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明回嶺東去了,杜楓那件案子有了新的眉目,”文靜說著就板起臉來了,“我說我倆人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是怎麼的?怎麼感覺都像是幫你打工的一樣?”
於駿樂呵呵的說:“文姐,你要肯和梓明哥幫我打工的話,我這個董事局主席讓給他做。”
“拉倒吧,誰稀罕呢。”文靜把檔案收一收說,“走,我請你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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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杜楓行賄案
嶺東省監察廳第一監察室的職能在於監察整個省直機關、省屬企事業單位的反**工作,寧梓明的到來,令青州當地官員心裡都是一寒。官場的訊息永遠都是傳遞最快的,早在寧梓明履新半月內,他的身世背景就傳得整個嶺東省都人人皆知。
這位嶺西省省長的公子,絕非是來鍍鍍金那樣簡單,要不然他就絕然不會在監察室做主任了,他做某位副省長的秘書,甚至是下到基層去做副縣長,還來得升官要快一些。
明眼人都能瞧出來,他是來做事的,不是來玩玩而已。
至今一年多過去,寧梓明抓出了幾條蛀蟲,也頗受上面的嘉獎,而且由於成熟老道,擅於控制打擊面和與上級溝通,最視為是紀檢監察系統的一顆新星。
但誰都想不到他來青州是為了去年青蓮集團嶺東房地產公司拆遷事故的事,並且一下手就是重手,嶺東省屬企業雲湖地產的老總被直接帶走,青州拆遷辦主任、建委副主任被雙規,青蓮集團地產事業部總經理杜楓被拘押。
如此雷霆手段,一改以往寧梓明溫和的作風,讓那些**官員直打寒戰。
而與他同行的還有嶺東省紀委副書記溫稟言,省檢察院副院長、省公安廳副廳長等高官,但最受人矚目的無疑是他。
溫稟言瞧著雷厲風行,一點臉面都不給常務副省長杜青湖的寧梓明,嘴角慢慢溢位一絲笑意。
杜家老一輩的早就死乾淨了,在軍政二界的影響力,只還剩下杜青湖一人,林薄陽隱忍兩年,才突下狠手,這回非要將青蓮集團的勢力全都趕出嶺東不可。
想必在市委市府還會有一番爭端,但作為林薄陽嫡系的溫稟言也想到是要出一口惡氣的時候了。
林薄陽是一省之長,還掣肘於杜青湖,對於工作的開展也毫無好處,現在寧梓明要打老虎,除去杜青湖的親信,誰會出來做這出頭椽子,那些牆頭草也是要先觀望風聲的好。
“我要打電話!”杜楓黑沉著臉,他是接到嶺東分公司總經理的電話才急衝衝趕到青州的。電話中總經理說是有件大事要談,說是青州電容器廠的那塊閒置地塊要拿下來了,能找到辦法不走招拍掛途徑。
杜楓打電話去建委、規劃局等單位那些打點好關係的實權派那裡問了,確實是有這樣的事,他才樂不可吱的趕到這裡,沒想到一下飛機就被紀檢監察三大部門給扣住了。
“電話?你想給誰打電話?事情還沒查清楚,打什麼電話。”負責給杜楓做筆錄的是個年紀約莫三十二三歲的中年男子,旁邊還有兩名更年輕一些的紀檢官員。
“你知不知我是誰?”杜楓雙手被反拷在鐵製的椅子上,吼道。
他在藍江橫行無忌,哪吃過這種虧,除了被於駿砸過一回車,他什麼時候會被帶到這種小黑屋裡來問話?
誰不知道他伯父是原來的嶺西省副省長,現在的嶺東省常務副省長杜青湖?
打狗還得看主人,這打人還不得查查親人嗎?
誰料到會被人作局誘到嶺東來,而且連電話都不許打,想要通知大伯卻是一點機會都沒有,杜楓咬著牙都生疼了。
而對面這三名紀檢官員卻是冷臉以對,彷彿一點沒把他的背景後臺放在眼中一樣。
“說吧,去年青州紡織廠拆遷事故中,青蓮集團隱瞞不報的內容是什麼?”中年男子抬頭瞟了他一眼,握著筆就問。
“哼!”杜楓冷哼一聲,雖說這些紀檢官員擺出的架式極為唬人,但他卻是有底氣,只要杜青湖一個電話,他們就得放人。
紀檢監察也得受省委領導不是,杜青湖不單是常務副省長,還是省委副書記,誰敢不給他這個臉面。
“你以為你不說話就沒事了嗎?”中年男子緩緩的抬起頭,冷冷的說,“你那間臨時組建的拆遷公司,所有的管理人員已被公安廳刑事拘留了,你不說,他們也會說,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切莫想要把牢底坐穿。”
杜楓掃了眼牆壁上的標語“抗拒從嚴,坦白從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