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覺得我是個可以相信的人,他抓著牛肉乾就往自己奶奶的屋裡跑,透過牆上的彈孔,我清晰的看見孩子在把食物往老人的嘴裡塞。
一戶一戶的走了下來,我們口袋裡揹包裡的東西所剩無幾。靠近直升機時,我回頭看了一眼這個村莊,如果不是那群淳樸的人民生活在這裡,這裡簡直就是人間煉獄。美軍士兵已經將我們帶來的所有物資發放完畢,就在我們準備登機時,發生了一場意外。
一枚迫擊炮彈徑直的在直升機的尾翼下邊爆炸了,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機槍聲,我和少校一邊大喊著自己的戰友們趕緊登機,一邊用手裡的微衝進行著還擊,還不時的擲出幾顆手雷。隱約可見的人影已經向我們合圍過來,少校把我推上了飛機,自己還在掩護著我們。我努力的伸著手,抓住了少校的肩膀,同一個士兵一起想要把他拽上來。就在這時,對方的機槍掃射了我們幾個,少校的肚子,我的左肩,還有那個士兵的右臂都中彈了。少校大聲的叫我們把他丟下去,因為他的臉上流滿了我們的鮮血。沒有理會他的喊叫,他還在懸著空,直升機就快速的飛離了村莊的上空。
“你還好吧?”我的隨隊醫生用止血帶緊緊的綁住少校的傷口。
“沒什麼?比起那幾個,我是幸運的。”他晃了晃手裡的鋼牌,用那隻帶血的手。
“犧牲了幾個?”我一邊綁紮著自己的肩傷,一邊問他。
“3個,估計我們還得再回來,找他們的遺體。”
“襲擊咱們的是恐怖份子還是當地的毒販?”傷口很疼,我用說話儘量保持自己清醒。
“估計是毒販,恐怖份子不會看見直升機還合圍過來,毒販們需要我們的物資。儘管我們是來幫助他們的。”
“是啊,呵呵,我們是來幫助他們的,少校,不好意思,請恕我直言,就算我有美國的綠卡,我還是覺得美軍在這裡的活動很尷尬,不是嗎?”
“我不是決策者,我只是個軍人,是軍人就要服從命令,不是嗎?有誰想打仗啊!”
“隊長,你的肩胛骨被打穿了,背部也在流血!”我的一個隊員在我身後叫了起來。
用手一摸,果然,整個迷彩服都被血浸透了,“離最近的醫院還有多遠?”醫生問。
“不知道,我們從不在當地的醫院進行救治。”一個士兵回答。
“那就去最近的基地醫院,隊長如果再這樣繼續失血的話,她堅持不了多久了。”
這是我在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到了一片雪白。“這是哪裡?”聲音很嘶啞。
“小姑,您醒了?我是揚子,這裡是日本,您回家了。”揚子的輪廓逐漸清晰。
“揚子,我這是在醫院?”
“恩,您受傷了,還記得嗎?後來被送到了北京,是跡部叔叔用專機把您接回來的。我得去叫醫生。”揚子轉身離開了。
一系列的檢查,確定我已經脫離了危險。實際上,我中的子彈是在我體內炸開的,彈片劃破了血管,在基地醫院進行了縫合後,馬上就把我送回了北京,在經專機又回到了日本。
“為什麼把我接回來,北京的醫療條件並不差。”我問向揚子。
“那是因為,您是熊貓血,回來日本,我和爸爸都給你輸血了呢。”
是啊,我怎麼就忘了這點了呢,還想再問些什麼?房門突然被開啟,哥哥,嫂子還帶著兩個小豆丁,出現在我眼前。一一的掃過他們,我的目光最終落在了那個紫眸的孩子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也是寫實的,希望親們能繼續支援。
23、第二十三章 歸航 。。。
幾天後,我終於明白了自己現在的情況。跡部把我從中國接回來後,直接送進了忍足家的醫院,我現在的主治醫生就是忍足侑士。我每天的生活也就是給傷口換藥,給總部寫報告(主要是針對這次遇襲的經過),給嫂子帶孩子。
其實我的心裡很明白,嫂子每天把明和亮送來我這裡就是想讓亮和我多接觸接觸,畢竟是母子連心。他們現在已經快4歲了,正是愛問為什麼的年紀,兩個小傢伙兒把我和揚子經常問得啞口無言。看得出,揚子也是很疼愛兩個幼弟的。要不然,一個年近20的大姑娘幹嘛非要陪我這個“殘疾”人士,每天待在醫院裡看孩子呀?不過,這只是我剛開始的想法。漸漸地,我發現,每到忍足來給我換藥的時候,揚子都會躲到門外去,等忍足出去後,他們會交談幾句,然後,我們的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