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處理縣衙的事務,回家陪陪家人,再等休沐日帶他們出去走走,如此才是美妙。
且不提林安如何讓自己忙碌的連休息時間都減少,以此去忽略林婉的事情,獵戶被林安接連忽略數日,先前還沉著氣,耐心等著,待林安再一次的在他面前走神,獵戶終於忍不住,上前一步,光天化日,大敞著門,就把他的小狐狸給壓到了踏上,很是親吻了一番。
小狐狸的唇,還是像從前那麼軟,讓他碰了上去,就絲毫不肯離開。
小狐狸的眼睛,彷彿會說話一般,一個字不說,只拿眼睛看著他,獵戶就彷彿聽到了小狐狸的千言萬語。
當然,最美妙的,還要當屬他按著小狐狸,用唇舌征服小狐狸的過程。
一步一步,讓原本還強硬的小狐狸,因他而癱軟柔弱,多情勾人。
……
“混蛋!”良久,林安終於被獵戶放開,止不住的罵道,“大白天的,三哥你做甚麼?”
又不是大晚上,夜半無人私語時,做那等事情,他還能完全接受。這可是大白天啊,萬一一個不小心,兩人擦槍走火可怎麼辦?
獵戶能忍,可是,萬一擦槍走火的那個人是他,那可怎麼忍?
好在獵戶不知道林安所擔心的是自己不能忍受那等事的事情,只道林安是在氣他方才的行為,只板著臉道:“是你忘了一件事,我自要懲罰你。”
一句話說的林安立刻瞪大了眼睛:“我忘了甚麼事情?就是忘了,你說給我聽就好,為甚要懲罰我?還有,親吻也是懲罰的一種?”
獵戶意味深長的往林安的下三路看了一眼,道:“不,這只是懲罰的開始。剩下的懲罰……等到了夜裡,三哥再來討要。”
林安:“……”這可是自己挖了坑自己跳?
他怎的忽然這樣嘴欠?
林安心中兀自鬱悶了一會,又開始追問獵戶,他到底是忘記了甚麼事情,怎的他一點都想不起來?
可是獵戶卻像是嘴巴被縫了線,一個字都不肯吐露,只拿一雙黑漆漆的眼珠子盯著他看。
林安還想不到到底是什麼事情,卻早早被獵戶的一雙眼睛看的心虛了。
到底是甚麼事情?
難道是最近太忙,沒空陪獵戶?
可是也不對啊,他每天晚上,都在很親密很親密的陪著獵戶這樣那樣啊。
或許是他最近和甚麼人走得太近,讓獵戶吃醋了?
林安擰著眉細思,但是也不可能啊,他身邊一直跟著獵戶,一旦他和誰走得近了,獵戶才不會做那等秋後算賬的事情,獵戶一般當場就上前去阻止了。是以根本不會有事後吃醋的事情發生。
那該是何等事情?
林安再拿眼睛去看獵戶,獵戶卻不看他,只拿著他的弓開始擦拭。
林安心生嫉妒,恨獵戶只看弓,不看他,一副把那張弓當成了小老婆的模樣!
等等!
他好像想起來自己忘了做甚麼事情。
前些日子,他曾說要置辦一個靠山的小莊子,好方便獵戶打獵休息。可是後來事情太多,林安又心情不好,就不小心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我、我已經著人去看地方了。”林安壓根不敢說自己忘了這件事,只道,“只是事情太多,地方太多,要慢慢選。三哥且再等上一等。很快就能找到地方了。”
獵戶又哪裡是真的介意這些?
他見他的小狐狸討好的看著他笑,一雙小酒窩若隱若現,心中就忍不住柔.軟了起來,嘆道:“這些都在其次。可是媳婦兒,你最近因何心緒不寧?三哥看你,最近只顧著忙,連你原先最親近的弟妹,每天也只去看上一眼,匆匆忙就回來了。你到底在擔心甚麼?怎麼會這般不高興?”
獵戶和他的小狐狸每天都待在一處,就是到了晚上,他們還要睡在一處,他對小狐狸的瞭解比對自己還多,因此小狐狸一難過,他就看出來了。
更何況,小狐狸不單單是白天難過,就是到了晚上,小狐狸還會偶爾夢囈。
小狐狸不好受,獵戶就不好受,因此才會這般,問了出來。
林安張了張嘴,想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獵戶摸了摸林安的臉,然後大手就開始下滑,落在林安的衣領處,解開了兩個釦子。
林安:“……”不帶這麼威脅人的!
可是這一招雖說陰損,但還是很管用的。
林安終是嘆道:“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做錯了。”然後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