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冬楚君一雙怒目圓睜,嘴裡塞了一團布襟,雙手雙腳成畸形的扭動著垂在半空中,蝶衣不由冷冷一笑,看來這冬楚君先生已經被人收拾過了。
“你們說的要放我們生路的。”那幾個人一臉戒備地注視著蝶衣。
蝶衣掃了一眼幾人冷酷地道:“把他給我扔過來,一柱香時間我若還看的見你們的影子,就別怪我不客氣。”
那幾個人聽蝶衣這麼一說,不由快速地把冬楚君朝蝶衣等扔了過來,腳下加快地就四散而去,此時小院中又跑出好多人,一個個根本看都不看冬楚君和蝶衣等人,腳底抹油的就朝四面八方逃去。
蝶衣嘴角勾起一抹血腥的笑容,緩緩走到被扔在地上的冬楚君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冬楚君道:“從叛親離地滋味如何?”
冬楚君被布團塞住嘴巴,雙眼圓睜地怒視著蝶衣,身體拚命地蠕動著,蝶衣冷酷地笑道:“嘖嘖,這可不是一貫優雅狡猾的冬楚君的風度,怎麼,現在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了,不夠,這還不夠,你加諸在古家身上的痛,我要你十倍償還。”
冬楚君好像是那些屬下為了擒拿方便,給他卸了關節,這個時候雙手雙腳都使不上力道,只能一邊嗚嗚的哼鳴,一邊磨蹭著地面,一雙泛著血紅的眼死命的瞪著蝶衣,猛烈搖擺的頭顱和動作,像是要說話。
古皓然低頭看著眼前的冬楚君,挑眉對著蝶衣道:“他想說話。”
蝶衣手中匕首寒光一閃,一邊緩緩地蹲下,一邊冷酷地道:“我不是來聽他說話的。”一邊手中刀光閃動,快速剝去冬楚君身上的衣服後,刀光就在他的身上盛開,一條一條的血痕轉眼間怒放在冬楚君白皙的肌體上。
古皓然聽蝶衣這麼一說,不由朝冬楚君聳聳肩膀,低下頭與冬楚君對視道:“真不好意思,我的蝶衣對你將要說的話沒有興趣,清靜點也好,何必大吵大鬧的失了風度,冬楚君,我們會維持你一貫優雅的形象,到你死為止。”
冬楚君聽見古皓然這麼風涼的話,再加上蝶衣的動作,不由掙扎得更加地劇烈,那臉上露出的神情,猙獰地說也說不出來,往日的虛偽的優雅和從容,在這一刻煙消瓦解。
不一刻,蝶衣親自動手在冬楚君全身劃出了傷口,然後緩緩站了起來,冷酷地朝一臉猙獰的冬楚君道:“有些極致的感覺一生只能感受一次,這一次我要你永生永世都不會忘。”
說罷手一揮,一直站在蝶衣身後沒有說話的紅淨捧上一瓶東西上來,蝶衣親手接過,罐子一開啟一股濃郁的花香就散發了出來,古皓然側頭一看不解地道:“蜂蜜?”
此話一出地上全身遍佈傷口,鮮血流淌了一地的冬楚君,一瞬間本來紅的妖豔的臉色頃刻間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肢體的掙扎更加得劇烈,恐懼萬分地欲退開與蝶衣的距離,卻力不從心。
蝶衣手中握著瓶子,俯視著驚慌失措地冬楚君冷冷地道:“原來你也知道這東西的好處,不愧是冬楚君,看來手段真的是有一套。”邊說邊瓶口對準冬楚君,瓶子裡面濃稠的蜂蜜,像水銀一般流淌下來,頃刻間佈滿了冬楚君的全身。
冬楚君臉色大變,口鼻中的嗚嗚聲更加響亮,恐懼佔滿了他整個雙眼,竭盡全力的掙扎,只會讓蜂蜜更加快速的佈滿他的全身,一時間只見一個金黃水潤的人閃耀在陽光下。
古皓然冷眼看著這一切,實在想不出來蝶衣這麼做有什麼意義,難道蜂蜜還能殺人不成,卻也不干涉蝶衣的一切,只冷眼看著冬楚君。
甜香遠遠地散發出去,濃郁地讓站在近處的紅淨,風等都微微皺起了眉頭,在太陽的照射下,很快野地上一群群的螞蟻,蟻蟲等都聚集了過來,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漸漸地黑壓壓的螞蟻爬滿了在地上拚命打滾的冬楚君的全身。
蜂蜜佈滿了冬楚君的全身,成群接隊的螞蟻爬上冬楚君的腿、手、胸膛、面頰,那鮮血淋淋的傷口更加得吸引了種種昆蟲的注意,只見黑壓壓的螞蟻從傷口處爬了進去,拚命地忙碌著。
古皓然睜大眼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冬楚君不停地在地上翻滾折騰,那蒼白的臉色一會變得血紅,一會變得鐵青,一會變得慘無人色,那雙眼充滿了恐懼、怨怒、種種情緒,那本來保養得相當好的身體,此時不停地在地上劇烈地蠕動,那悲鳴的哼聲雖然低沉,卻能讓所有人感覺到他所受的苦楚。
蝶衣冷酷地看著拚命掙扎地冬楚君,嘴角泛起一抹血腥的笑容,一字一句地道:“知道墨蚣什麼感覺嗎?這就是。被萬蟻撕咬的感覺怎麼樣?很棒吧,我說過會要你十倍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