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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布倫達也去了電影院,又是去看《險境》,也許她在那裡看到了斯派克,應該問問她。

“喂,我有私人的理由不想解釋我在外面的活動,”布里格斯說,他的脖子又一次發紫。“我不是其人。見鬼,你們都知道。今天下午做一次測城試驗吧,會證明我不是的。”

法羅瞅了賴斯一眼,賴斯肯定地點了點頭,他們願意做一次測驗。

布里格斯極力想改變討論的發展程序,他不想讓吉姆知道他在電影院碰到了布倫達,並和她一起離開了電影院。他在馬克西爾飲食店買了一杯飲料,然後跟著她回家了,再沒去別的地方。他不能對此作出解釋。她使他動情了。一定是因為她那漂亮的屁股。顯然吉姆不知道,法羅也許知道他們一塊離開電影院去馬克西爾飲食店,甚至可能會往最壞的方面懷疑。太糟,至今為止,這是他遇到的唯一無辜的事件,是他沒有打贏的一仗。

格雷迪感到室內的空氣越來越緊張,他變了話題:“斯派克,你從第一天起就一直在追蹤其人,你還記得這十一天中是否在你的辦公室召開過一次會議,時間恰好和這個表上的某一時間一致嗎?”

布里格斯站了起來,然後坐在椅子的扶手上。“哎呀,薩姆。我獨自轉悠,單幹是我的愛好。我喜歡自由地、安全地轉遍進一地區。我不記日記,不知道每個時刻我在哪裡,但我從未誤過一次會議。其餘的時間我自由行動,忙忙碌碌努力工作。我不往後回顧,不猜測自己。”布里格斯向上揮動著胳膊,似乎想說,信不信由你們。

布里格斯精確地知道那些時間他在什麼地方,但不想暴露出他的行蹤。要處理這麼多的事件,花了這麼多的扯談時間。最好讓一切事情自然發展,他不是其人,他們會證明的,不在犯罪現場就象指紋一樣。不管怎麼說,大部分時候它們都是不公正的。

突然,他想起一次對他有用的事件。“嗨,我想起來了。”他站了起來,咧嘴一笑,象授了立功獎章的童子軍一樣。“我出席了海蒂·斯達爾的葬禮,那是下午4點,星期五,正好是德馬克被其人制服的時候。”

“你能找出證明人嗎?”法羅問道,專注地盯著布里格斯。

“當然能。整個葬禮期間我一直挨著吉姆的老婆站著。”布里格斯回答說。

“好的,如果這個能核實,我們也會把你排除在嫌疑分子之外。”法羅說。

鄧普西想著自己的事。顯然我不是唯一健忘的人,謝天謝地,布里格斯也有同樣的毛病。然而,奇怪——布倫達沒說過在海蒂的葬禮上看見斯派克,也可能正好忘記了。

法羅笑了笑說:“先生們,我們已經縮小到唯—一個嫌疑分子了——內德·尼科爾斯。他有可能犯罪的金錢動機,我們必須為他找到一次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據,但一次也找不到”正如大家所知,就在弗雷德裡克斯被殺以後,教堂司事看見他從教堂裡出來。煙多的地方必有火。我建議對他嚴格監視。“

“如果說尼科爾斯也不是其人的話,那麼,我們又將回到其人身上去了,”鄧普西大聲說道,“我們必須立即抓住這個魔鬼,就是現在。內德似乎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法羅說:“差不多。我們非常肯定是尼科爾斯,但我們沒有明確的證據,一切都是偶然的,我們沒有發現一件可靠的證據。”

法羅坐了下來,貝利就他的隊員們的調查情況作了個彙報。“我們已經得出同樣的結論,其人一定是尼科爾斯。我們也把範圍縮小到布里格斯和尼科爾斯。排除了布里格斯,就只剩下尼科爾斯了。”

賴斯彙報了他弄到一臺聲譜儀及其測驗的結果:“今天早上,我可以排除警長、布里格斯、貝克爾、霍伊爾和狄龍,但唯一沒有得到的聲譜就是尼科爾斯的。他辦公室裡的人說他整天不在,一切都指向他了。”

格雷達問了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吉姆,你認為我們不應該把尼科爾斯抓起來,至少對他進行訊問嗎?”

鄧普西聳了聳肩,然後帶權威性地說:“他是一個嫌疑分子,薩姆,但我認為不應該現在抓。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沒有站得住腳的東西。內德是一個律師,而且是一個他媽的很不錯的律師,他聰明善辯,半小時內他就會離開這裡。在康涅狄格捉拿謀殺嫌疑分子,要求大陪審團起訴。可是我們絕對沒有理由去捉拿他,他對於在教堂出現一事有合理的解釋。即使我們報告說當時找到了屍體,也不能因此而懷疑他。我們需要一個過硬的證據。”

會議結束了,鄧普西把賴斯叫到一邊。“那架聲譜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