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答應你的要求嘛?可你呢?你如今倒好,蹬鼻子上眼,居然男女通吃!”
語氣一頓,寧夏正在氣頭上,也不管他到底是怎樣想的,就冷聲不屑道:“真沒想到部隊裡的好基友,竟然男女通吃,我要知道你存著這樣齷蹉的心思,當時,打死我也不答應和你結婚”。
葉翌寒聞言,額頭上青筋根根突起,冷銳的鷹眸森涼望著寧夏,過了好半響才嚥下自己聽見的這個事實,剛毅黝黑的臉龐上劃過一抹紅暈,然後饒過書桌,走到寧夏面前,一字一句從牙縫間迸出來:“你說什麼?”
有本事,這丫頭再敢說下去啊!
他現在真是氣的恨不得殺人,這他媽都是什麼和什麼呀?那天,他說這話是因為想要和小媳婦保證自己以後肯定不沾花惹草,絕對對她一心一意,那時,他說的多決定啊,怎麼到這丫頭耳中卻成了他性取向不正常了?
一步步朝她緊迫逼來的男人,如群山挺拔雄偉,堅固如磐石,讓人撼動不了一分,寧夏有些後怕的朝後退了兩步,在他陰森寒涼的目光下,她怎麼也不能退讓,微抿的緋色唇瓣微送,冷哼一聲:“我說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還要讓我說出來嘛?”
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她也不會大翻宣揚出去,他有必要臉色這麼難看嘛?要不是今個他態度這麼爛,她能這麼生氣的口不擇言嘛?
“我做什麼了?莫寧夏,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了!”葉翌寒太陽穴突突跳動,冷傲的鷹眸中浮現出濃濃陰寒冷光,死死注視著寧夏,那模樣真是像她再說錯一句話,就撲上去狠狠咬上一口來解氣。
他媽的,這是懷疑他男人的性取向了,有關自尊,前面,隨著小媳婦怎麼鬧,他都能讓著,可有關男人自尊問題,他怎麼也不會讓步,這丫頭要是再敢說錯一句,他才不管她還疼不疼,肯定得把她壓在床上,好好給她證明證明,他到底正不正常!
操,一大早的,就聽見這種話,葉翌寒心底別提多惱火了,尤其還是他的小媳婦在懷疑著,他還保持什麼溫柔狀態那真是有鬼了,他現在脾氣真是收斂了不少,要是擱以往,指不定都動上手了。
昨個晚上,他還沒能折騰上多久,都還能盡興,他媳婦就暈了過去,可沒辦法啊,誰讓這是他媳婦,他高興,他樂意,自己匆匆完事之後,還屁顛屁顛的把小媳婦抱去洗澡,雖說沒少揩油,可到底是剋制了啊。
可是如今呢?小媳婦居然懷疑上他性取向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莫寧夏?好啊,這個男人平時都柔下聲音叫她寧夏,把她吃幹抹盡之後就直接叫她莫寧夏了?
寧夏心裡也不平啊,尤其是在他冷臉瞪著她的時候,她心裡更加不爽,唇際邊勾起一抹冷笑:“葉翌寒,我告訴你,別這樣瞪著我,我莫寧夏也是有人生自由的,不是非得和你一起搭夥過日子!”
話落,寧夏腦袋一轉,不願再和他多說,轉身就要走。
她現在真是一刻也在這呆不下去了,他當他是誰?憑什麼對她這麼兇?她才不吃他這套,她現在要回家,回家走爸和妮妮,她才不要再這看他的臉色,他願意對誰兇就對誰兇去,反正她是不稀罕。
“別走,別話說清楚,什麼叫非得和我一起搭夥過日子?你倒是告訴我,你要和誰搭夥過日子去?”
葉翌寒聞言,心底壓抑的怒中終於不受控制的轟地一聲爆炸了,想也不想,便牢牢抓住寧夏雪白皓腕,銳利的鷹眸中噴薄著熊熊怒火,這丫頭,真是好樣的,居然敢這樣給他使臉色!
他媽的,他葉翌寒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了?居然淪落到被女人使臉色?
寧夏腳步一頓,被他牢牢抓住的手臂上快速染上一抹血痕,疼的皺起黛眉,轉身,冷聲道:“放手,葉翌寒你給我放手,你不覺得你問這話很好笑嘛?我和誰過日子去關你什麼事了?別忘了,我們的婚姻就是個笑話”。
葉翌寒眉梢高高挑起,盯著她冷若寒霜的面容,重重冷聲一聲:“笑話?好,你還真是好樣的,我告訴你,你是我領了證的媳婦,我和自己媳婦上床那是正大光明,誰也管不住的,別說昨個上了,以後,我天天都要上,誰他媽能說個不?”
這丫頭真是頭養不熟的白眼狼,瞧瞧,小嘴巴一張,根本就不考慮他的感受,那話說的真是夠絕情的。
“葉翌寒,你給我放手!”
“不放,你是我媳婦,我摟著自己媳婦怎麼了?還有,別他媽給我再鬧出什麼么蛾子了,不和我過日子,你想和誰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