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道:“我一定轉達。教主不會忘記你國家危急關頭頂身而出。”
焦爾定笑道:“國不國家咱不敢說,咱一邊疆駐邊出身的,就知道一件事,你不管是為了什麼道理,把邊防撤了,這不行,把國土讓人,這是王八。道理多簡單啊,你說是皇帝的姓別重要,還是這塊地歸誰重要?我一粗人,啥事沒有時,你告訴我一女的要當皇帝,這不行啊,女人生孩子管家,天經地義。這他媽打仗呢,眼看著敵軍來了,前線將士一死一堆,你還問皇帝是男是女,是人妖都行,把糧草軍隊給我們支援上來啊!”
南朝道:“人妖帶著軍隊和糧草來了。”笑,芙瑤那人妖,很難確定性別的。
焦爾定看一眼南朝:“你說誰呢?”
南朝忙笑道:“開個玩笑。據我所知,攝政王帶軍親征來了,雖是女兒身,卻有丈夫心。”我他媽連背後說他壞話都不敢了,我真是被她嚇破膽了。
焦爾定道:“那女人真是條好漢!老子支援她把朝裡那些娘們都宰了!”
南朝道:“攝政王並無反意,只要,只要……目前並無反意。”只要打贏了這一仗,就不好說了。
焦爾定瞪著他:“你啥意思,聽你的意思好象對攝政王不太滿意。”
南朝嚇一跳,啊?這麼明顯嗎?他肯定不滿啊,芙瑤公主心狠手辣的,一點情面也不講。
南朝其實現在已經不反對了,其實原來他也不反對,這事輪不上他反對。他只是始終覺得這事是不好當眾說的,你明明就是想謀奪皇位,不算大逆不道,至少也是野心太大,道德敗壞吧?這總不是好事吧?
南朝忙道:“不不,我只是說,攝政王目前還沒有這打算,就算有,也不是咱們應該亂猜的。”
焦爾定道:“我這不是把你當自己人嗎?我對別人還能這麼說嗎?”看意思你小子是同我說官話呢?小樣,你一走江湖的,跟咱正經朝庭命官講官話?
南朝陪笑:“是是,我相信您不會對別人亂說的。”
焦爾定到酒席宴上,另外兩位已經喝得趴桌上了,焦爾定坐下叫幾聲,那兩位只是換個姿勢,焦爾定笑道:“不喝了,睡覺。”
南朝回覆覆命:“那位焦守備讓我轉告您,您是戰神,他跟定您了,他也會擁護攝政王的任何行動。”
帥望揚揚眉:“我老婆的任何行動?”
南朝道:“我什麼也沒說,是他主動提起,這種時候,只要是把糧草軍隊支援上來,誰當皇帝他都無所謂。”
帥望道:“這小子還那麼豪放。”沉默一會兒:“南朝,你同……”帥望沉默,同誰呢?南朝回來複述這口氣,可不是贊同焦爾定的意思,頗有點諷刺意味,正常我讓他辦個守城的事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是焦爾定挑明瞭支援我老婆,似乎應該給個回應,冷淡了人家不好。可是有邪,說深說淺,跟傳話人口氣很有關係。南朝這個一臉諷刺好象容易把意思表達擰了。外一,焦爾定再有個陰謀陽謀被南小子看不順眼,給我弄砸了。
南朝等了一會兒沒下文,只得問:“教主?”
帥望半晌,只得道:“康慨呢?”
冷先叫康慨,帥望向南朝道:“你同區華子先送焦爾定安全回城。”
南朝道:“是。”想了想:“我會盡心盡力為教主辦事。”
帥望道:“咱們兄弟不用客氣,不過,城池失守,軍法從事!”
南朝道:“誤國害民,自當提頭來見。”
康慨進來:“小爺,你不是又要自己做啥吧?求你讓我們替你做吧,你沉死了。”
帥望笑,招手:“近前來。”
康慨往後縮縮:“怎麼著?你還學你爹要打人?”
帥望笑,看看慕容琴,慕容琴轉身出,沒辦法,韋帥望不能滾出說話,只得他滾出。
康慨這才知道韋帥望真有話說,忙近前來:“怎麼了?”
帥望道:“康叔叔,芙瑤這次親征,小王子恐怕有動作。我不知道她帶的兵夠不夠平叛的,姓焦的剛才表示會支援她,我想你同焦爾定聊聊,不管是明示暗示,表示我們收到了,只要他支援,將來有他的好處。”
康慨點頭:“好,我明白。”
帥望道:“康叔叔,我知道有些人覺得芙瑤有篡位的意思,我同你實說,如果皇帝沒事,也不打算親政,這個皇位,她還……不是非要不可。但是,如果真到水火不溶的地步——左右不過是謀篡與權奸的區別,她也不介意擔個篡字。康叔叔你要是堅決反對,或者,不願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