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身。再選人時,大姐可以自己來選!”
當然,林婉要選的那些人,也必然是林安先看過一回,稽核過的了。
林婉微微嘆了口氣,輕輕扯了扯唇角。
情之一字,明知不該,卻不能不想。
林姝安撫過林婉後,轉頭就把林婉的反應一一告訴了林安,最後她還很是疑惑地道:“哥哥,大姐是怎麼了,明明張家這樣不好,還做了那等惡事,為何大姐還要想著張家?”
林安笑道:“婉兒沒有想著張家。她想著的,是一個人。”
當初將林婉許給張燦時,林安也是提前問過林婉的,得了林婉的同意,才和張家結下這門親事。
林婉性子溫婉,又因汪氏之故,幼年時在林家很是受了十幾年的磋磨,因此有段時間,很是期盼能透過成親,擺脫這種磋磨。而這時候的女子成親,向來都是奔著一輩子去過的。
林婉是真心期盼能和張燦一輩子走到頭的,可是張家做下那等惡事後,林安怎能容得下張家?當下就斬斷了她和張燦的姻緣。
林婉因此而難過,也是應當。
“過段時日就好了。”林安不知道是在安撫林姝,還是在安撫自己,“張燦,他不適合婉兒。過段時日,婉兒就能自己想通了。”
林姝張了張嘴,心說,真能想通麼?她怎麼覺得,大姐喜歡那個張燦,也喜歡得不得了呢?
且不提此事如何,因張家主動說了和離的日子,林安不好再催,就暫時將這件事放下,專心處理搬家和縣衙事務。
獵戶一心想著和他的林安住在隔壁,然後就能每晚暗度陳倉,因此兩座房子修繕的很快,不過四五日,就已經修繕完畢,他自己因南北通商一事,賺了不少銀錢,因此動手就把自己的住處收拾好了,只等林安來住。
林安也很快令人把東西都從縣衙搬了過去。
縣衙雖然看著安全,無人輕易敢靠近,但是縣衙後院的確有些窄小。眼看著林婉心情不好,林安現下又抽不出空來去陪林婉、林姝去郊外走走,只能從窄小的縣衙後院搬去另一處寬敞些的地方,也好讓林婉心情好上一些。
待搬完家,林安就埋頭在了處理縣衙事務上。
縣衙事務倒也不算繁忙,只是林安剛剛接手,微微有些手忙腳亂。
況且他除了要接手華安縣的事務,還要從華安縣的稅收中,撥出一部分用在太子令他做試驗的學堂和嬰兒島的事情上,因此頗為下功夫的和華安縣的縣丞等人吵了幾架,這才將事情定了下來——此事秋後收了商人稅賦再說。
林安因拿了太子的銀子,卻不打算等他們,只等著把計劃書寫好,就慢慢開始選地蓋房子,解決這件事情。
當然,除了忙太子交代的事情,林安自己的事情也要忙。
眼看著林婉也歸家了,林安總得再多賺些銀錢養家,待林婉再嫁,也好多給她些銀子傍身。
如此一想,林安就在華安縣開了四五家的火鍋店和麻辣燙的鋪子,一家書坊,還有兩家冰鋪——只等天氣炎熱,這冰鋪就能開始大賺特賺。又因華安縣太小,賺些吃食錢還有可能,但是冰鋪的話,他最多也只能開上兩家,再多了,可就沒人肯買冰了。
所以林安就著家僕去州府開了三家冰鋪,把華陽縣的兩家冰鋪又重新開了起來。
賣冰本就是無本生意,林安現下也就只有這一樣能多賺些錢,當然不會放過。
除了這幾家鋪子,林安因還惦記著養淡水珍珠的事情,就託了獵戶的商隊,去臨海的地方幫他找些自己就會養珍珠的人,又將前世他所知道的人工養殖珍珠的事情,一一寫在紙上,再細細推敲一番,只等著養珠人來了,和他們一起探討改進養珠一事。
不過,養珠需要時間,一兩年裡,他是別想著收回成本。林安腦袋又轉了轉,就想著再做一門營生。
只是該做甚麼?
藥膳?首飾鋪子?還是開上一家大酒樓?
從前他只是個小秀才,手裡頭縱使是有錢,也不敢拿出來開太過顯眼的鋪子,生怕被有權勢的人看上,把他的鋪子給奪了去,讓他白白做了一回嫁衣裳。
可是現在卻不同了。
現在他既做了華安縣的縣令,就能用門下的奴僕做一些大一些的生意,哪怕是被人盯上,旁人一見他的身份,倒也不敢輕舉妄動。
林安想罷,腦袋裡轉了起來。
生命不止,賺錢不息。他總得好好想幾個賺錢的法子。
而且賺錢之餘,還能令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