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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大著地,起起落落的,決戰抱的很緊,我一邊掙,一邊問他:“我們這是走在什麼地方?——我可以自己走路的。”

他回答我:“下面是樹林。”

我不再掙了,原來自己還不算是高手,因為我被人用輕功扯著飛的時候,仍舊會頭暈。

~~~我是悲催高手的分界線~~~

我們到了客棧,前來探路的人都安排好了房間,決戰到了之後就被人引著一路上了樓,到了房裡,我被放到床榻上,決戰回身對門口站著的侍衛說:“查一遍。”

那侍衛領命走了。

接著就是郎中進來,到近處看了看我的傷口。我身上這道口子多半都被那件披風罩住了,露出來的只是很短的一部分,我要把披風脫下來,讓郎中仔細看身上的傷口,決戰卻用一隻手按著我,不叫我褪下披風,他問郎中:“怎麼樣?”

“回主上,沒有大礙。這道傷口原本是被利刃劃傷的——”

決戰聽了這話,按著我的手忽然用力,害的我連帶著按了自己的傷口一下,疼得我一陣吸氣。決戰打斷郎中:“我知道。說傷勢。”

“流血敷藥之後很快就能止住,傷口在十個時辰之後可以完全癒合。除非再次撕裂,否則在到山莊之後,經過細緻處理,用藥及時的話,傷痕能在一個月內消失。”

我點點頭,笑著道:“多謝您了,深夜之中還這樣叫您辛苦——”

“下去吧。”

決戰說。

郎中的眼裡帶著笑意,對我行了個禮,又對決戰答:“屬下告退。”

他一走,房裡就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一時之間,我有些不知道手腳往哪兒放,只乾巴巴的坐著。決戰在我對面坐下了,他微微傾過身來,對著我伸出一隻手。

我馬上躲。

決戰跟著一僵,然後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他利落的解去我身上的披風,又繼續解我的衣帶,我抬起手來,拉住他,磕磕巴巴的問:“你、你做什麼?”

他慢慢逼近我,一隻手撐在床榻上,身子微微前傾,漆黑的眸子如同深不見底的潭水,讓人移不開視線,決戰就這麼盯著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已經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慌忙之間,我想站起身跑掉,剛動了一下,腰間忽然被他的手臂圈住——

~~~下章預告~~~

下章預告:痛並曖昧著……

“別掙扎,別說話,也別看我。”

決戰把我按在床榻上,雙眸幽深。

我猶愣著,決戰說完話就動手解去了我的衣裳。我想掙,卻看到他的眼神。

接著就魔障了似的,放棄了掙扎。

他只是為我包紮傷口。

我不知道該找什麼話來打破房裡這樣安靜,連喘氣聲都顯得突兀。我穿著單衫,整個後背都暴露著——雖說是為了包紮傷口,畢竟坐在這裡的人是決戰,我很不自在,後背上塗了藥的一大片地方都帶著火辣辣的疼痛。偏偏決戰的動作十分慢,保守估計,以他這種速度可能需要三年五載才能把這點兒傷弄好。包紮到最後我都餓了。

決戰一停手,我就嘆口氣,幽幽的說:“我能不能吃些東西?”

說實話,我現在都嘗不出味道來了,整天被灌一些苦的東西,不是補藥就是傷藥,我早受夠了。

決戰沒有回到我,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見他不理會我,我就給自己臺階下,說:“我——也不是非吃飯不可,只是天天喝藥——我想換個口味。”

他開啟門,對著外面說:“備飯菜。”

終於有人在跟他對話的時候說話比他還少了,我聽到有個人應道:“是。”

我現今很有些後悔自己要吃飯的舉動,因為吃飯就意味著要用雙手,而我的雙手,不能用了。

勉強抬起那隻沒被撕裂傷口的手來,我準備拿筷子。決戰說:“這個手臂上有鞭傷,別動。”

這件事也匪夷所思,我身上哪裡有個什麼傷口,決戰知道的比我還清楚。我私下裡揣測:莫非,當初他救我出地牢的時候,就已經看過了我身上的傷?

想起昔日自己血淋淋的樣子,這個揣測叫我不寒而慄。若是決戰見了那時候我破碎的模樣,估計他現在一眼都不願意再看我。

房裡安靜的不行,我被安放在床榻上,決戰往我嘴裡塞東西。我在心裡默默地想著,就只有這一陣子,跟他平靜的相處。等著我的傷都好了,能打架了,再跟他對決。

這樣一想,我頓時就吃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