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還是寧夏最後一句話刺激了葉翌寒,他現在緊咬著這句話不放,這丫頭是他看上的,都已經跟了他了,那就算死也只能跟著他,誰他媽敢來攪局?
腦海中突然靈光一現,他目光森涼的厲害,嘲笑冷肅的目光射向不斷掙扎的寧夏:“你不想和我過下去了?是想去找徐巖,你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瞧瞧,他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還是肖雪,肖雪是誰,你知道嘛?她是芭蕾舞皇后,你認為徐巖可能為了你,拋棄那等如花美眷嗎?”
葉翌寒現在真是被氣瘋了,根本不管不顧,口不擇言說出的話,也不考慮寧夏會不會受傷。
想想他捧在手心上的媳婦說不定和徐巖有過那麼一段情,他的氣恨就足以將自己淹沒,瞧他小媳婦一見到徐巖就瞬間變臉的神情,他就知道倆人以前關係更定非同一般。
他在心裡不斷告誡自己這只是以前的破事,和他們以後的生活沒關係,可是再大的容忍,看著他媳婦冷凝的面容,他的什麼風度都丟在腦後去了。
這個男人一旦發起火來,根本就不知道憐香惜玉,那手勁大的寧夏直皺眉,如今又聽見他這般冷沉嘲笑的話語,她臉上那一絲血色也消逝的乾淨,面容蒼白。
虧她之前還一直覺得他是個好男人,可是如今呢?居然拿徐巖的事來譏諷她,這樣的日子,還有必要過下去嘛?
死死咬著唇瓣,強忍住深邃烏黑清眸中湧現出的淚珠,寧夏垂著眸子,濃密纖長的睫毛在白嫩慘白臉龐上投下一層清影,眼波流轉,快速掩下眸中受傷流光。
緋色唇瓣扯了扯,不耐煩道:“我和誰過,不關你的事,你給我放手!”
她真是痛恨死現在的自己了,怎麼會因為他這麼簡單的一句諷刺心底就痛的呼吸不過來,蔣怡也沒少拿徐巖的事情來打擊她呀,可她卻能遊刃有餘的對於她。
但如今面對他的冷嘲,她新娘就像被利劍刺痛般的疼痛,要不是顧著面子,眼底浮現的淚花早就滾落了。
葉翌寒聞言,盯著寧夏的目光更加深邃寒冰,眼底浮現的幽深暗芒足以讓人陷入萬丈深淵。
寧夏稍一抬眸,就見到他如此冷酷惱怒的神情,嬌柔身軀頓時一顫,忍不住像後退去。
正是因為這個退後的動作,更加刺激葉翌寒,他刷的一下將寧夏攔腰抱起來,大掌一揮,書桌上的東西全都落地,在光滑的地板上發出刺耳的聲音來。
他粗魯的將她放在書桌上,腦袋湊上前去,農舌霸道的伸進她微張的紅唇中,捲走她口中蜜汁,帶著老繭的大掌也不停著,直接伸進她寬鬆的浴袍裡,揉捏她的美好。
被他如此不剋制的折騰了一夜,再加上本來就是第一次,寧夏腿到現在都還酸著,如今剛他霸道的放在書桌上,兩條腿越發酸澀,但恐怖的不是這個,而是這個正壓在她身上發獸性的男人,他眼底噴薄而來的**真是嚇到她了。
寧夏雙手撐在後面的書桌上害怕倒地,得到一絲空隙,就揚著腦袋,不斷喘著粗氣,神情驚慌失措,微紅的眼眶中脆弱的淚花終於滑落,顫抖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嗚……葉翌寒,你混蛋,你要幹嘛?”
葉翌寒終於停下動作,漆黑如墨的鷹眸中散發著濃濃黑霧,眼底幽深似海,大口呼吸著空氣,雙目赤紅盯著寧夏,見她咬著唇,嬌柔的落淚,他心底也不好受,剛毅冷酷的俊顏上隱過一絲心疼光芒。
這是他打心眼裡疼愛的小媳婦,本來今早他打算要好好哄著她的,怎麼就把她給弄哭了呢?
這樣想著,葉翌寒就怎麼也不忍再繼續下去,忍著身下的脹痛,頭抬了起來,溫柔捧起她精緻的臉龐,手足無措的幫她抹眼淚。
焦急哄道:“好了,好了,剛剛是我沒剋制住,你別哭了,以後這樣的話,咱們不說了好吧?說這話得多傷人啊,好好過日子把什麼都強!”
寧夏聞言,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拼了命向下滑落,死死咬唇,憤怒的目光一直盯著他,紅唇上溢位一抹鮮紅來。
葉翌寒看了心疼,連忙伸手撫摸她的唇瓣,然後在她耳邊輕聲哄道:“媳婦,你可不能怪我,你瞧瞧你剛剛說的話,多傷我心啊?只要你以後不說這話了,我肯定好好的,就是把你當菩薩供起來也可以!”
寧夏低眸,看著面前突然間變得溫柔起來的男人,心裡無味十足,這個男人怎麼可以變臉變得這麼快?
剛剛還是恨不得將她咬死的表情,怎麼現在就變成如此悉心溫柔?
但一想到他剛剛的惡性,她怎麼都原諒不了,她現在真的無法弄明白,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