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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午飯後,鄧普西、格雷迪和布里格斯走進了警察總部。

瑪麗·波特正等著他們,她臉上流露著恐怖的表情。她遞給鄧普西一封信,說:“又是一封,試驗室已經檢查過了。字跡很清楚,賴斯說,這是用奧頓的打字機打的字。”

信封上寫著:“系列通訊之三”。地址很簡單:“埃爾恰福杜波”。郵戳日期為“6月7日上午11時30分”。

鄧普西發怒了。這封信星期六早上就寄出了,現在已經是星期一下午,星期六下午和星期日全天郵局不開門。這是奧頓的又一封信,他已經成了一個有規律地寫匿名信的傢伙鄧普西匆忙地戴上一副薄薄的乳膠手套,從信封裡抽出了信紙。布里格斯和格雷迪都湊上去看信。

信封裡有兩張字條,其中一張折在另一張裡面。外面一張是預言性的,其中寫道:

此信必能送達,

但非星期日。

拆信之時,

已是星期一。

太遲了,難免爾友之死,

“蛙”呱呱叫著,迎來凶事,

他已夭逝。

“狗屁:”鄧普西罵了一聲,然後說,“這信差不多是兩天前投遞的。我們早該通知郵局,凡是我的估必須馬上送來,哪怕是星期天。我們本來可以救弗勞格的命。”

布里格斯頗為不敬地說:“馬後炮!你是在空口說白話,吉姆。誰能猜到呢?快看看裡面的那張字條怎麼說。”

鄧普西把另一張紙條攤在辦公桌上,布里格斯俯身大聲讀道:

“你的眼睛血紅

你的情緒沮喪

我的A牌冰冷

你的心裡悲涼。

剛剛垂下釣餌

魚兒已上鉤

仔細點死魚

條數恰是九。“

誰都沒有說話,房間裡只能聽到格雷迪的柺杖敲打地板的喀喀聲。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個個目瞪口呆。他們心裡都明白,奧頓說他已經殺了9人,而他們只發現了8人,從黑桃K到黑桃6。他告訴他們,他們沒有發現黑桃A。

布里格斯沮喪地坐了下來。“我們追蹤的獵物已經凍得象老醜婦的乳頭一樣了。這個狗雜種知道它。”

格雷迪沉重地把身體依在手杖上,說:“如果黑桃A已死了8天,他早就冷透了。”

鄧普西仍然象木頭一樣站著,兩眼直冒火。“8天!屍臭可以瀰漫全城。他肯定是被埋起來了,塗了防腐劑,或冰凍起來了。”

“我的A牌冰冷‘。這肯定是冰,”布里格斯跳起來嚷道,“全部和魚相關,吉姆,貝克爾的冰室!”

鄧普西的胃劇烈地翻騰起來,他知道布里格斯說得對。“畜生的神經!我們走!”

他從椅子裡站起來,用翁聲器通知了貝利和法羅,透過內部電話大聲釋出了命令。

在路上,鄧普西向格雷迪解釋說,4年前,鮑伯·貝克爾在他商店後面的貨棚裡裝配了一個很大的冷凍食品貯藏室,本城的釣魚和打獵愛好者在這裡貯藏了大量的鮮魚和其他各種野味。“奧頓經常在這裡貯藏東西,”他最後說。

走到半路,格雷迪突然疑惑不解地大聲說道:“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試驗室說奧頓用他的打字機打了這封信。

但怎麼可能呢?“

坐在後排座位上的布里格斯吐了個菸圈,然後說:“薩姆,事情妙就妙在這裡。從上個星期四以後,他的打字機就被牢牢地鎖了起來。”

格雷迪帶著沉思的表情說:“奧頓要麼是偷偷鑽進司令部在我們的鼻子底下打了這首打油詩,要麼……”

“我不認為是這麼回事,薩姆。我敢打賭,他在上星期四以前就可能打了這些信。他可以那樣做,既然……”鄧普西說到這裡猶豫了一下,“既然他是按照既定計劃行動的。

他的計劃很具體……事先明確地選擇了受害者。“

“瞎讓談,”布里格斯駁斥道,“我敢打賭,一個也用不著改換,那本來就是即興的計劃。”

在透過變了黃燈的路口肘,鄧普西加快了車速,然後扭頭問道:“很有趣,是不是?”

他把巡邏車開進了貝克爾商店後面的停車處。貝利、法羅和兩輛警備車隨後趕到,貝利沒有忘記帶冷藏工人來。

布里格斯用他自己的鑰匙開啟了貨棚門上的掛鎖。格雷迪懷疑地用肘輕推了一下鄧普西。鄧普西解釋說,城裡大多數喜歡戶外運動的人都有貯藏室的鑰匙,然後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