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呂貝克中校,我願意加入你們,成為你們的一員。”沃爾特眼神堅定的看著呂貝克中校道。
“太好了,歡迎你的加入,馮?施特隆德少校。經過剛才的事情,相信你也一定很受震撼吧,不能再讓元首這樣的瘋狂下去,否則德國必將不國了!我們一起努力,讓這場戰爭儘早的結束吧!”呂貝克中校讚許地點頭道。
“那我該怎麼做呢?”沃爾特思忱了片刻後問道。
“現在不能著急,我先要向組織內彙報這裡的情況,我們要經過詳細的策劃後才能定下一步的計劃。一切都不能有疏漏,畢竟這事關國家、事關那麼多參與者的生死!一定要慎之又慎啊!”
“我知道了……”沃爾特帶著一絲擔憂的望向窗外,一群群計程車兵正在整裝集結,準備向下一個目標進發,又一場戰鬥又要打響了。就在昨天,戰鬥剛剛結束的時候,自己乘坐的坦克車正好迎面在公路上遇到了在這次戰鬥中被大量俘獲的數萬名蘇軍俘虜,那些已經繳械的沒有武器的蘇軍被很少的荷槍實彈的德軍步兵押解著走來。
象人海一樣的蘇軍,就從自己身下的坦克兩側“流”了過去,看著這樣的場景,自己內心的深處也不由得生出一種恐怖感,萬一坦克車輛突然拋錨,那麼不就等於被這幾萬蘇軍的敗兵給包圍了,到時候真正成為俘虜的又是誰了呢?
在別人的土地上打仗,在一個比自己國家大了無數倍、人數也多上無數倍的地方,孤軍深入的他們會有絲毫的勝算嗎?當年橫掃歐洲,堪稱戰神的拿破崙都沒有做到的,元首又怎麼能做到呢?的確再也不能讓德國就這樣陷在戰爭的泥沼中無法自拔啊!
而那些披著人皮的惡魔們也必須徹底解決他們,不然他們會跟隨著國防軍的腳步,將死亡的陰影帶到那裡,他們不是勇敢計程車兵,而是可怕的屠夫,不知又會有多少可憐的猶太人死在他們的手裡!
一直在烏克蘭與蘇軍作戰的中央集團軍群已經將戰線突破到了克里米亞半島和俄羅斯的交界處亞述海地區,作為先鋒開道的德軍第一裝甲集團軍利用強大的炮火攻勢和德國空軍在領空上的密集突擊投彈,使得地面部隊很快突破了蘇軍的防線,逐步的接近蘇聯的首都莫斯科。
赫曼所在的機械化步兵師第67旅421營也跟隨著裝甲軍來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淺的海,由於蘇聯的冬天已經到來,所以海面上冰封的厚度足以承受坦克的重量,所有的部隊很順利的度過亞述海,向著他們此行的目的地莫斯科逼近。
連續的大強度的作戰,蘇聯惡劣的天氣和無法及時跟上的補給,使得士兵們的身體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一方面由於預先對蘇聯氣候的估計不足,德軍的冬裝並沒有為士兵們準備足夠抵禦大風雪的厚大衣、手套和用來保護頭部的冬帽,在德國周邊地區足以抵禦寒冷的冬季軍服在蘇聯那樣零下幾十度的地區猶如紙片般的單薄,很多士兵的手、耳朵等露出在外面的面板都被嚴重的凍傷了,有些士兵都嚴重到無法拿槍。
另一方面,因為大風雪而造成鐵路線被掩埋,不得不連夜組織人手清雪,後方運送補給的軍用列車也因此而延誤。士兵們在前線吃不飽,身體沒有足夠的熱量來維持正常的生理代謝來抵禦寒冷,免疫力因此變得低下後,傷寒病、白喉病的症狀開始出現在軍隊中,很多士兵都出現了持續的高燒、頭疼、咳嗽、身上出現紅疹的病情,嚴重的還腹瀉,缺醫少藥的現狀使這個病狀在部隊中蔓延開來,原本沒有得病計程車兵也因此而傳染上,士氣變得十分低落。
赫曼窩在戰壕裡,躲避著風頭正勁的大風雪,他身邊的幾個士兵也染上了傷寒被送到離陣地幾十裡外的野戰醫院處隔離,但是沒有藥,他們也只能在軍需列車開來之前繼續受著這病痛的折磨。
赫曼吃完身邊僅剩的一個硬得象石頭一樣黑麥麵包,搓了搓凍得快沒知覺的手,向戰壕外探出頭,看了看外面下的鵝毛大雪,忍飢受凍了快一個星期了,一向好修養的他也忍不住開始咒罵這天氣:“真他媽見鬼了,這雪怎麼就下個不停呢?真難以想像那幫蘇聯人是怎麼在這樣的天氣中生活的!這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啊!那幫後方的蠢蛋到底在幹什麼?都一個星期了,怎麼軍需車還開不過來嗎?難道等我們都凍死、餓死了才來嗎?這仗這樣還怎麼打下去啊!”
“啊呀,真難得聽到咱們的少尉罵粗話呢!看來少尉是真的發火了!”一個老油子下士聽到赫曼的話,縮著脖子呵著氣笑道。
“你說那幫布林什維克到底怎麼在這種天氣下生存的,真他媽難以想像,我被凍得連尿都撒不出來了,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