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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當他穿過起居室,走向臥室時,蓋伊拉突然跳入他的眼簾,仍然裸著她那充滿活力的身子。其人無可奈何,只得玩賞她的美麗。蓋伊拉的確很美,他們纏纏綿綿地親吻起來。

他推開蓋伊拉,微笑道:“親愛的,我每次看見你、你都是裹著一條毛巾,夏天你不穿什麼衣服吧?”她把毛巾丟在地板上,帶他進了臥室。“快呀,老——虎,進我的窩呀。”

馬庫姆大夫沒有完全放心。他給辛迪做了全面的檢查,同辛迪和布倫達一起談了大約so分鐘,又單獨同辛迪談了半個小時,但沒有取得什麼進展。辛迪依然沒完沒了地在躺椅上搖來搖去,手裡緊緊抱著新買的洋娃娃。

後來,馬庫姆大夫向布倫達解釋說:“這是創傷性受驚,在她心裡,自我已經消失。”

布倫達點點頭。她本來也可以對大夫大談這種所謂的“自我”。

馬庫姆大夫站了起來,然後走到書桌旁邊,挨著布倫達的椅子坐了下來。他以低沉的、令人信服的語調說:“辛迪莫名其妙地以為玩具娃娃就是她自己。由於玩具娃娃的死去,她感得自己被拋棄、被懲罰了。這幾乎……”馬庫姆從眼鏡邊上看了一眼布倫達,“這幾乎好象是你,或是吉姆有意識這樣做的。”

布倫達有點茫然。她不理解馬庫姆大夫的話,她怎麼也不敢相信他。他以前也沒有真正幫上忙,主要是她和吉姆勸導了辛迪,使她從深深的抑鬱中擺脫出來,那是好兒個小時的體貼、愛和深情換來的。現在他們只好再花上兒小時了。

馬庫姆大夫還在低聲呼叨著:“這需要做多次治療,我想星期一再來看看辛迪。”這位大夫邊說邊把手搭在布倫達的肩上。

布倫達站起來聳了聳肩,抖開了馬庫姆的手,她難以忍受這種觸控。吉姆說過好幾次了,馬庫姆是個瘋瘋癲鬧的傢伙,現在她已經頗有同感了。

布倫達有禮貌地對馬庫姆笑了笑,拉著辛迪的手離開了辦公室,向小汽車走去。她沒有費心再約馬庫姆看病。

薩姆·格雷迪於12點12分從紐黑文返回了費爾波特,在城裡搭上了鄧普西的巡邏車,他們要趕到曼尼牛排館同布里格斯一起用午餐。吉姆熱情地誇獎了薩姆在電視節目中的出色表演。薩姆承認,除了對所談論的問題本身感得不怎麼舒服以外,他始終非常快樂。

在驅車去旅館的途中,鄧普西提起了有關奧頓最新情況的話題。“除了有關追尋奧頓的稀奇古怪的訊息之外,沒有什麼新情況。”當路口變燈時,鄧普西減慢了車速。“這位博士已轉人地下活動,要抓到他是很難的。我瞭解戴夫,他聰明透頂。”

薩姆心不在焉地上下搖動著身邊的車窗。這麼搖了幾遍以後,鄧普西扭頭看了看他。“對不起,吉姆。我想事想得出神了。奧頓總是每天殺一個人,這是最主要的特點。假如奧頓繼續這樣殺人,他就不能不出來活動。”

鄧普西把巡邏車開進了曼尼飯館停車處,看見布里格斯的美洲虎早就停在那裡了。他把車開了前門,在車裡坐了一會兒,才回答格雷迪的話:“奧頓可能會化裝走出他躲藏的地方。他已表現出很善於化裝。既然堅持在費爾波特殺人,他就必須呆在近處。我堅信他就在我們當中。”

等格雷迪下了車,鄧普西小心地把車開到了前面靠近出口的地方。

布里格斯從一個安靜角落的餐桌旁向他們招了招手。因為正在值勤,三個人沒敢喝酒,只要了半熟的曼尼特製的牛排。他們邊吃邊談,話題無非是幾起謀殺案,奧頓,“奧頓可能的殺人動機,還籌劃了他們三人怎樣應付電視現場專題採訪中記者提出的問題等等。

布里格斯建議派出一艘自航兵營船尋找奧頓的妻子。“她可以使我們找到奧頓。她肯定和他呆在一個地方,即使奧頓化了裝,我們也很容易找到她。”

“除非她已死掉,”格雷迪咬了一口硬捲餅,嚼著說。

當他們的午餐吃得差不多時,布里格斯突發奇想,使大‘家吃驚不小。他向前傾了傾身子,悄聲說:“請注意一下我們的招待員。他大約正好6英尺1英寸,195磅。他有稀疏的頭髮,是灰色的,但那不會是染的。他走路有點跛,面貌驚人地相象。’布里格斯眼睛繼續緊盯著那位招待員。”哎呀,上帝!這可能就是奧頓!“

格雷迪盯了布里格斯一眼,又定睛看了看招待員,然後停住已到嘴邊的內啡杯子,點了點頭。

鄧普西忙著在帳單上簽字,沒有抬頭看他們。斯派克,你算是歸納了我們所談的問題。這位招待員本來可能是奧頓,他在這裡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