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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嚴格相符的說明。”

跟著這句話是一片喊聲:“可恥!可恥!”“把他趕出去!”“把他從講臺上攆下米!”主席站了起來,揮著兩隻胳膊,激動他講著活。“查倫傑教授——個人的——看法——以後,”這是幾個我們唯一能聽得見的字。打斷別人講話的人鞠了一躬,微笑著,捋了捋鬍子,往後仰著身子坐著。沃諄繼續他的講話,時不時地看著他的對手,而這位對手臉上掛著始終那樣開朗快樂的微笑,好象睡著了。

演說終於結束了,沃諄坐了下來。在主席說了幾句誰也聽不見的話以後,查倫傑教授站了起來,來到講臺的邊上。

“女士們,先生們,”他開始說,“我被挑來動議感謝厭諄先生,為了我們剛剛聽到的非常形象,非常富於想象的演講,演說中有幾點我不同意,當這幾點出現的時候,我有責任指出。沃諄先生的目的,是提供一個簡單而有趣的,他相信是我們這星球的歷史記錄。通俗演講是最容易聽的。但是沃諄先生(這裡他微笑地望著演講人),請原諒我,我認為這類演講肯定既是表面的又是引入歧途的(挖苦的感嘆),通俗講演就其本質來說是寄生的。”沃諄先生打了一個憤怒的抗議手勢。查倫傑接著說:“在實驗室得到的一個最小的新事實,遠勝過任何不會給以後帶來有用結果的通俗講演。”這時沃諄先生跟主席小聲說了一陣,後者半站起來,很嚴肅地說了點只有飲水瓶聽得見的話。查倫傑說:“但是就說到這裡吧!(長久高聲地歡呼。)“讓我把題目轉到興趣更廣泛的方面吧。哪一點我作為一個研究人員不同意演講人的說法呢?是在地球上某些型別動物的生存上。在這個題目上,我不是以業餘愛好者的身份講話,我再加一句,也不是以通俗演說家的身份講話,而是以一個他的良心要他緊密符合實際的科學家的身份講話。嗨,沃諄先生非常錯誤地認為,因為他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所謂的史前動物,這些動物就不存在了。如他所說,它們的確是我們的祖先——但是它們是,如果我可以用這種表達法——和我們同時存在的祖先。被認為是屬於侏羅紀的動物,現在依然存在。”(叫喊:“證明它!”“你怎麼知道?”“瞎扯!”)“我怎麼知道,你問我?我知道,因為我看見過他們中的一些。”(鼓掌,吵吵嚷嚷,有個聲青,“撒謊!”)“我撒謊?”(普遍的喧鬧)“我聽到誰說我撒謊?好不好請這個說我撒謊的人站起來讓我見見?”(一個聲音,“他在這,先生!”一個戴眼鏡的不惹是生非的小個子死命地掙扎著,被一群大學生舉過了頭頂。)“你敢大膽說我撒謊?”“沒有,先生,沒有!”小個子喊道,消失了。)“假如我到你們中間——”(一起合唱“來吧,親愛的,來吧!”會議被打斷了好一陣子。)“每一個偉大的發現者總是遇到同樣的不信任。”(長時間的歡呼,會議完全被打斷。)

這一切取自我當時匆忙做的筆記,對大廳裡徹底的混亂提供點掛一漏萬的概念。人數很多的聽眾哄哄嚷嚷象沸騰的茶炊。教授向前走了一步,舉起他的雙手。在這個人身上有某種巨大吸人的東西,叫喊聲逐漸停止了。他象有什麼肯定的話要說。他們停下叫喊,聽著。

“我不耽擱你們了,”他說,“這不值得。真理就是真理,一些愚昧人的聲音不會影響事物本身。我宣稱我開闢了一個科學的新領域,你們不相信我。”(歡呼。)“那麼你們肯不肯在你們當中找出一個或幾個人來作為你們的代表,以你們的名義來驗證我的說法呢?”

索摩裡先生,一個有經驗的比較解剖學教授在聽眾中站了起來,他是個高高瘦瘦的男人。他說,他希望問問查倫傑教授:他提到的那個成果是不是兩年前他去亞瑪遜河一帶旅行期間得到的。

查倫傑教授說是那樣。

索摩裡先生間查倫傑教授,肯不肯把存在史前動物的鄉土的經度和緯度講出來。

查倫傑教授回答,他要保持適度的小心,告訴給一個從聽眾中選出來的委員會。索摩裡先生願不願意參加委員會工作,親自驗證他的故事?

索摩裡先生說他願意。(高聲歡呼)

查倫傑教授說:“那麼我保證,我會把這種能夠使你找到道路的材料,交到你手上。不過,既然索摩裡先生要去核對我的說法,我希望有一個或幾個人跟著他,核對他的驗證,而且必須說明,那裡有困難,有危險。索摩裡先生需要一個年輕的同事。我可以徵求志願者嗎?”

這不正是格拉迪斯說的機會嗎?格拉迪斯會要我去的。我站起身來。“我去,主席先生,”我說。

跟我在一塊的塔爾甫·亨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