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了。
我堅持讓孩子吃了我的奶,雖然只有3個月。百日之後,哥哥和嫂子把對外宣稱的異卵雙胞胎帶回了日本,兩個孩子大的是褐發黑眸,小的是黑髮紫眸,乍一看上去還都和健司哥哥有點兒像,因為我們兄妹就很像,估計搪塞過家族的人是沒有問題的。日本那邊傳來了訊息,祭拜過祖先後,兩個孩子分別被取名為藤真明和藤真亮。
在這之後的日子裡,我就陷入了對兩個男人的思念中,不同的是,前者是愛情,後者是親情。
22、第二十二章 受傷 。。。
嫂子用照片和錄影記載著兩個孩子成長的一點一滴,她/炫/書/網/整理後會定期的給我郵寄過來。看著他們夫婦兩個和孩子們嬉戲的畫面我很是羨慕。期間,我也注意到,他們每次出去玩兒,都是嫂子抱著亮,哥哥抱著明,即使明偶爾露出要找母親的意願,嫂子也都會阻止。而亮則會在這個時候緊緊的扒住嫂子的脖子,生怕媽媽會被哥哥搶走似的。由此可以看出,嫂子是比對親生兒子還要好的對待亮。
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著,我偶爾會在深夜的時候用手撫摸著下腹部的刀疤,它還在證明著我曾經有個兒子,再一轉眼,我又會看見手臂上的疤痕,呵呵,不愧是父子呀,都在我身上留下過痕跡呢。
我的工作又將要調動了,這次去哪裡還真是個未知數。一通電話,我緊急奔赴紐約。傑夫大叔現在已經是糧農署的副署長了,這次就是他調我回來要安排新的任務的。一疊厚厚的檔案擺在辦公桌上,被要求兩天之內看完。上面的資料和對現實的描寫讓我心驚膽寒。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邊境地區,那裡生活著一些貧苦的人民。他們彷彿成了被世界遺忘的角落。沒有糧食,沒有乾淨的飲用水,沒有醫生和藥品,他們甚至沒有可以遮風擋雨的住房。這還並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們每天還要面對迫擊炮和火箭彈的襲擊。為此,他們中的一些人鋌而走險,有的成了恐怖份子而有的則開始種植並販賣毒品。
“要我去那裡嗎?”
“我覺得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主要的任務是什麼?會有哪個部門和我合作?”
“糧食援助,目前只有駐阿美軍可以協助我們。”
“很有挑戰性啊!”
“是啊,這就是為什麼要選擇你去的原因。直子,任務的確很危險。一旦被恐怖份子綁架或是其他什麼的,你考慮過沒有?”傑夫大叔也很矛盾。
“相信我嗎?沒問題的,我回去準備準備,還有,老規矩,遺書會放在你們給我配備的中央銀行的保險箱裡。”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辦公室。
特遣小隊一行共8個人,其中還包括一個當地的嚮導。美製的軍用飛機載著我們從坎大哈起飛,除了必要的武器和裝備,飛機裡所有能利用的空間裡都堆滿了糧食。同行者裡我和一個美軍少校成了最高長官。到達指定區域後,我們幾乎都是從半空中跳下的飛機,由於特殊的環境因素,飛機是不熄火兒的,在一人高的地方盤旋著,士兵們不停的往下拋著援助物資。
當地的老百姓們蜂擁而至,老人,孩子,螺旋槳捲起的風沙讓我睜不開眼,但他們深陷的眼窩兒裡充滿了欣喜和渴望。我尊重他們的風俗,用一條黑色的紗巾把自己的頭和臉包的嚴嚴實實,穆斯林裡說女人的頭髮是不能給外人看見的。村長似的人物在和嚮導交談著,我站在一邊,等著嚮導給我翻譯。他告訴我,我們是近1個月以來唯一一支到達這裡進行援助的國際組織,他們很感謝我們,並且問我們有沒有隨隊醫生,這裡有幾個危重的病人需要救治,求我們能幫幫忙。沒有猶豫,叫來醫生和幾個士兵,我們一起進了村。說是村子,其實就是土坯的圍牆,上邊還佈滿了彈孔和曾經燒焦過的痕跡,簡直是滿目瘡痍。
走進一戶勉強能住人的院子,一個婦女看見我們,馬上跑進了屋裡躲了起來。嚮導告訴我們,她家裡已經沒有成年男人了,老婆婆病倒在床上,需要我們幫助。醫生很快的就診斷出老人罹患的是二尖瓣狹窄,在這樣的醫療條件下,估計她只有靠藥物維持,然後就是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其實她還不到50歲,她需要的也就僅僅是一個心臟支架而已。就在我們轉身要出院子的時候,一個5、6歲的小男孩兒追了出來,他的手裡還捧著一個囊要送給我們。看到他那瘦小的身體,我想到了兒子,我掏了掏口袋,把臨出來時帶的壓縮餅乾,牛肉乾和巧克力都放到他的手裡。孩子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傻傻的站住不動,還是嚮導告訴他,收下吧,估計也是他看見了我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