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句是真的的,哪句是假的。
心下一定,她毫不留情,狠狠將他往後一推,手一伸,纖細的指尖一不小心劃破了他英俊的容顏。
寧夏看著他剛毅的臉龐上快速出現一抹血痕,身子顫了顫,清眸中閃過一絲複雜,但仍舊咬著唇,冷沉吐口:“我不要你假仁假義的說這些話,我要回家!”
她要回家,再也不想和這個男人有任何牽扯,他反覆無常慣了,她怎麼能保證他以後會不會還像現在這樣抽風?昨個晚上就當是被狗給咬了,這個浮躁的社會,誰還在意隨便的一夜?
買了藥一吃,還能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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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葉翌寒的瘋狂(精)
媽的。
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令葉翌寒不悅皺起濃眉,伸手一摸,左側臉頰頓時浮現出一道血痕來,他微抿著薄唇,冷傲鷹眸幽深掃了一眼寧夏指尖,然後目光復雜死死盯著她。
“寧夏,差不多就得了啊,我什麼時候假仁假義了?你是我媳婦,我對自己媳婦好怎麼了?別他媽再扯那麼多了,這事咱們就到此為止,以後的日子好好過!”
閉了閉眼,葉翌寒胸膛劇烈起伏,這才壓制住心底熊熊怒火,冷掃了一眼咬唇神情倔強的寧夏,他揮揮手,滿臉的不耐煩。
他媽的,小媳婦還真是夠本事,居然敢撓傷他的臉,這還是第一次被女人傷到,他心裡別提多惱火了,這樣子還怎麼出去見人?
可沒辦法啊,誰讓這是他媳婦,媳婦鬧的,他能怎麼辦?總不能再撓回來?
乘著他後退的動作,寧夏也從書桌上跳了下來,玉足剛一落地,雙腿痠軟的根本站不住,身子顫了顫,快速扶住身後的書桌,這才不至於跌倒。
倏地抬眸,她咬唇狠狠瞪向葉翌寒,都怪這個男人,昨晚上簡直就是狗,絲毫不剋制也就算了,還把她身上各處都啃了一遍,現在腿痠澀的都站不住。
現在,他居然還敢好意思和她說,這事就到此為止?
他說的倒是輕鬆,大手一揮,以為每個人都得聽他的吩咐?
瞧著寧夏怨恨的目光看來,葉翌寒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一聲,冷冽的鷹眸柔軟下來,視線躲閃,就是不敢和她的眸光對視。
他知道錯了還不行嘛?
昨個晚上確實沒能剋制住,可那不是因為第一次嘛,難免有些急衝衝的,瞧把他媳婦給累的,他心裡也心疼啊,可一大早的就鬧這些破事,差點把他媳婦身子不適的事給忘了。
“你以為你是誰?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葉翌寒,我再次鄭重的告訴你,我不是你手下的兵,不聽你的管教!”
寧夏抬眸,緋色唇瓣微啟,淡涼如水的聲音從口中憤怒吐口,絲毫也不退讓。
以前,她還覺得他用這種口氣和她說話,那是因為疼惜她,會讓她有種久違了的熟悉感,甚至在心裡覺得溫暖,因為爸就是這樣和她說話的,可是現在呢?
只會讓她心裡覺得無限寒涼,這個男人,太過高深莫測,一會一個想法,她根本就跟不上他的思維,當初明明說好的,這段婚姻只是假的,他有他的生活,她也有她的生活,可這才經過一夜,就發生了番天地覆的變化。
她接受不了,現在更加不想見到他。
瞧瞧,這丫頭還真是夠擰巴的,葉翌寒聞言,太陽穴跳了跳,一扯薄唇,忍不住上前解釋道:“我什麼時候把你當我手下的兵了?我的兵可比你聽話多了,至少我說一他們不敢說二。”
這他媽就是他姑奶奶,還手下的兵?
部隊裡那群臭小子敢不聽話,他就把往死裡操練。
可要是小媳婦不聽話怎麼辦?他還真不知道,小媳婦細皮嫩肉的,打也打不得,話說重了都會不高興的撅起小嘴巴。
你說說,這算他媽什麼事?
可偏偏他就像犯賤似的,非覺得媳婦這樣是有個性,過日子嘛,難免有爭吵,要真是平淡無味,那才是真的出了問題。
看著寧夏緊皺眉梢和那蒼白的臉色,他就知道小媳婦肯定身上疼的難受,他現在就是有再大的火也發不了了,什麼都沒有媳婦的身體重要,而且昨個晚上確實是他不好,太過粗魯,又沒有節制。
這樣想著,葉翌寒心底早就把自己罵上了千萬遍,銳利鷹眸看著寧夏,似能滴出水來,連忙上去扶住他媳婦的纖腰,輕聲哄道:“好了,媳婦,咱們不吵了好吧?身上是不是還疼?老二今天一大早就給我送藥來了,我幫你抹點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