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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他們撇下皮可羅和他的小隊在那裡收拾骯髒的現場。

芭芭拉一覺醒來已是中午12點15分,但她仍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她晃晃悠悠地走進洗澡間,坐了下來。她竭力想使懵懵懂懂的腦子清醒一下。

她渾身疲乏無力。從感情上來說,她知道她的情夫愛她,使她獲得快慰,點燃了她的慾火,為她開啟極樂之門。

但他正在耗盡她的精力,使她變得毫無生氣。她柔嫩的痛處仍在顫動。他沒完沒了,在她無力應付之後,他還要持續很長時間。

那是一種令人激動的震顫的感覺,就象上千只小蝴蝶在用它們的翅膀輕輕地擦拂她,一次輕微的震顫緊接著另一次。她現在仍然十分敏感,無法自持,全身都象接通了電流,她的全部敏感觸點仍在興奮,只需最輕微的一觸,就可重新激起她的狂熱。

她不敢觸控自己,甚至不敢去擦乾身子,生怕那種感覺重新燃起而不可收拾。他每次碰觸她,都象一次飄飄忽忽的旅行。她俯身開啟浴盆的水龍頭,也許洗個熱水澡會管點兒用,然後再來個冷水淋浴。

今天他又要來了。對他那愛撫的手,她決不可能說“不”“明天,她又將成為一個軟綿綿的人。這種事什麼時候到頭呢?洗完淋浴後,她享受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然後服用了雙倍劑量的”格里托爾“。說不定維維安會來串問。維維安是一位新來的鄰居,一位離了婚的女人,她對人非常友善。有一位鄰居在身邊,他就不會來了,他不能不盡力避免讓他那該死的妻子聽到流言蜚語。休息一天,她就可以有時間恢復體力,也許明天就沒關係了。

等吃完早餐,她就要給維維安打電話。

過去8天的第八起謀殺案,弗勞格謀殺案的新聞,把其他任何新聞都擠到了次要地位。

每過半小時,美國廣播公司電視網就從他們已經拍攝的表現約翰·弗勞格的屍體懸掛在費爾波特遊艇俱樂部旗杆上的錄象鏡頭中選摘一段播放。

這些摘選的鏡頭使警察們顯得極其蠢笨,他們順著塗滿油汙的旗杆爬10英尺,又沉重地跌落到地面上。

其人最初看到這種場面,笑得差點兒在地上打滾。電視網只需加快鏡頭速度,配上拉格泰姆鋼琴樂一遍又一遍地播放就行了,這比老掉牙的固定節目“基斯頓·科普斯”有趣得多。

最糟糕的是瑪麗·弗勞格的特寫鏡頭,她用顫抖的手指著鄧普西喊道:“我聽得出是你,是你把他騙到了這裡,你為什麼要這樣幹?”

其人得意地咧開了大嘴。他暗中損害了費爾波特居民對鄧普西的信任。

皮可羅從羅科住處返回警察司令部,向警長報告了情況。鄧普西熱情洋溢地誇獎了皮可羅的行動,然後說:“我要向上面提交一份提薪推薦書。”

皮可羅知道他不可能提薪,費爾波特沒有這筆錢。但既然警長有此厚意,他也就領情了。

下午1時20分,鄧普西得知內莉·阿巴克爾已經死去。

內德·尼科爾斯剛剛離開醫院,內莉就說地的胸口疼得厲害。內德會不會給她吃了藥物膠片?他寫了張便條,要求查一下有關內德和內莉關係的一些情況。但結果發現奧頓先到了一步。

下午1時30分,其人辦公室私人熱線電話鈴聲響了,打電話的是芭芭拉。

“謝謝你昨天晚上到我這裡來,那實在是妙不可言的事情,我一直在輕雲薄霧中漂盪。”

“說不定我呆一會兒還想來一下,我的發動機還沒有滅火呢。”其人回答說。

“心肝兒,我打電話是想告訴你,我有個新來的鄰居在這兒待著,她叫維維安,我想你大概不認識她。她被傳訊了,一個人很孤單,”芭芭拉撒謊說,“所以我叫她過來了。”

“你不能把她支走嗎?我想見你,急得不行。”

“親愛的,我明天可以見到你。我確實至少需要休息一天,我已經摺騰得沒勁兒了。”芭芭拉對著話筒吻過他,結束通話了電話,心裡輕鬆了。

其人喪氣地朝辦公桌踢了一腳。他的全身心都處於亢奮狀態,需要排遣掉謀殺造成的緊張心裡,好象憋不口這股勁去。

蓋伊拉還沒有答覆,簡妮遠在紐約,而芭芭拉屋裡又有人。維維安……是那天他看到的那個陌生姑娘嗎?那個穿著黃色緊身毛線衫的姑娘?多有趣的一對!一個真正的陷階。

他是不是該到芭芭拉那裡去跟她們兩個人快活快活?見鬼,他在想什麼呀!

他整了整襯褲的左腿,又向辦公桌踢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