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是因為朱代東現在家裡,要不然他也是絕對不會跟朱代東討論這個問題的,哪怕就是在電話裡,也是不會的。
“爸,我覺得這次恐怕還是跟上次一樣。”朱代東心裡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嚴鵬飛不像他,在事情發生之前,能掌握足夠的資訊。如果自己能在省政府待個二三天的時間,對事情的發展,就能有一定的把握。但現在,他只能以一個旁觀者的心態,向嚴鵬飛說出自己的想法。
“說說理由。”嚴鵬飛緩緩的說,朱代東現在作為木川市長,他看問題的高度,跟自己已經不遑多讓。而他看問題的角度,很有可能對自己有幫忙。畢竟這麼些年來,朱代東的升遷,都是靠他自己的努力,對於全省的人事動態,他肯定也有自己的看法。
“因為杜書記跟車省長的關係。”朱代東說道,以嚴鵬飛的政治智慧,他只需要開個頭,對方就應該能理解得很透徹。或許在外人聽來,好像在打啞謎,可是當事人卻非常清楚。
“或許吧,杜書記今天下午已經找我談過話。”嚴鵬飛淡淡的說,當然,一把手找你談話,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但是如果一把手不找你談話,肯定就沒有你什麼事。
“真的?”朱代東詫異的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嚴鵬飛的機會很大。在這樣關鍵的時候,杜邦俊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可能很關鍵。
“但我認為你的分析更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