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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到底還是破例了?”語氣裡滿是冷誚。

虎子不屑道:“再是高門貴公子又如何,說到底還不是色胚一個,莫南煙生得是個男人看了都要直眼,再與他談點什麼琴棋書畫的,他又豈能不引為紅顏知己,紅顏知己嘛,又有幾個最後是不會知己到床上的?”

說著訕笑一聲:“當然,也有莫南煙在姓賀的酒裡下了藥的原因,姓賀的生得可比慕容愷好多了,全八大胡同的粉頭哪個不想他成為自己入幕之賓的,便是白乾莫男煙也一千個一萬個情願的,何況咱們還許了她那麼大的好處?”

凌孟祈冷哼一聲,對虎子擅自讓莫南煙向賀知行下藥之事未置可否:“你明兒一早便設法把這事兒傳到慕容愷耳朵裡,再告訴莫南煙如此這般……”附耳細細吩咐了虎子一番,“之後咱們便坐等看好戲即可。”

敢打他的人的主意,就要時刻做好加倍付出代價的準備!

虎子忙應了,行了個禮便消失在了黑暗當中,餘下凌孟祈又在原地發了一會兒怔,才回了家中。

次日,定國公府來的賓客總體來說雖不及昨日來的尊貴,人數卻是隻多不少,自然也更熱鬧,陸老夫人陪著大家用過午宴,又看了一會兒戲後,便害了乏,遂告罪回屋歇著去了。

之後兩日也是如此,陸老夫人都只與賓客們應酬了半日,便回屋歇著了。

到得第五日上,因只是陸氏合族長幼大小並家裡的門客有體面的管事人等共湊家宴,陸老夫人更是連半日都不必出面與人應酬了,只領著陸明萱與賢哥兒真姐兒,並陸二奶奶新得的兒子禮哥兒在榮泰居自受用自己的。

一時吃過午飯,陸明萱因見陸老夫人害乏,便命奶孃將幾個小的都抱去了暖閣裡睡覺,她自己則與張嬤嬤一道服侍陸老夫人卸起釵環來。

剛把陸老夫人的釵環卸了,正要解發髻之時,老國公爺忽然進來了,滿臉的鬱色,一進來便沉聲吩咐陸老夫人:“讓人把我的朝服取來,服侍我更衣,再取兩支百年的野山參,一些清肝明目的藥材裝好,我即刻要帶進宮去!”

陸明萱與張嬤嬤忙屈膝給老國公爺行禮,陸老夫人則納罕道:“不年不節的,老太爺怎麼忽然想著要進宮去,還特意帶補品藥材進宮,莫不是宮裡哪位貴人生病了?”就算真是哪位妃嬪生病了,照理也該她或是大兒媳出面才是,哪裡至於要他親自走一趟?

老國公爺沉聲道:“不是宮裡哪位貴人生病了,是……二皇子生病了,如今皇上已令將他接去了陳嬪宮中,太醫說眼睛受損最大,只怕以後都未必再能看得見東西了,我雖早已告老了,到底還掛個太子少保的名頭,如今少不得要進宮去走個過場。”

昔年老國公爺告老時,皇上念其功德,特旨加封了從一品的太子少師,雖只是虛職,聽名頭也當屬太子的屬官,但因當今至今未立太子,老國公爺便算所有皇子的掛名師傅,故他才會有此一說。

“二皇子眼睛看不見了?”陸老夫人唬得驚疑不定,“到底害的什麼病這般嚴重,竟會將眼睛損毀成這樣?照理二皇子如今禁足在府裡,成日裡也接觸不了幾個人,怎麼就會無緣無故害了這般嚴重的病呢?”

老國公爺冷哼一聲,沒好氣道:“這事兒我都不好意思說他,他根本不是害病害的,而是與人在那不乾不淨的地方爭風吃醋打起來,弄成這樣的……”

一語未了,猛地想起陸明萱還在,忙擺手令她退下了,才繼續與陸老夫人道:“他不是被皇上下旨禁了足一直不得出門嗎?他有何等齷齪的癖好你也知道,若不是因為這個癖好,他也不會落得今日的下場,饒是如此,他依然不知悔改,自出了正月以來,因他府中長時間都沒有新人供他玩樂了,他便將主意打到了外頭,竟偷偷溜出去,去了八大胡同廝混,一來二去的,便與其中一個叫莫南煙的粉頭好上了,過去一個多月裡,倒大半個月都在那粉頭處過的夜。”

“竟還有這樣的事,他可是皇子,也實在太……不自愛了一些!”陸老夫人張口結舌的都快要說不出話來了,心裡卻頗覺快意。

老國公爺嗤笑道:“他倒還沒忘記自己是皇子,雖送了那粉頭不少好東西,倒一直不曾告訴那粉頭自己的真實身份,卻不知道從來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那粉頭竟又傍上了昌國公府的賀知行,前幾日賀知行也在那粉頭處留宿了半宿,這事兒回頭就被他知道了,待賀知行下次再去時,不由分說便招呼人毆打起賀知行來,賀知行豈是吃虧的主兒,也招呼底下人與他的人對打起來,底下人幾時見過堂堂二皇子?其中一個想著擒賊先擒王,便越眾而去,專打起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