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被窩來看看。對了,我推她的背效果不好,還是要幫著推她的屁股才行。”
說完手向下滑,扶在了李沅芷的翹臀上。
“別”李沅芷急叫。
麻花辮妹子哪會聽她的話,不管不顧,又向前輕輕一推。這一推之下,李沅芷的小腹向前一挺,與李巖的小腹緊緊地貼和在了一起,憤怒的小夥伴隔著褲子頂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輕輕划動,那種觸感,簡直無法形容的美妙。
李巖只覺得全身的精血又開始向著那地方流動了,隨時有可能導致暴發,慘哼了一聲,叫道:“麻花辮妹子,別再惡搞了,再惡搞下去真要出大問題了。”
李沅芷則是嬌哼一聲,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爛泥。她平生從未體會過這樣的刺激,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就這麼暈了過去。
麻花辮妹子感覺到李沅芷沒動了,而且身體似乎也放鬆了,忍不住奇道:“咦?仙兒,你怎麼了?”
李沅芷已經暈了過去,當然不會回答。
麻花辮妹子汗道:“不會吧?爽得暈過去了?這個老孃倒是聽說過,有些姐妹被客人弄得太狠,不堪蹂躪,就會短暫地昏迷,沒想到是真的。”
李巖大汗道:“知道人家暈了,還不趕緊走遠些,別再胡鬧了。”
麻花辮妹子道:“切,這麼好的機會,豈有不看看她是誰的道理,話說,你現在已經結束了吧?老孃可要掀被子了,要是掀開被子來你又糊老孃一臉,這次可要真要和你沒完沒了。”說完,伸手就來掀被子。
李巖大急,要是她掀開被子看到李沅芷,人家小姑娘的臉皮可不像她這麼厚,搞不好會抹脖子上吊自盡啊,如何是好?算了,還是用老招式吧,點穴。
想到這裡,李巖才忍不住心中長嘆道:我怎麼就沒有早點想到點穴解決問題呢?早想到的話,省了多少麻煩?
就在麻花辮妹子掀開被窩的一瞬間,李巖伸出手指,輕輕地點在了麻花辮妹子的睡穴上。麻花辮妹子還沒看得清被窩裡的女人是誰,就覺得一股睏意襲來,腦袋向前一栽,趴在李沅芷的背上,睡熟了。
看著兩大美女一個昏迷,一個熟睡趴在自己身上,李巖真是哭笑不得,鬱悶無比。心想:我招誰惹誰了?這些傢伙一個接一個地來找我的麻煩。
他抽身出來,站在床前,打算將兩女分別送回房去,正打算背起李沅芷,突然又響起了敲門聲,雙兒溫柔的聲音在外面道:“李巖哥哥,有兩個人找你,一個是搖頭獅子吳立身前輩,另一個說是您的師父,叫做陳近南,請問你睡了嗎?”(未完待續。)
第一九三萌、愁美人深夜駕到
李巖站在床前,打算將兩女分別送回房去,正打算背起李沅芷,突然又響起了敲門聲,雙兒溫柔的聲音在外面道:“李巖哥哥,有人找你,是搖頭獅子吳立身前輩,另一個說是您的師父,叫做陳近南,請問你睡了嗎?”
李巖大吃一驚,不是吧?愁美人和吳立身來了?愁美人忙得暈天黑地,怎麼有空跑來五臺找我?至於吳立身,他不是陪著沐小公爺、小郡主、方怡他們回雲南去了嗎?我們在保定分的手,我走西,他們走西南,分道揚鑣,卻怎麼找到這裡來了?我傍晚才入住這個客棧,他們現在就找了上來,看來他們在五臺縣中佈下眼線,等我很久了呢。
李巖就想開啟房門請兩人進來,但突然想起床上兩女,心中又想:不成,這要是讓愁美人和吳立身看到我床上兩個女人,豈不是笑歪了嘴。而且雙兒這小丫頭清純得不行,什麼事都不懂,我可莫要讓她看到些不該看到的,萬一想歪了學壞了怎麼辦?
李巖趕緊將李沅芷和麻花辮妹子並排放在床上,然後拉過被子,將兩女一起蓋住,再放下蚊帳,這樣床上的東西就朦朦朧朧,看不清楚了。
他坐到桌邊,假裝端起茶壺,做出喝茶的樣子,這才道:“請進來吧。”
房門開了,雙兒陪同著搖頭獅子吳立身、愁美人陳近南走了進來,李巖眼尖,立即就看到吳立身的肩頭受了傷,包裹著一塊染血的白布。
李巖先對愁美人行了師禮,表示尊敬,接著才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愁美人和以前一樣,依舊是一張愁容滿面的臉,憂國憂民過了頭,快樂不起來,絕世容貌受其影響,都失去了色澤,她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正好從五臺縣路過,突然聽本縣的會中兄弟通告,說是沐王府的人正在尋找你,於是我就跟著過來了,見到吳立身還不到半柱香時間,什麼都來得及問。”
吳立身見到李巖,頓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