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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是一種恐蛇症。”當他看到他們迷惑不解的神色時,法羅補充說:“他在朝鮮被蝰蛇咬過,並說已經治癒,但是我懷疑他是否能站在距離響尾蛇50碼以內的地方。他肯定不敢這樣做。不,他不是其人。”

“我們也排除了對唐·狄龍的懷疑,因為星期二晚上他和妻子正在吵架,他的好朋友斯坦利夫婦過去勸架。他們9點鐘到他家,呆了幾乎一個小時。他們發誓說當時呆在狄龍家裡,而此時其人正在參加治安維護會議。”

賴斯天真地問:“他們為什麼吵架?”

法羅猶豫片刻,然後回答說:“他們似乎常為錢的事情吵架。她是一個大肆揮霍的人,但這回似乎是德博拉過份一些,為了一件小小的計劃外活動。”

布里格斯一躍而起,打斷了法羅,說:“我看我們還是別談這些閒話吧。”

法羅平靜地說:“我還沒有提到你的名字呢。”

“你沒有必要提,你的話裡有話,”布里格斯厲聲說道,“德博拉和我只是朋友,我們偶爾碰面喝一兩盅,僅此而已。”他坐了下來,鄧普西注意到布里格斯的脖子都變紫了。

法羅點了點頭,他被布里格斯的脾氣弄得很不安。差不多過了30秒鐘,他才繼續說道:“狄龍的秘書發誓說狄龍星期二10點30分和一個代理人在辦公室待著,這正是弗雷德裡克斯被殺害的時間,然後又和一位從肯塔基來的客人艾斯·道森打高爾夫球。他們下午一點發球開始,當麥卡爾平被害時,他們正打到第九區。狄龍不可能是其人,他是清白的。”

鄧普西不舒服地轉動身體,對旁邊的布里格斯耳語道:

“嗨,夥計,範圍已經縮小到只有我們三個人了,想抽籤嗎。”

布里格斯咕咕噥噥地回答說:“是的,我們三個一塊航行了許多里了,當水手有更多的樂趣。一定是其他什麼人,是某個外行水手巧妙地使我們受嫌。”

“我們也排除了你,警長,”法羅咧嘴笑了笑,並注意到每個人都在笑。每個人,但布里格斯除外。“我們每天和你一塊工作,看到你是怎樣竭力去追捕這個畜生。斯派克也是同樣如此,但是……”

“你要求我把你們二人當做嫌疑分子對待,我們這樣做了,警長。之所以把你排除在外,是因為其人用手榴彈襲擊過你。也許是你自己乾的,這是有可能的。但是我們知道你是多麼喜歡你那輛‘子彈’。沒有什麼理由使你去炸燬那輛車。是其他人乾的,我們深信如此。”

鄧普西說道:“證據很不足。”

法羅露牙笑道:“對我們來說,你一直太忙碌了,以至於我們不能找到你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據。因此,我們和布倫達談了話,她發誓作證,說你在海蒂·斯達爾被殺的那天晚上和她同床共寢。此外,在星期六晚上,羅科的屍體被發現後,賴斯在晚8點半給你家裡打電話,你在家。11點50分,瑪麗·本森被綁架後,賴斯又打電話給你,你也在家裡。對你來說,也有可能你幹了一切事情之後仍然能回到家裡,但這種可能性甚微。此外,當佩蒂遭電擊時,你迅速搶救格雷迪生命的行為證明你不是其人。你們三個人本來是要被電死的。我們都知道你不是其人,但想正式地把你澄清。”

鄧普西點點頭。他也知道這些,但是被弄迷糊了。天哪,他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不用說這整整十一天,這十一天就象是整整一輩子一樣,覺得很長。他看了看錶,快到中午了。事情發展得如此迅速,他的大腦正在競爭般地跟上。

他累了,說是精疲力竭也許更確切些。隧道終端的光明何在?一定會有光明的。

他們把他排除於嫌疑分子之外是因為布倫達的話。這是什麼證據?大部分晚上她都吞服安眠藥丸,昏睡不醒,他可以出去象夜貓子一樣活動,而她決不會知道。湯姆應該懂得什麼是可靠證據。但是……他的確不是其人,如果有任何疑問的話,他願意做一次測謊試驗。

法羅直視布里格斯。“我們企圖排除斯派克,沒有任何真正的理由懷疑他。然而他就是沒有給我們提供這些時間內的任何一次不在犯罪現場的可靠證據。”法羅猶豫了一下,又說,“例如,他說星期六晚上在費爾波特電影院,可是有人看見他在晚9點左右一個人進去。另外有證人看到他大約10分鐘以後又出來了。”

格雷迪問道:“他離開時是一個人嗎?”

“不,不是一個人,”法羅緊張地回答。

布里格斯警告說:“說話注意點!”

鄧普西還在想著他自己的事。星期六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