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白道,“哥,我去敲登聞鼓了。”
許秋白皺眉看著他,“當真要這麼做?咱們背地裡也可以整他們,就是不行去京兆衙門告也行啊。”
這裡面的彎彎繞繞許秋明比許秋白要明白,他搖搖頭,道,“我在京城幾個月也有所耳聞京兆尹就是個滾刀肉,不說許在林,就是趙氏一族在京城就根系龐大,就京兆尹那德性,必定不會因為我這個無依無靠的六品小官得罪許家得罪趙氏的。而且就算許在林和趙氏知道咱們的身世又如何?只要咱們不承認,那麼咱們就只是長相與許家相似的人罷了。哥你忘了當初師父早就考慮到這一點,將咱們身世可是安排的妥妥當當呢,實在不行,咱們去找師伯,聽說師伯也是京城人呢,當初師父給了咱們地址,到時候咱們去找找就是了。這次我要讓趙氏身敗名裂。讓許在林成為朝廷的笑話。”
如此許秋白也不阻攔了,許秋明大了,有自己的想法,當初師父將的所有事情安排妥當,就是聖上去查也不一定能查的出來。
賀婉瑜失笑,“你去吧,我們在家等你。”
許秋明笑笑,雄赳赳氣昂昂的出門去了。許秋白皺眉站了一會兒就匆匆出了門,賀婉瑜又叫了兩人守著大門,務必不讓旁人動了。
這樣的證據,可不能損毀了。
趙氏見許秋白兄弟都沒在出來,倒是賀婉瑜出來了,色厲內荏道,“你們家也實在不知規矩。”
賀婉瑜笑眯眯道:“規矩是給守規矩的人定的,對於本身就不守規矩的人沒必要按照規矩辦事。”說著轉身對翠丫道,“翠丫啊,門口都髒成這樣了,還不趕緊的叫人抬水刷乾淨。”
翠丫高聲應了一聲,指揮著端著盆子的下人去刷門口的路。
下人們可不管門口站著的人是誰,一個挨一個將盆裡的水朝門口潑了去。
看熱鬧的人遠遠瞧著趕緊避開,趙氏聽賀婉瑜的話頓覺不好,剛想帶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