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些吐血,此後再不敢胡來。
她心底疑惑,來人如果是楚墨白口中一路跟蹤他們的人,那應該去對付楚墨白,追她做什麼?
除非是衝她來的。
“聖教的人?”周梨出言探他的口風,“江重雪和江重山在哪兒?”
對方沒有回答,更加深了周梨的困惑。
這人輕功不錯,還使了一手好暗器,袖子輕揮之間數道形狀不一的光芒乍起。
周梨以劍格擋,好不容易閃開了,誰知劍一放下,又有一枚暗器朝她眉心飛來,她呼吸一停。
緊接著,對方卻忽然出手,把自己射出去的這一枚暗器回手一抄,給捏住了。
她聽他笑道:“失誤失誤,不好意思。”
周梨心中越發糊塗,與他纏鬥了一陣,她終於發現,這人無意傷她,每次朝她打來的方向都不是致命部位,與其說是要她的命,更像是要制服她。
周梨邊打邊道:“你到底是誰,抓我想做什麼?”
他的聲音隔著凌厲的招式傳來:“與其問我,不如問問你自己,是怎麼得罪求醉城了。”
周梨驚訝地低語:“哥舒似情?!”
那人袖子往前一拂,又甩出了一把暗器,她連忙避開,腳下一崴,差點摔倒,但是背後卻貼上一個堅實的胸膛。
一道白色劍芒如信手採擷了月色淬鍊而成,閃電般掠向面前那人。
周梨出乎意料地回頭一看,正好迎上楚墨白冷峻的眉目,側臉光潔如玉,神色是一貫的冷淡。
被這人抓去,和被楚墨白追到,真不知哪一樣比較倒黴。
不過現在這個情況她還是選後者的,畢竟和楚墨白比起來,落在喜怒無常的哥舒似情手上,恐怕是生不如死。
楚墨白把她擋在身後,朔月劍信信一揮,震開了數枚飛來的暗器,同時割傷了那人使暗器的手。
這人看時機不對,立馬想逃,不過朔月劍逼得緊,他沒機會逃。
周梨避在後面看去時,那人已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朔月劍架上他的脖頸,他猛地僵住,立刻蹦出了四個字:“有話好說。”
楚墨白言簡意賅地道:“何人指使,目的為何,說。”
“我說,我說。”他反覆吞嚥了幾下口水,目光輕輕瞄著楚墨白的臉,“是求醉城要這丫頭,我也是接了求醉城的懸賞才來抓她的。”
“你說求醉城懸賞要抓我?”周梨脫口問道。
那人舔舔唇角,勾了一笑,“沒錯,這懸賞可是哥舒城主親自……”
話音未落,周梨赫然道:“小心!”
那人袖子裡還藏了把鋒利匕首,此刻彈出來往前刺向楚墨白。同時,那邊的柳長煙趕來,正好見到這一幕,二話不說,持劍刺去。
楚墨白微微動了動眉梢,出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