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怎麼辦?
她苦苦思索,不由得代入了自己的想法去考慮,心想:女子的貞潔是多麼重要的東西啊,萬金不換,換成是我,哪怕一百萬兩,哦,一千萬兩也不能和男人那啥。若是讓一個女人心甘情願把身體奉獻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少說也得數不清的銀子吧?但我說自己是個低檔次的姑娘,那就得把銀子說低一點,嗯少說點吧。
她是封疆大吏的女兒,見識過的真金白銀多不勝數,不知民間疾苦,一想到銀子,自然就往萬兩這個單位上面考慮,卻完全沒想到,低檔次的姑娘陪客人過夜,便只能收個一二兩銀子,甚至幾百個銅板就肯寬衣解帶。
於是她嗡著聲音道:“小女子檔次不高,陪客一夜,只收五萬兩銀子。”
“什麼?五萬?”麻花辮妹子大吃一驚,汗水嘩啦啦一下就流了出來:“你說你收五萬兩銀子一夜?不是騙我的?”
李沅芷道:“當然不騙你。”心中暗想:便是五百萬我也不肯,說五萬還說得少了。
麻花辮妹子聽出她的語氣,對五萬兩銀子顯然是極為不屑,不似作偽,頓時又嚇了一大跳,心想:完了,這是什麼等級的花魁?咱們麗春院最好的姑娘才五十兩一夜,就算揚州最厲害的花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唱腔也是一等一的水平,也不過才一萬兩銀子一夜,這個姑娘居然收費五萬兩,她的聲音還這麼難聽,琴棋書畫樣樣不會,這樣說來,她的臉蛋至少也得是傾國傾城,才能彌補其他方面的不足,否則哪個男人肯為了一個聲音難聽,不會技藝的女人付出五萬兩銀子?
麻花辮妹子越想越驚,越想越汗,心裡不由得估算了一下自己的臉蛋,怎麼想,也覺得自己值不了五萬兩,頂多也就只值個幾千兩銀子就頂上天了,這還得碰上不懂行情的瘟生,才能糊弄到這麼高的過夜費。
她忍不住抹了一把汗,心想:老孃輸了,難怪姓李的把這女人弄上了床,卻對老孃不聞不問。
這一下她是更想看被窩裡的女人長成什麼樣子了,賴在李岩床前不願挪窩,哼哼道:“你叫什麼名字?在五臺縣裡很有名麼?”
李沅芷苦笑著道:“我叫仙兒,檔次不高,在縣裡沒沒無名,不值一提,所以才只值得五萬兩的低價。”
麻花辮妹子又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覺得五臺縣當真是好厲害的一個地方,值五萬兩的姑娘居然是“沒沒無名”的,這要是有名的,還不飛上天去了?
她忍不住催道:“好了,快出來了讓我看看你的臉,怎麼一直墨跡在被窩裡,你們兩個還沒完麼?”
李沅芷無奈地道:“還還沒完呢”
麻花辮妹子俏眸橫了李巖一眼,哼哼道:“姓李的,看不出來你還挺堅挺的,這麼長時間了還能堅持嘖嘖老孃聽說男人也就一柱香時間必定玩完,你這都弄了多久了?”
李巖也只好無奈地道:“哥哥我就是這麼拉風,金槍不倒男,夜御十女不帶喘氣的。我勸你趕緊走吧,你就算在這裡等到天亮,也等不到她出來。”他嘴上說得意氣,心裡卻虛得很,暗想:我初嘗人事,嫩得很呢,上次幾乎是被馬尾辮妹子秒殺,金槍不倒男什麼的完全不沾邊。
三人又僵持了一陣,麻花辮妹子硬是不走,李沅芷沒臉出去,李巖也動彈不得。
這時麻花辮妹子突然一拍手道:“哈,我明白你為什麼能堅持這麼久了,你們一直動也不動,當然能堅持很久了,我聽說男人是要動一動,才會舒服,出來得就快。”
李巖臉色大變:“我暈,這些亂七八糟的知識你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給我學點正經東西啊。”
李沅芷的臉蛋也羞得通紅,心想:聽到了不得了的事,原來做那種事的時候男人要動起來才舒服。
麻花辮妹子走到床邊,伸手往被子上一搭,這一搭正好搭在李沅芷的背上,壞笑道:“老孃來幫你們推一推,這樣就結束得快了。”
“哎?”李沅芷大驚,剛想抗議,就感覺到麻花辮妹子在她背上輕輕推壓了一下。李沅芷和李巖本來就貼得很近,麻花辮妹子用力一推,她的前胸就和李巖的胸口緊密地貼在了一起,柔軟的胸部在李巖結實的胸膛上面擠壓了一下。
李巖一陣神魂顛倒,臉色變紅。李沅芷也不好受,她是個純潔的姑娘,從未與男人親密接觸,如何受得這般刺激,只覺得自己的胸部一麻,彷彿被雷電擊過,整個身子都軟了。
麻花辮妹子感覺到李沅芷全身顫抖發軟,又看到李巖臉色微變,哈哈笑道:“是吧,這樣就舒服多了吧?快給老孃結束掉,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