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被灰燼掩蓋,也絕對不會熄滅。
“你憑什麼要求我減輕你的鎖鏈?”羅朗回答我,“是因為我變著法兒玩你嗎?因此我就得跪下來求你賞臉表示同意,你就可以利用你的同意來換取某種補償,是這麼回事嗎?不!我告訴你,我什麼也不用求你,我佔有你,並且我不認為我對你使用過一次權利之後,我就不能再次使用我的權利了。在我的行動中沒有愛情可言,愛情這玩藝是我絕對蔑視的一種騎士風感情,我的心絕對不會受到它的玷汙。我使用女人,是由於需要,正如為了另一種需要,人們使用那種中空的扁圓壺一樣。我從來不對因為我有錢有勢而順從我的女人講什麼尊重,給什麼溫柔體貼,從來不欠本來就是我自己賜予的情義,要求於她的只是順從,因此,我根本無須對她有什麼感恩戴德。我要問問那些打算強迫我這樣做的人:假若有個強盜就因為強過某人而在森林裡搶了他的錢包,難道要這個強盜為造成的損害而對那個人表示感激嗎?對女人的侮辱也是這麼回事,對她來說這可以成為繼續對她侮辱的標誌,但永遠不是補償她的充足的理由。”
“噢!先生,”我對他說,“您怎麼能邪惡到這樣的地步?”
羅朗回答說:“歸根到底,世上沒有哪一樁惡行我不能犯。沒有哪一種罪惡我不曾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