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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小萌你說是不是?”看到餘副院長凝神沉思,怔怔地望著窗外,“曉得唄?就連杜甫、蘇東坡、陸放翁都精於烹飪,還寫下了不少詠誦菜餚的詩句。大仲馬臨終時還在編菜譜呢?這說明事業和家庭是不盡相悖的嘛。為什麼一定要捨我其誰?”

餘副院長說:“凌秘書跟他講什麼普通話,他也不是北京上海人,也是無疆縣城長大的呢。”

凌子鼐恍然大悟,哈哈大笑,改用無疆方言:“丁主任在市城事業有成,功成名就,是我們無疆人的驕傲。”

丁虔生長年在外地工作,舌頭打轉的,“老楊師傅我認得,這位小帥哥——,小凌吧,長得白白淨淨,不象鄉下人。”餘副院長說:“盡會以貌取人。”丁虔生笑了笑,接著前面的話題,大概覺得是縣城老家人,普通話派不上用場,也改用家鄉方言:“哎呀,在單位是小蘿蔔頭,在家裡又當爹又當孃的。你看我家小萌,一年半載不回來,把孩子丟給我管。這說明你們法院工作比我的工作更重要吧?”

“丁主任,不瞞你說,我們法院的工作真是又苦又累,沒日沒夜的。象餘副院長一個女同志,經常下鄉辦案或出差辦事,比男同志還更吃苦。”凌子鼐沒有聽出丁主任的話,直言相告。

“我愛人在你們法院工作,我們家屬又不在身邊,一個人的,工作多有不便,非常感謝你們各位對我家小萌的幫助和照顧呵!”丁主任動情地說。

“說反了,餘副院長是我們的領導,她非常關照我們這些小兵小卒。政治上關心我們,工作上支援我們,生活上幫助我們,我們都很感激餘副院長哩。”凌子鼐說。

“互相關照,互相幫助,互相進步嘛!”丁主任高興地說。

瑩光燈下,頗有氣度的餘副院長抿嘴不答。

聽說葛隱騫感冒了,這幾天沒來上班。凌子鼐想,正好到她家去慰問,認識一下她的丈夫。順便把《包法利夫人》贈送給她。

街上燈火通明,霓虹閃爍,吃過晚飯的人在散步。葛隱騫家在財政大院裡面的單家獨院。

敲門,狼狗跳到門前,凌子鼐嚇了一跳。

葛隱騫用掃帚輕輕拍了一下狼狗腦門,開啟欄柵鐵門。

“來了?”

“來了。”

好象是預約好了。

“你丈夫呢?”

“小田上省城進修去了,我是留守女士。”兩人進到燈火輝煌的大客廳。

葛隱騫剛洗浴過,只穿一條睡裙立在他面前,頭上的烏雲鬆散開來,又黑又密又長,遮住半個臉面,沐浴水發出暖昧的淡香,那對*的豐滿圓實的小腿肚露在裙叉外邊,*在日光燈下一繃一跳。凌子鼐感到每根神經都在抖動,一種神思飛揚、情緒亢奮的感覺一會兒就漲滿全身。

凌子鼐坐在客廳大沙發椅上,葛隱騫脫下拖鞋,蜷縮在凌子鼐邊上另一個長沙發椅上,把睡裙朝上撩了撩,露出光潔的大腿,十分迷人。

電視機上正在播放一組鏡頭:

——靜靜的,鏡頭由遠而近。

女人和男人相視而動。

一分鐘,兩分鐘,男人的嘴唇碰到女人的嘴唇。

——鏡頭下,只見兩雙修長的腳,看不到頭和身段。

一分種,兩分鐘,一條短裙和一條長褲滑落下來。

——鏡頭鎖定,兩雙四條光丫的腿在抖動。

一分鐘,兩分鐘,男人吭哧吭哧發出了聲,女人呃喲呃喲哼出了音。

——鏡頭移到一張床邊,衣服散亂地弄得床下滿地。

只一會兒,截換鏡頭。

女的穿著高跟鞋穿著職業裝在趾高氣昂上班。

男的坐在經理室坐在高靠椅上道貌岸然辦公。

凌子鼐全身燥熱,雙手微微哆嗦,心中撞鹿。葛隱騫,葛美人忽閃忽閃的大眼定定地看著自己。凌子鼐心跳得更加厲害,呼吸過速困難以致忘了外面的風聲雨聲,渾身只覺得一股滾燙的東西在蠢蠢欲動,火燒火燎地引逗著他。

凌子鼐對葛隱騫笑了笑,葛隱騫也笑了笑。如果凌子鼐的笑多少還有一點*、奢侈、無度,葛隱騫的笑卻是溫馨、友好、平和。

只一剎那,凌子鼐象觸電一般冒出絲絲冷汗,打一趔趣。

凌子鼐從塑膠袋中取出書來,手在發抖,心在寒顫。

“喲,還給我買禮物啊。”葛隱騫露開笑靨。

“一本小說,喜歡嗎?”凌子鼐竭力掩飾心中的翻騰。

“嗨,喜歡,真喜歡,福樓拜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