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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好過現在她生死不明、不知歸處。

可別到死都覺得他李遠佞是和那些女票客一樣的人啊!

雖然悄摸悄託了兄弟去滿大街尋找那女子,但他心裡就是覺得這人肯定是再見不著了,如果不是死了那便是躲得遠遠地,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到他和好兄弟把這雲兮樓喪盡天良的管事和老鴇子整得哭爹喊孃的這一幕。

雖然到最後都沒查出到底是哪個混賬向那女子下的毒手,可雲兮樓這陣子是真的不敢開張了,至少要等羽林大將軍家的小公子走了才成。

又是一場馬球比賽過去,這次李遠佞有些不在狀態。

幸而他本來也只是作為一個奇兵,專門用來打亂對方套路的,主力們的狀態還都完好,正常發揮之下還是成功晉級,繼十六進八以後成功八進四,接下來迎接他們的就是最嚴酷的三甲之戰了。

賽後,所有人都覺得小傢伙這樣下去不好,決定帶他娛樂一下,一群人相互扯著,呼朋引伴的去了一個會館。

會館從名字看是有別於青樓,但實際上兩者卻也只是現代私人會所和普通夜場的差別,會館大多是一個或組隊的若干妹子鎮場,這些妹子能一人擔起一個娛樂場所,自然是有本錢的。

豔名遠播那是門檻,其後必須身懷絕技,或有大才、或擅音律、或是舞藝精湛,不像青樓專接待尋歡客,她們首先是賣藝的,其次才是賣身的。

這樣的妹子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泡的,不僅要拿錢砸,還要有權勢地位,最狠的還要求有盛名,一個個把品牌經營的理念發揮到了極限,恨不得把自己打造成天上的仙女,下凡造福人類*絲的。

不過再怎麼拽,到底還是服務行業。

言蟾小築看名字沒什麼名堂,裡面卻藏著一個風月俏佳人,花名宮月,平時喜歡作道姑打扮,一身廣袖長袍,手握玉柄拂塵,身形相較時下流行的豐腴之美略瘦一點,但也是圓肩豐乳,玲瓏有致。

這次佑吾揚威隊的男子天團打了勝仗,當晚就來了言蟾小築這兒,宮月不知道有多興奮,得了訊息光準備就用了整整一個下午,待那些公子來的時候,卻又故意弄亂了一點擺設,顯得隨意平常。

比起曲意逢迎,那些公子們更喜歡這種日常的調調,如果有個更有種的敢試試引他們倒貼,估計會更有效果,只是她還不敢試。

領頭進來的就是這次的帶頭人,也是最近她最年少多金的凱子,當朝宰相張柬之的孫子之一,張鐸。

張柬之早年是受狄仁傑引薦上來的,雖然仕途幾經沉浮,但有女帝最仰仗的臣子保駕護航,最終還是登臨了這大唐官場的頂端,且不負狄仁傑的保舉,繼承了他耿直敢言的作風,讓治國風格深得太宗精髓的女帝又愛又恨,一路青雲直上,門楣興旺,在現下的政壇,也是一箇中流砥柱。

張鐸今年剛剛加冠,作為宰相家滿山滿谷的男丁之一,和二房長子李遠佞一樣沒什麼事業壓力,確切說佑吾揚威隊裡這一群吃飽了撐得玩馬球玩到能打職業聯賽的富二代都一樣,大家很有共同語言,身為地頭蛇,有什麼好吃好玩的自然要分享,發現自家兄弟狀態不對,當即大方的請客邀眾人一起到紅粉知己這兒鬆快鬆快。

等眾人已經圍坐起來開始在玩時,張鐸找個機會私下裡拉住宮月,給她指不遠處獨自垂頭喪氣坐著的李遠佞:“那是右羽林衛大將軍家的小公子,這陣子遭妖精迷了魂,仙姑姐姐可得幫弟弟拉他一把。”

宮月聽了,手裡拂塵一揮掃了張鐸一下,嗔道:“小相爺打趣奴家呢?你掛心人家被妖精迷了魂,奴家倒要問問,前陣子又是抓人又是找人的,小相爺又是被雲兮樓哪個妖精迷了魂呢?”

張鐸嘿嘿一笑,卻不明說:“姐姐休要亂想,弟弟總歸還是最向著你的,那兒的庸脂俗粉哪及得上姐姐分毫!”

“那你還一個勁兒往那兒跑!”

“這不是為了我兄弟嘛。”張鐸一臉無辜,“宮月,他們還等著呢。”

宮月一驚,這就喊了名字,顯然小相爺對著她是沒打算壓著壞脾氣,她當即一笑,給他拋了個媚眼,隨手拿了杯酒悠悠然走到李遠佞旁邊一福:“公子安好,奴家敬公子一杯。”

李遠佞雖然驕傲有些任性,但教養還有,他一口乾了杯中酒,大眼睛看著宮月,一副等她說話的樣子。

“公子似乎心情不佳,”宮月順勢坐到他身邊,“今日的比賽打得甚是精彩呀,公子為何低落呢?”

李遠佞看看她,眼神下意識的瞥過她的臉、肩、胸、腰,宮月心裡暗笑,微微挺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