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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我們三人投毒;謝天謝地,他不是奧頓,而是喬·隆巴迪,他在這裡做招待員至少已經8年了,我很瞭解他。你是不是還在想……他仍有可能是奧頓,只是偽裝成了隆巴迪?

聽起來真荒唐,剛才我們坐下來時,我也曾這麼想過。“

鄧普西停了一下,又說:“他們的相貌有驚人的相似之處,但是在大約8年前,隆巴迪被一臺電動割草機奪去了右手小指。這位招待員確實是隆巴迪,我早就調查過他。甚至連奧頓這樣的人也不至於敢這樣斗膽裝扮成別人。”

布里格斯舉起咖啡杯子,作了個鬼臉。

在返回警察局的途中,鄧普西的警察無線電報話機裡噼噼啪啪地傳出訊息。

“警長,看來好象是又一個。格蘭德莊園剛剛打電話要了一輛救護車,他們的一名病人被殺害了。”

“噢,媽的!”格雷迪咕噥著,閉上了眼睛。鄧普西看了看汽車後視鏡,突然來了個“U”形急轉彎,然後把加速器壓到底。他們離警察局只有幾個街段了,汽車突然轉彎穿人交通不太擁擠的街道,響著警報器飛馳起來。在格蘭德莊園門前,汽車驀地剎住。這個豪華的礦泉療養地是斯科茨代爾的“緬因·錢斯”療養地在東海岸的主要競爭者。

“你先走,”格雷迪摸了摸他那條有毛病的腿說,“我隨後就到。”

鄧普西率先闖進莊園,在裡面碰上了莊園管理人拉爾夫·奎因。奎因此刻臉色蒼白,心說意亂。

“是這麼回事,警長。這是阿巴克爾太太,她快要死了。”

奎因和鄧普西一起急急忙忙地穿過門廳,走向一套豪華而僻靜的房間。內莉·阿巴克爾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寡婦之一。她的祖先早在獨立戰爭以前就來到了美國,在新英格蘭地區建立起一個最成功的大商行。多少年來,經過一代又一代的慘談經營,金錢已堆積成山。內莉是阿巴克爾家族最後一個仍然活著的成員。鄧普西覺得,內莉象徵著一大堆金錢,而這堆金錢早已完全被那些一直等待著這種必然結局的人們所包圍。當他倆走進房間時,住院醫生迪福大夫轉過頭來,興奮地打招呼說:“她幾乎還沒有斷氣,救護車在哪兒?

“還在途中,過幾分鐘就到,”奎因回答說。

在警察局電臺作了初步報道之後,又聽到了內莉還活著的訊息,鄧普西感到大為吃驚。“讓我看一下,”他用肩膀擠開迪福,俯身看了看這位躺在床上失去了知覺的夫人。她的面部因疼痛而扭曲,脈搏十分微弱。

鄧普西又向前屈了屈身,鼻子驟然抽搐了一下。“她吃過大蒜嗎?”鄧普西頭也不抬地問道。

“在格蘭德莊園嗎?當然沒有,迪福傲氣地回答說,”問題不在她的飲食上。“

鄧普西直起身來,怒衝衝地對迪福說:“那麼就是磷中毒,假如她不是因為飲食的話!”

“看,”他指著說,“她嘴上有燒傷的小疤。也許是黃磷中毒,這是已知的最致命的毒物之一。你是按中毒處理的嗎?”他扭頭瞪了迪福一眼。

這位大夫看來是被訓蒙了,他結結巴巴地說:“不,我不知道……今天早晨……她好好的。後來她嚷嚷說…肚子疼得要命。”

正在這時,救護車上的醫護人員來到,打斷了迪福的話。

鄧普西當即命令道:“按休克搶救……注意磷中毒對她心臟的傷害:這裡沒有解毒藥,你們所能採取的最好措施就是儘快為她洗胃。”

“沒有解毒藥?”年輕的救護員哽塞地說,差點把舌頭吞進肚裡。

“沒有,”鄧普西回答說,“盡最大努力吧,小夥子,求你啦。”

當人們把阿巴克爾太太抬上救護車時,鄧普西把注意力轉向了她的房間。格雷迪已經來了,他剛才正好站在門口,鄧普西瞬間所作的推論顯然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這位夫人能活下來,那隻能是蒙恩於鄧普西腦子的快捷敏慧。

接著,鄧普西跪在地上,清查了這套房間的一切角落。

他仔細檢視了私室的地板,檢查了床頭几上這位夫人的眼鏡和盛著乾酪薄脆餅的托盤。他轉身對格雷迪說:“根據最近5天發生的事情,我們似乎不能不懷疑是謀殺未遂。但我不認為是這樣,這是一個意外事故。”

“意外事故?”格雷迪感到困惑,等待著鄧普西的解釋。

鄧普西轉身厲聲喝問奎因:“痛痛快快地回答我,你們這裡是不是遇到了鼠害?”

鄧普西直接了當的問話嚇得奎因渾身打顫,他吞吞吐吐地回答說:“有……我們這裡曾經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