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死也得滾出京城去。
況且這次她得了把柄在手,又如何不好好利用。
“這位太太砸我家大門,是何道理。”許秋明瞧著趙氏,自然也知道這女人就是他的嫡母。
趙氏瞪著二人,高昂著下巴,挺直了腰板,得意一笑,“許大人不請我進去坐坐?”
雖然她來鬧,卻並不打算將事情鬧開,畢竟牽扯著她的女兒呢。
而許秋明剛剛做官想必也不願事情鬧大,必定請她進門商量此事,到時她便可趁機提出要求,讓二人滾出京城。
誰知許秋明神色不變,搖頭道,“不不,我家可不是什麼東西都能進的。”
趙氏臉色一變,“你說什麼?你可知道我是誰?”她哼笑一聲看向許秋白,“你年紀小不知道的事多,最好問問你兄嫂再做決定的好。”
賀婉瑜瞥了許秋白一眼見他神色慢慢恢復,便道:“許太太上門不送帖這就是您大家風範?”
“我不與你說話。”趙氏冷冷的瞥她一眼看向許秋明,“許秋明,請問清楚我到底是誰再說讓不讓我進府這件事!”
門口看熱鬧的人逐漸多了起來,趙氏臉上也不好看,不禁有些後悔將事情鬧大了,早知道她就該直接讓人上門砸門,而不是親自帶人來了,只怪當時瞧見許茹芸的臉讓怒火衝昏了頭腦竟帶著人就過來了,如今門口人漸多若是讓認識的人瞧了去那可就不好了,畢竟兩個賤種丟臉沒關係,可她是許家婦是趙家女,傳出去丟的可就是兩家人了。
趙氏騎虎難下,迫切想進門與許家兄弟倆談判,可惜許秋白兄弟可不慣他,如今在門口鬧大,說出去都知道是誰理虧,傻子才客客氣氣將人請進門讓人說道他們心虛理虧呢。
許秋明神色不變,笑眯眯道:“知道啊,你是許家太太。”他聲音拔高了許多務必讓看熱鬧的人都聽清楚,“就算您是許家太太,也不該來我府上鬧事。”他回身指了指被劈的大門,“我許秋明雖然人微言輕,可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許太太仗著許大人仗勢欺人,這事我就是告到御前我也要為我兄弟二人討個公道。”
趙氏一怔,告到御前?呵,一個賤種要告嫡母?簡直天大的笑話。
她冷冷的瞥向許秋白,“許秋白,要不要我告訴你自己的身世?”她神情不屑,撇嘴道,“不過是兩個下賤的賤種,別以為有兩個臭錢就以為無所不能了,真以為聖上閒的沒事來搭理你?”又瞥了眼許秋明,更加不屑,“不過是個小翰林,真當了不得的官職了。”
許秋白笑著開口,“許太太如此興師動眾來砸了我家大門,就是為了說這個?”
“自然不是。”趙氏後悔,該直接上門而不是砸了大門被堵在門口進不去,如此傳言出去她還有什麼名聲,可事已至此後悔也無用,反正她不可能在兩個賤種面前讓步。
“是你們家的葡萄酒有問題。”趙氏只模糊說了這個究竟所為何事卻不能說。
許秋白看著曾經高傲高貴的趙氏露出潑婦的嘴臉不由輕笑,“想買酒去鋪子,跑我家來買以為憑咱們的交情我能賣給你?別開玩笑了,我們與你可不熟。若是葡萄酒有問題,你大可以去衙門狀告我許家,你如今私自上門砸了我家大門,這是違反朝廷律例,秋明如今雖然只是從六品官職,但也是朝廷命官,是聖上欽點的狀元!許太太雖然是許大人的夫人,可若是我沒記錯許大人並未給你請封誥命,也就是說許太太如今只是白身,白身之身打砸朝廷命官的宅子,不知朝廷律例會如何處置。”
趙氏臉不由的一白,接著又憤恨,許在林為何不肯給她請封誥命,還不是埋怨她當年弄死了藍氏,十幾年了,許在林今年好容易在兒女的勸說下打算給她請封,誰知這兩個賤種又突然出現在京城,許在林又想起藍氏,覺得愧對兩兄弟,本來寫好的摺子又撕了去。本來她也不知道,還是兒子去書房的時候偶然在未燃盡的炭火中看到的。
曾經桀驁的少年也已長成參天大樹,如今跑回來報復她了。
許秋明不願與這女人多說,直接對許秋白道,“哥,許大人是官,弟弟雖然也是官,可比不上人家,但這個虧不能吃。”
“這是自然。”許秋白看他一眼,“你想做什麼就去做。”
許秋明點點頭回身進了院子,許秋白握著賀婉瑜的手也轉身進門,留下趙氏在那氣急敗壞,走不甘心,留又只能站在門口。
倒不是她不想衝進去,可門口不知什麼時候站出來幾個彪形大漢,就許家的家丁也沒人敢上前去。
許秋明進屋換了官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