著某種秘密。只有在那時,他才隱約回憶起據說她是一個非常好的業餘演員。她和邁克爾·布魯克斯一起熱愛戲劇。他的目光於是又移向了那年老的猶太人,她的丈夫。

13來自巴巴羅薩的人

“這些問題複雜得難以置信,真像拜占庭一樣。”斯捷帕科夫似乎根本沒有聽到M 說可以給他以幫助。他說“拜占庭”這字時,口氣很自豪,因為他選了這個英語詞。他們仍然沿著大飯店附近的碼頭走。運河像一塊黑玻璃,那裡的光使得河對岸的建築物看起來像用灰色紙板剪的圖案一樣。“軍隊是分裂的。總統允諾建一個新國家,可現在似乎陷於了混亂。軍隊也不高興。

有些從阿富汗回來的人什麼也沒有得到,甚至沒有住的房子。美國人對從越南迴去計程車兵有一種集體負罪感。但在俄羅斯卻沒有集體負罪感。”

“但總統會給你以權力”M 安慰地說,似乎要給這個克格勃的人以信心。

斯捷帕科夫揮了揮手臂。“當然,總統同志會透過我下達命令,但我不知道軍隊是否會聽命。各地指揮官似乎都在自行其是。”

M 將臉伸到斯捷帕科夫的耳旁說,“我剛才說了,我可以幫助你。這必須由特種部隊來做,是吧?”

“他們是唯一能圍困‘失去的地平錢’的部隊。”

“別爾津上校,”M 迎著風眯著眼說,“格列布·雅科夫列維奇·別爾津。”甚至他的聲調也是神秘的。“鮑裡,你知道他嗎?”

“特種部隊在基洛夫格勒的訓練學校校長這個婊子養的?”

“作為個人,我可不知道他是誰養的,”M 用冷得像冰塊的眼光看了這個俄國人一眼。“我只知道別爾津上校欠我的人情。”

“他現在是將軍了。是美國人稱之為頑固不化的那種人。自從他在基洛夫格勒負責以來,那裡的課程就更難了。在他去以前,那裡的課程就像地獄,而現在則是地獄、滌罪所和惡夢三者合一。”

“將軍?升官了。”

“欠你的人情,”斯捷帕科夫的口氣似乎表示他感到難以相信,但他不是在提問題。

“鮑裡,我可以保證,不管他現在忠於哪一方,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如果你從我這裡帶一個資訊給他,他會聽從總統的命令的。”

“真的?你不僅僅是希望……?”

“真的,不管誰掌權,別爾津總希望保住他的工作。”

“你不是在說他是你們手裡的人吧?”

“不是。像別爾津這樣的人是很難控制的。他不是我們手裡的人。但是,如我所說,給他一個資訊,再加上總統的命令,你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資訊?”

“就告訴他‘我只要求一艘高大的船’。他會問答‘和一顆用來導航的星星。’”

“這是你們的詩人曼斯菲爾德的詩句。我還是比較喜歡華茲華斯。”斯捷帕科夫的嘴唇始終保持成小丑的微笑狀,這也是絕望的樣子。

如果當時那裡有足夠的光亮,這俄國人可能會發現M 的臉紅起來了。他低聲說“我對詩知道得不多,我只知道我喜歡的東西。大海之歌那類的東西。

你只管把命令給別爾津,再把我說的話對他講一遍。你甚至用不著說這是我說的話。”

“然後他就會不論自己怎樣想,都會服從總統同志的命令?哪怕他與可能發生的軍事叛變有聯絡?”

“我已經對你說過了,鮑裡,可能性是很大的。”

“很明顯,你與他有秘密協定。請告訴我。”

“做秘密工作的人是不應該說出答案來的。現在,我們走吧。”

他們看著斯捷帕科夫和他的兩名保鏢乘著他從秘密地方弄來的汽車離去。M 說這秘密地方甚至有可能是巴勒斯坦解放組織在斯德哥爾摩的一個小組。他們走向電梯時,M 告訴他們,“最怪的人也會喜歡鮑裡。這就是為什麼他特別注意保密。他將反恐怖分子的工作做成了一項藝術,他不僅與兩方面有聯絡,他與所有方面都有廣泛聯絡。”

回到伯納多特套房後,他叫坦納從送餐部訂餐。“只要三個人吃的簡單晚飯,然後我就回倫敦去。”他用嚴峻的目光盯住梅多斯那是北海冬天顏色的眼睛。“尼格西,你還要往北去,在那裡與一些人會合。參謀長與倫敦透過電話後會告訴你避邪的辦法。我們要確定這個‘失去的地平線’飯店的位置。如果邦德有了突破,你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