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十來歲了吧?”那偏瘦的男子陰冷的說,“過兩年送她去芭塔雅怎麼樣?把她媽也送去,讓母女倆在一個窯子裡接客?”
保仔整個身子都在發顫,要說他們這些古惑仔是狼的話,這個男的就是條眼鏡蛇,一條能讓人痛不欲生,卻連死都不能的眼鏡蛇。
“別動我媽,別動我女兒,你知道什麼我,我都說。”保仔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他大聲喊道。
五分鐘後,四個男子從小公寓裡出來,走到個英氣勃發的靚麗女孩前說:“文隊長,保仔都交代了,他是透過一個叫光洋的中間人接到滅口的活。”
文靜揮手道:“去領薪水吧。”
那偏瘦的男子是個在曼谷極不得志的實力派群眾演員,剩下三人都是西嶺控股保衛處的退役特種兵,陳雷給了他十萬人民幣,讓他演這出戏。
而保仔的資料,陳雷自是透過香港警方早就掌握了。
“現在以涉嫌謀殺香港公民青蛇罪名,將你依法逮捕。”文靜走到床邊,手裡握著拘捕令,冷冷的說道。
“你,你是香港警方的?那,那些是什麼人?我要投訴,我要投訴!”保仔大叫道。
“我們是嶺西公安廳的,你老實一點吧。”一名年輕的男警官一把將保仔的手按到背後,將他押在地上。
一聽到嶺西公安廳五個字,就像是一盆冷水澆頭一樣,保仔一下就蔫了。
三日後,光洋被文靜在東莞一家會所帶走,透過他的口供,買兇殺人的就是師未明。
一下抓了兩名香港人,雖說媒體還未報道,香港特區政府和警方的壓力極大,一再向嶺西省府和公安廳交涉,要求將人遞解到香港,最起碼也要協同辦案。
“青蛇是怎麼死的?人,你們不要妄想帶走。”文靜冷冰冰的在電話中對香港警務處助理處長說。
她這話算是狠狠的搧了香港警方一記耳光,效率低下,黑白勾結,好端端的重要證人在荔枝角拘留所竟然會離奇死亡。
助理處長臉有點下不來,要不是打電話之前就問過文靜的底細,知道她是嶺西省長未過門的兒媳婦,又是嶺西最受矚目的犯罪剋星,他都要罵髒話了。
“這兩人畢竟是香港公民,在內地受過審判,於情於理於法都不合,文隊長,你也要為我們想想,考慮到我們的壓力。”助理處長苦口婆心的說。
他不得不這樣,雖說事情還沒捅出去,要是捅出去的話,那現在警務處和特區政府怕是早就聚集滿了示威的民眾。
文靜這也是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別以為是香港公民就了不起,只要人在國內,照樣抓。
保仔還可說一說,畢竟是從曼谷帶回來的,而那光洋是在東莞的**床上被拎下來的,抓了個**的現行,違反的是中國的法律,拘留十五日,罰款兩千不帶二話。
“張保仔可以先遣送香港受審,但我有兩點要求。”
文靜終於鬆動,助理處長大感欣慰,忙說:“文隊長請說。”
“鑑於上一次青蛇的事故,我要求張保仔單獨收押,等案情明朗後再送審。”文靜接過於駿接過的香茗,抿了口說。
“這個完全沒問題。”助理處長一口應承。
上回青蛇死於荔枝角拘留所的事讓警務處承受了不小的壓力,這回就算是文靜不提,他也要好生的看管保仔,千萬不能再出任何的紕漏。
“這是其一,其二是我要求在看管期間,由嶺西公安廳的警員協同負責。”文靜說道。
實在是信不過香港警方,而晉家在香港的勢力又頗大,地位極高,又有錢,可說是無孔不入,現在怕是保仔和光洋被捕的訊息就傳到晉嘉嚴的耳中了。
“這個……”助理處長有點為難。
小孩還知道要臉面,堂堂的香港警務處要靠嶺西公安廳來協助看管犯人,這要傳出去的話,臉就算是丟盡了。
“張保仔曾來過內地,我查詢相關的時間點,看看他到底有沒有犯什麼事。”文靜推開坐在桌上的於駿,假裝翻著檔案。
於駿笑著打手勢示意文靜在瞎扯。
但助理處長卻是清楚文靜真要是鐵了心不放人,給人按兩個罪名又是什麼難事?他只得硬著頭皮說:“我答應你,文隊長。”
“明天就過來押人吧。”文靜說著把電話結束通話了,指著手裡拿著個啃了一半蘋果的於駿說,“你在我辦公室裡別亂鬧,出去待著去。”
“文姐你就捨得我去外頭吹冷風?”於駿腆著臉說,“要不我去找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