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要。”
冬楚君全身已經裹滿了一層黑壓壓的螞蟻,那從鼻腔中哼出的呻吟,讓人感覺不到一點色情的味道,好極盡扭動的身子,不停地在地面摩擦,連身上的皮肉都爛掉都還在繼續摩擦,好像根本感覺不到疼楚,這一切只讓人感覺到殘酷,這才是真正的殘酷。
冬楚君的身體開始不停地顫抖,哼嗚聲已經完全變了味道,那傷口處一些有尖利爪牙的甲殼蟲一類的蟲,撕開血肉開出道路,螞蟻們一個個身先士卒的衝了進去,只看見傷口處螞蟻堆積地越來越多,冬楚君的掙扎緩緩從猛烈變為緩慢,那哼嗚越來越輕,古皓然不由輕嘆一聲轉過了身子。
“太殘忍?”
古皓然看著邊上轉頭冷冷看著他的蝶衣,微微搖了搖頭道:“是他咎由自取,不過這樣的方式,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這樣被萬蟻撕咬一般的疼癢,血肉一塊塊腐爛地感覺他很清楚,所有古家的人都很清楚,不過那是慢慢來的,一層一層的遞進,給了人喘息的時間,讓人可以試著堅持,但蝶衣這手把所有的痛楚全部集中在了一刻,等於把墨蚣的毒性最後一刻放大了無數倍,加諸在了冬楚君的身上,這樣對待冬楚君,不知道是殘忍還是因果有報。
蝶衣知道古皓然心軟,當下轉頭看了眼地上已經停止掙扎的冬楚君,哼嗚,呻吟也早沒有了聲音,全身裹滿了黑壓壓地螞蟻,早已經看不出原來的人形,不由幾不可見的搖了搖頭,不是她太殘忍,而是這個人她放不過,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就是她的宗旨。
“放火,全部燒了。”蝶衣冷冷地掃了眼已經確定停止呼吸的冬楚君,和不遠處的山當家和山雲幾人,冷漠的命令道。
火光沖天,可以焚燒一切的火焰,可以消滅一切乾淨的不乾淨的烈火,在蝶衣和古皓然的面前熊熊燃燒,裡面被象徵光明的烈火裹著的,是三條已經消失的生命。
蝶衣冷冷地看著面前的熊熊烈火,冷著臉什麼也沒有說,古皓然則微微搖了搖頭,無聲的輕嘆一聲緩緩道:“塵歸塵,土歸土,從什麼地方來,回什麼地方去,但願來生不要再這麼悲哀。”
蝶衣看了古皓然一眼什麼話也沒說,這冬楚君爭了一世,算了一生,到頭來不過也只是個可憐人罷了,若他生在古皓然家不一定會成為這個樣子,不過,這些已經是虛話,人生不能從頭來過,已然如此,多話無益。
熊熊的大火連帶小院一起瘋狂的燃燒著,火勢映紅了半邊天,這裡的一切將會被火焰抹去,被時間忘記,最後迴歸永恆的平靜。
兩日後朝廷頒佈聖旨,朝廷與古家聯合賑災,古皓然、古浩揚等幾兄弟分別被下旨與朝廷官員協同下各個洲縣,與當地官員一起賑災。
這聖旨一下,皇家和古家全面大開糧倉,所有賑災物品流水一般的湧了出來,下達到各個受災嚴重的洲縣,這一下,所有的聖天人無不痛哭流涕,終於等來了這一天,無數的人歡呼雀躍,暴亂的民從也偃旗息鼓,聖天,雖然正在經歷谷底,但是他的前面是絕對的光明和輝煌。
在聖天王朝開始大規模賑災的同時,影束王朝也成功壓制了蜀王的叛亂,蜀王被作為典型誅其三族,自己被綁在了刑臺上施以千刀萬剮之刑。
明皇平定了叛亂之後,見聖天古籬已經全權做主,前途大好,已經無機會可趁,當下派遣了來使與聖天永結友好之邦。
三個月後,汾洲古家大宅門前鞭炮聲震天,鑼鼓隆咚,彩燈四散,麒麟拜會,龍鳳起舞,萬人空巷。
這一日古家所有人回到大本營,汾洲,不知道誰走漏了訊息,無數汾洲的,大老遠趕過來的老百姓走上街頭,自發的迎接和歡迎與皇室一同賑災,為所有聖天人做出巨大貢獻的古家。
無數的人圍在古家的大門前,雖然一切都還沒有恢復到以前的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局面,但是今天這樣的萬民歡騰,卻是聖天遭災後第一次的,百姓發自內心的喜悅和尊敬。
古家大宅門上高高掛著的聖天第一門庭,在陽光的照耀和鞭炮升騰的煙霧中,散發著金燦燦的光芒,這百姓們自發擦拭的匾額,在這一刻已經超脫了俗世上的意義,深深地刻在了聖天所有人的心裡,就算有一天古家不再是第一門庭,在聖天所有人的心目中,他們的地位依舊無人替代。
震天的鑼鼓聲中,大門緩緩開啟,古震與方琉雲走了出來,聚集在古家大門前的老百姓頓時沸騰起來,那蓋過一切的鼓掌聲,在這一刻用行動告訴古家人,他們的敬意和感激。
大宅內,古皓然住的漾居,除古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