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辮妹子嘿嘿壞笑著走向李巖的床邊,道:“老孃來掀開被窩看看。”
李沅芷大驚,趕緊拖住被單,就和上次馬尾辮妹子拖住被單一模一樣。
這時李巖突然道:“麻花辮妹子,你可要想清楚了,這被單掀開,說不定又會發生一些恐怖的事情,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到時候後果自負。”
此話一出,麻花辮妹子倒抽了一口涼氣,想起上次的事來,上次她硬要掀李巖的床單,結果她掀開被單的結果是自己被糊了一臉,鬧得好生尷尬。
饒是她臉皮極厚,這時也忍不住紅了一紅,腳下退了一步,不敢造次了。被人糊一臉可不是什麼愉快的事,臉皮再厚的青樓姑娘也不敢輕易承受。
她忍不住道:“姓李的,你居然如此噁心?還敢再對老孃來一次那種惡事?”
李巖硬著頭皮威脅道:“你敢掀我被窩,我就敢把上次的事再對你做一遍。”
麻花辮妹子大汗道:“你還敢威脅老孃?”
李巖道:“威脅你又咋了?你要是不怕被糊一臉,就來試試。”
麻花辮妹子還真的被威脅住了,僵在床前,想掀被窩又不太敢。
這時被窩裡的李沅芷卻十分好奇,心想:李公子好像用什麼恐怖的事把韋姐姐嚇住了,連捉姦在床都不敢?他上次到底對韋姐姐做了什麼?居然能在這種情況下都嚇住她?看來那事情非同小可啊哎呀,好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手段,聽起來像是某種會糊人一臉的事,可惜聽不甚明白。
三人一時僵住,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麻花辮妹子突發奇想:對了,上次老孃被糊了一臉,應該是他們正在緊要關頭的時候,老孃正好掀開被窩,結果趕上。如果老孃耐著性子等上一陣子,等他們兩人銷魂已畢,那種可惡的液體都進了那女人的身體,姓李的雄風不再,就算想糊老孃一臉都做不到了,那時候再掀開被窩,保準萬無一失。
想到這裡,麻花辮妹子旁邊拖過一張椅子,放在李岩床邊,一屁股坐在了椅上,冷笑道:“好,老孃不掀你被子,免得又被你用那種噁心的手段對待,老孃就在這裡坐著,等上一個時辰,再來掀被子,老孃倒要看你堅不堅持得了一個時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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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花辮妹子旁邊拖過一張椅子,放在李岩床邊,一屁股坐在了椅上,冷笑道:“好,老孃不掀你被子,免得又被你用那種噁心的手段對待,老孃就在這裡坐著,等上一個時辰,再來掀被子,老孃倒要看你堅不堅持得了一個時辰。”
“不是吧,做得這麼絕?”李巖大汗:“喂,有你這種女人嗎?守在別人床邊耍賴,你有沒有一點羞恥心啊。”
麻花辮妹子揚了揚精緻的小臉,哼哼道:“揚言糊老孃一臉的人,沒資格和老孃談羞恥心,論起不要臉的功夫,老孃差你十萬八千里之遙,孫悟空一個筋斗都翻不到。總之你乖乖把這女人放出來讓老孃看一眼,看她是美是醜,是肥是瘦,看清楚了,老孃拍拍屁股就走。”
李巖鬱悶地道:“我和什麼女人親熱關你鳥事啊,要你來看。”
麻花辮妹子哼哼道:“老孃偏要看!”
李巖無語。
這時麻花辮妹子突然開口問道:“被窩裡的女人,你是這五臺縣裡哪個妓院的姑娘?”
她這一句,李巖和李沅芷同時一楞,兩人心想:原來她把被窩裡的人當成青樓女子了。
李沅芷真是求之不得,她就怕被人知道了是她在李巖被窩裡,這要真的傳出去了,臉面全無啊,既然麻花辮妹子誤會了,那可真是一件幸事。她也不再僵著不動了,趕緊捏著噪子道:“怡怡紅園。”捏著嗓子說出來的話,聲音自然有點怪怪的,不好聽。又加上蒙在被子裡說話,聲音傳出去有點嗡聲嗡氣。
麻花辮妹子冷笑道:“你的聲音可真難聽啊,又尖又細又嗡嗡,腔調奇怪,你這種嗓子的女人,唱小曲兒肯定也難聽得很,想必你的檔次不怎麼高。”
李沅芷心中苦笑,暗想:我可是水陸總督李可秀的女兒,千金大小姐,檔次怎麼可能低?
但這句話只能在心裡想想,她卻不敢說出來,只能捏著嗓子道:“小女子確實檔次不高,琴棋書畫是樣樣不會,唱曲兒也不成。”
麻花辮妹子冷笑道:“那你陪客人過一夜收多少錢?”
李沅芷心中一慌,暗想:完了,我可不清楚青樓姑娘的行情啊,低檔次的姑娘陪客多少錢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