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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濟適用墳的大禮包?你可真行啊嚴冬棋,認識這麼多年沒看出來你他孃的居然還是個觀世音轉世。”周海又給自己點了一根菸,結果被嚴冬棋奪過去摁滅了。

“別抽了,你再一身煙味兒回去就該跪遙控器了。”嚴冬棋把煙扔了出去,順便開了個小窗縫,把車裡的煙味散一散。

周海皺了皺眉,但是沒有反對,於是揪著剛才的話題繼續開口:“我的意思是,你差不多意思意思就行了,你就是再喜歡韓佳,這兩年也差不多就可以了,別犯傻知道嗎?哥們兒這是為了你好,懂不懂?”

嚴冬棋嘆了一口氣,把臉埋進手掌裡,然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的意思,也知道你是為我好呢,我也不至於聽不來好壞話……唉,你說這事兒吧……”

他正要說話,就聽見外面一個有些尖銳的女聲在喊周海的名字。

倆人側頭往小區門口看,就見周海的女朋友過了一件棉睡衣,站在小區門口四處找人。

“去吧,你女朋友來找你了。”嚴冬棋把說了一半的話收回去,“趕明兒你有時間上我那兒去坐坐,咱再討論這事兒也不遲。而且前一段時間酒廠給我送了兩瓶茅臺,你不是愛喝醬香型的嗎,你順便一道拿走,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喝了,我不喜歡白酒你知道的。”

“不著急,且等等。”周海拽的二五八萬的往後靠了靠,一臉安逸,“叫我滾出去的時候挺牛逼的,這會兒知道找了。”

“你怎麼還牛起來了,”嚴冬棋推了周海一把,“你還沒完了,真是當不得好臉,趁人家姑娘還沒翻臉的時候趕緊出去認個錯,趕明兒帶人家把叔叔阿姨見一下就完事了不是,叫你幹個事兒怎麼這麼費勁?”

周海“切”了一聲,還是不願意下車。

“你趕快下去,大冷天兒的,人家姑娘再兜兩下風就該生病了。”嚴冬棋探著脖子往窗外又看了看。

結果外面兒那姑娘突然蹲到地上,把臉埋進胳膊裡,看樣子像是哭了。

“看看看,快看,你媳婦兒在外邊兒哭了,你他孃的還在這兒邊兒裝逼幹什麼呢,速度滾啊!”嚴冬棋先看到這個情況,又推了周海一把。

周海一回頭看見自個兒女朋友正蹲在小區門口哭,一下就慌了神,二話沒說跳下車就往她跟前衝,披在背後的毯子迎風飛舞,看上去真他孃的壯烈。

嚴冬棋在車裡看了一會兒,看到周海跑到小區門口彎腰把女生抱進懷裡,笑了笑,開車離開了。

一到有人過生日,嚴冬棋就意識到一年一年過的實在是快,眼見著又到了韓以諾的生日,今年韓以諾功課很緊,明顯沒法像去年那樣翹課出去玩,嚴冬棋琢磨了好幾天也沒琢磨出該怎麼給韓以諾過這個相當重要的十八歲生日。

韓以諾的生日眼瞅著就要到了,嚴冬棋還是沒想出個名堂來。倒是周海在禮拜天一大早就跑過來討那兩瓶茅臺酒。

倆人在客廳坐了,周海挺大嗓門問了一句:“韓以諾呢?”

然後被嚴冬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指了指房門,示意韓以諾正在補覺。

周海“哦”了一聲低聲感嘆了一句:“現在的學生太辛苦了,我姐家的孩子今年上初三,那個作業多得不得了,而且我姐還給孩子加了好幾個補習班,沒日沒夜的學啊,我看著都覺得心疼,今年年初上著上著課暈過去,送到醫院說是睡眠不足過度疲勞。”

嚴冬棋在一旁聽得瞠目結舌,覺得自己出生的真是趕上了好時代的末班車。

倆人聊了一會兒,三繞兩不繞,又說回了韓以諾去留的問題。

韓以諾其實在周海剛一進屋時就醒了。他禮拜六晚上睡得很早,周海來的時候都九點將近十點了,他睡得本來就不沉,聽見大門的聲音和說話聲就醒了過來。

他換了衣服起床,本來打算出去跟客廳的兩個人打個招呼,然後進洗手間洗漱。可是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卻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腳步,然後把房間門開了一個小縫,這樣勉強聽得清客廳裡的對話。

韓以諾本來沒有偷聽的意思,但是一想到周海老是給嚴冬棋介紹物件的斑斑劣跡,就有些憤憤不平,想要聽聽倆人平時究竟是不是老是圍繞著“妹子”展開話題。

“上次我說的那個事兒你到底想沒想?怎麼個意思?別還是傻不啦唧的轉不過彎來吧?”周海從茶几上拿了個芒果剝開塞進嘴裡。

嚴冬棋嘆了口氣:“你能不能別老給我施加壓力,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你說養條狗還有感情呢,再別說是個孩子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