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是一件好事。
“他的事我想操心也有心無力了,靈靈、代東,如果你們能幫得上忙,一定要盡力而為。”甘士梅叮囑道。
“媽,這件事你還要叮囑?”嚴蕊靈看了朱代東一眼,說。她上次跟朱代東到京城,知道周兆亮是翟劉偉的秘書之後,就知道朱代東其實也有自己的人脈。
吃過飯之後,嚴蕊靈把朱代東拉到了房間,一進去,嚴蕊靈就問:“代東,你是不是跟京城的周兆亮關係好嗎,爸的事走走他的關係,應該可以的吧?”
“這樣的事情,可不是走走關係就能搞定的,我看暫時別操這個心,等組織上有了一個初步結論之後再行動也不遲。”朱代東說道,他並不認為嚴鵬飛有很大的機會。但是,這樣的話,他又不好直接對嚴鵬飛說,甚至當著嚴蕊靈的面,他都不好說。
“朱代東,你對這件事不怎麼上心啊?是不是聽到什麼訊息了?”嚴蕊靈敏感的問,在政治覺悟上,她跟朱代東可能還有一定的差距,可是對於敏感性而言,她跟朱代東是不遑多讓的。
“對於省委班子成員,中央是很慎重的。如果不是進班子的領導,很有可能從本地提拔,可是像常務副省長,或者常委副省長,可能性就要低很多。我感覺,這次很有可能還是從外面調人進來。”朱代東說道,他說這樣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首先古南省的省委書記杜邦俊,是從原來的省政府提拔上來的,上面當時的考慮,主要是為了古南省的政治穩定性,可是這樣也會帶來很大的隱患,杜邦俊對古南省的掌控,將會超過歷任書記。
而古南省現在的省長車杜炯,是多蘇省調過來的,屬於外地派。雖說杜邦俊跟車杜炯的工作,看似配合默契,可是對於一些利益性的東西,兩人不可能沒有爭執的。這就需要考慮到平衡了,如果再從古南省提拔一個班子成員,對車杜炯來說,他在常委會上的發言權將更加小。而且這次提拔的,又是省政府的副手,上面肯定會聽車杜炯的意見,如果車杜炯認為,古南省的幹部並不適合,上面當然會認真考慮的。
“你說的好像有一定的道理,但是爸肯定也考慮到了,我想明天咱們是不是還去趟京城?”嚴蕊靈一臉希冀的說,不管事情的結果如何,她都必須出一份力,就算最後沒能如願,至少不會覺得遺憾。
“明天我跟岑譽勝同志約好了,我看還是通個電話吧。”朱代東說道,嚴蕊靈的工作,必須在年前調過去,要不然到了年底,他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回楚都。按照以前的慣例,作為政府的負責人,他春節都是要下基層看望一線幹部群眾的。
“好吧。”嚴蕊靈說道,她不知道朱代東是怎麼想的,但知道既然朱代東說不用去京城,肯定在他的道理。
因為嚴鵬飛沒有睡覺,嚴蕊靈跟朱代東在房間裡的動作,不可能動靜太大,要不然讓嚴鵬飛聽到嚴蕊靈的呻吟聲,可就尷尬了。可就算是這樣,嚴蕊靈也一直到十二點之後才睡覺,朱代東的“子彈”積蓄了一個星期,自然要在今天晚上發射個痛快。
看到嚴蕊靈像一堆軟泥似的,朱代東也不想去打擾她,洗了個澡之後,就提著個開水杯到了書房,這個時候嚴鵬飛還沒有要睡覺的時候,顯然,他還在分析著省內的形勢。
“爸,你的茶都涼了。”朱代東走進去之後,給嚴鵬飛加了點開水,輕聲說。
(未完待續)
第一千四百九十一章 醍醐灌頂
朱代東給嚴鵬飛加上水之後,沒有馬上離開,在旁邊找了把椅子,靜靜的坐了下來。他知道,因為田海洋被雙規,對嚴鵬飛來說,意味著一次絕佳的機會。在外人看來,嚴鵬飛應該是一位高階的領導幹部,可是誰又知道,他們在面對權力的時候,也會猶豫、期待。但是,越是到權力金字塔的頂端,競爭越是激烈而殘酷。
這種競爭的激烈程式和殘酷程式,遠遠超乎人們的想象,就像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一樣,雖然不會出現大面積的傷亡,可是激烈的程度,一點也不亞於一場真正的戰爭。比如此刻和嚴鵬飛,如老僧入定般,他已經準備好了,時刻準備衝鋒。
“代東,你對這次省裡的事情怎麼看?”嚴鵬飛把燃了一大半的菸頭掐熄之後,輕聲問。或許是因為當局者迷,他對於這件事,並沒有太大的把握。只要中央的任命一天也沒有下來,誰也不敢說他就能笑到最後。
而朱代東,雖然參加工作的時間只有不到十年,但是他已經成長為一名真正的領導幹部。作為一名市長的視野,應該不會那麼低,聽聽他的意見,對自己有利於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