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緩出功夫修文了。
☆、不安
“以諾他……他不喜歡姑娘。”嚴冬棋說這句話的時候,感覺自己都要愁白一頭秀髮了。
周海愣了愣,然後用一個沒聽明白的表情痴痴呆呆的看著嚴冬棋:“不是,等一下,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有點兒沒聽明白,他不喜歡姑娘喜歡什麼?這世上難道還有男人不喜歡姑娘的?”
“我操/你給老子閉嘴,我的意思是,”嚴冬棋咬牙切齒的決定換一個比較直白的表達方式,“韓以諾他,對妹子硬不起來。”
周海聽了這話,表情在十秒鐘之內從瞭然到訝異到驚恐再到同情,看得嚴冬棋想把他從窗戶縫裡塞出去。
“唉,他才這麼大怎麼就攤上這種要命的事兒,也是可憐,我認識一個老中醫,不然你帶韓以諾去看看,孩子年紀不大,我覺得應該還能治一下。”周海拍了拍嚴冬棋的肩膀,表情又是感慨又是同情。
嚴冬棋剛開始聽著還覺得挺像那麼回事兒,越聽越不對勁:“等一下,周大爺,你給我打住了,你是不是給凍的智商下線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能什麼意思?你不是說韓以諾陽/痿了麼?”周海不明所以的反問。
嚴冬棋簡直對他令人髮指的理解能力表示了深深的絕望:“周大爺,咱語文老師當年是怎麼忍你的?你非要我說明白才行嗎,我的意思是,韓以諾喜歡男人。”
“臥槽!”周海在愣了三秒之後好不容易迸出倆字。
嚴冬棋苦笑了一下,點點頭:“沒錯,我今天下午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和你的反應是一樣的。我覺得我不能一個人戰鬥,所以專門把這件事告訴你,你得幫我想想主意。”
周海還沉浸在這個訊息之中無法自拔:“臥槽,韓以諾居然喜歡男人,他居然喜歡男人,這……哎呦這……臥槽你不是說自個兒特用心的養孩子呢麼,怎麼養成這麼個德行了?”
“這尼瑪能怪老子?這關我屁事兒,”嚴冬棋瞪了周海一眼,“老子喜歡的可是有胸有屁股的長腿妹子好嗎?”
“這簡直了……不是,他還把這件事告訴你了?”周海有點奇怪的看了嚴冬棋一眼,“我操,他該不會是喜歡你吧?”
“扯淡啊你,”嚴冬棋用一種你是不是腦子放家裡忘了帶出來的不可思議的眼神乜了周海一眼,“我可是他哥,這怎麼可能,您老人家就不能給我點兒正面的支援和意見,而不是瞎扯淡,好嗎?”
“不是我多想,你說說,要不是喜歡你,他幹嘛要把這事兒跟你說啊,他又不是吃飽了撐的。”周海越想越覺得奇怪。
嚴冬棋簡直對他無語:“周大爺我謝謝你,我和韓以諾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真是親得不得了。他有什麼事兒肯定都會給我說啊。而且人家都說了,喜歡的那個小男生我不認識,我估計是他們同學。”
周海“哦“了一聲,剛才那點兒冒出來的奇怪想法也被嚴冬棋勸了下去,繼而有點兒無奈的開口:“你說這孩子這人生也太多舛了吧。”
“周海,我的意思是,咱倆說話能不能他媽的用點兒正常的詞語,你特有文化是不是?”嚴冬棋本來就挺煩心,這會兒聽周海在這邊兒文縐縐的扯詞兒,簡直恨不得把他捂死在新華詞典裡面。
“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周海看出來嚴冬棋是真的鬧心,於是也就順著他,“你說這孩子這人生也太他孃的背點兒了,你看我這樣說行嗎?”
嚴冬棋瞥了周海一眼笑了起來:“唉,周大爺,我真是太愛和你說話了,你說我要是沒有你該怎麼辦?”
說完就做出一副要撲上去抱周海的樣子。
周海用雙手護住胸,掐著嗓子叫到:“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媽的這搞/基還傳染啊!”
和周海鬧了兩下,嚴冬棋又窩回駕駛位上,蔫蔫的問了一句:“你說這該怎麼辦啊?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兒了。你說韓佳要是知道這事兒,會不會變成鬼掐死老子,說我把他弟弟給養偏了。”
“不是,嚴冬棋我發現你在有的事兒上真是一根筋的可以。怎麼著,你幫韓佳養弟弟就算了,還要負責把他養得根正苗紅,為現代化事業建設做貢獻嗎?你這是怎麼著,準備把人家養到結婚生子,然後你準備提名感動中國十大人物嗎?”周海皺了皺眉,語氣難得正經了一點兒。
“送佛送到西麼。”嚴冬棋說這話聲音有點兒小。
“你還打算送到西?怎麼著,你打算把韓以諾一路送到駕鶴西去才行嗎?還帶棺材,花圈,紙錢和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