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了勇氣,“母親不是常教導女兒嗎,女人要端莊大氣有一顆包容之心,可母親,您做到了嗎?”
趙氏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張了張嘴居然說不出話來。
許茹芸說完覺得臉上很不舒服,有絲絲火辣辣的感覺,不知什麼緣故,見趙氏不再說話,便轉過屏風去洗臉。
趙氏冷笑兩聲往門口走,還未出去便聽許茹芸一聲尖叫,“啊。我的臉。”
趙氏哪裡還顧得上生氣,快步到了屏風後,就見許茹芸瘋了般捂著自己的臉,趙氏透過指縫看見她的臉上紅斑點點,別說面板變好了,這簡直是毀容也差不多了。
“這怎麼回事!”趙氏大叫一聲,過去拉開她的手檢視,許茹芸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嗎,還有些癢,她想去撓可又怕把臉抓花了,難受的直哭,“娘,救救我,我的臉好癢。”
趙氏抱著許茹芸安慰,“不哭不哭,娘馬上去找大夫。”說著鬆開她便往外面跑吩咐丫鬟去請大夫。
屋裡許茹芸捂著臉想撓又不敢撓,難受的哇哇大哭,心裡也將賀婉瑜恨慘了,定是那葡萄酒不是好東西害得她的臉變成這樣,她就不該為了兩個下賤胚子說什麼好話,還將她娘氣了一頓。
安排好一切趙氏回到屋裡安慰許茹芸,母女倆因為臉的緣故忘了之前的不快又成了相親相愛的娘倆了。
看著她娘不計前嫌安慰自己,許茹芸更加後悔了,哇哇哭著喊著道:“娘,我錯了,我不該氣你,我再也不替賀婉瑜那賤人說好話了,娘啊,您救救我。”
生氣的時候是真生氣,可說到底是她自己生的孩子,趙氏哪會真的生自家女兒的氣,她只恨那賀氏在魯王府妖言惑眾,讓自己單純天真的女兒信以為真,花了大價錢不說還將一張臉弄成這副模樣,本還想著中秋節帶女兒進宮走一趟找門好親事,就這樣別說中秋節,就是一個月能好了也就謝天謝地了。
娘倆心有靈犀的將賀婉瑜恨上了,默契度難得的達到一定的高度。
大夫揹著藥箱過來問診,又問了飲食,摸著鬍子道,“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啊。”說著眉頭一皺,“可用了什麼以前沒用過的脂粉?”
趙氏一聽,頓時喊道:“葡萄酒!肯定是葡萄酒!”
老大夫以前沒聽過,只命人拿來殘渣聞了聞道:“不礙事,這葡萄酒也是酒,小姐這是過敏了,吃幾服藥就好。”
趙氏一聽先是鬆了口氣,接著又心裡暗罵那兩個賤種,竟然害得她女兒臉成了這樣子,虧得剛才她一直看著,若是女兒忍不住撓了臉那不得毀容了。
不行,不能這麼算了!
送走大夫,看著許茹芸吃了藥,趙氏換了衣裳,叫上她的陪嫁家丁趕了馬車浩浩蕩蕩往許秋白宅子而去。
這一次她要讓兩個賤種身敗名裂,別當她不知道這葡萄酒如今已經到了宮裡了,聽說魯王妃還送了皇后一瓶,她就不相信了,皇后娘娘聽見這樣的事還敢用,到時候不給許秋白那兩個賤種好看才叫奇怪。
趙氏如此想著底氣更足,就是許在林那混蛋來也不能退縮,下車的時候宛如一直高傲的孔雀雄赳赳氣昂昂。
下了車趙氏怒目而視大手一揮,“給我砸。”
身後一群家丁一擁而上拿著工具朝許家宅子大門砸去。
第65章
正巧這日是休沐日,許秋明沒去衙門,許秋白也難得空閒,一家人圍坐在院裡玩樂,不想忽然聽到大門被砸的聲音。
叮叮噹噹的打砸聲讓一家人莫名其妙,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引來如此大的怒氣。
“我去瞧瞧。”許秋白站起來往外走,三小隻好奇的探頭探腦也想跟上去,卻被許秋明拽住塞給賀婉瑜,“嫂子,你帶他們先進去,我和哥去瞧瞧。”
賀婉瑜皺眉,卻沒聽許秋明的,而是讓翠丫將三小隻帶進屋也匆匆趕了過去。
還未到門口就聽見有人高聲喊叫:“賀氏你給我滾出來。”
許秋白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手上青筋暴起,趙氏讓人砸了門也看見了許秋白兄弟倆,心裡莫名的痛快。
一想到十幾年前兄弟倆被她整的落魄離家,十幾年後到了京城不還是不敢回許家這就讓她心情變好。唯一讓她不忿的就是藍氏那賤人到死都得了許在林的寵愛,如今兩個賤種又來招惹他們,這兩個賤種就該去隨著他們短命的娘一起去死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十幾年前她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如今依然如此,即便十幾年前她沒能瞭解了兩個賤種,十幾年後她依然有法子弄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