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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悅方可交合,你如此未免太過!”許長生掩面輕笑:“兩情相悅?他永生永世也不可能跟我兩情相悅……我為他痛苦至死,他卻心不染塵,他根本不懂情愛二字,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反正他是不會喜歡我了,那便讓他恨我一世!千羽,你若還認我這個朋友,就別再勸我,也別再想要插手幫他!他不值得!”寧千羽脫下自身外袍蓋在顧曼山身上,只見這人全身肌膚都被憤怒與恐懼染上粉色,不住顫抖的嘴唇已被自身牙齒咬得破皮出血,雙眼卻緊緊閉著,抖動的睫毛上卻沾滿水汽。這顧曼山確實面目體態都屬極美,但長生已為此人歷經萬千磨難,絕非只愛這副美貌皮囊。寧千羽猶豫半晌,仍是伸手扶起顧曼山,將他軟軟的身體打橫抱起,“長生,我要你立下重誓,絕不強迫他委身於你。此外你二人的事,我再不插手!”許長生微微抬頭,目光閃動,尋思片刻才正了面色回道:“好,我答應你。千羽,你把我交給我處置,我保證絕不強迫他跟我交合,若是他自己願意,那你就不得再管。”寧千羽至此才沉重一笑,將懷中的人輕輕放在許長生面前,“縛身咒一日未解,他一日無法傷到你,你既答應了我,我便遵守信諾。長生,凡事但留一線,以免日後空餘憾恨。”許長生伸臂抱緊顧曼山顫抖不已的身體,神色自若的站起身來,眼神卻避開一旁,不與寧千羽對視交接,“嗯……千羽,你的話我向來都會牢牢記住。他受了驚嚇,我也心疼得很,我想親自照顧他,你若無事也回府去吧。”寧千羽不疑有他,點點頭轉身而去,心中雖然有些擔憂,到底相信許長生不會騙他。哪知只過了一晚,許長生竟十萬火急的微服找到寧千羽府上,懇求寧千羽前去為顧曼山施法療傷。寧千羽大吃一驚,拍桌怒問:“你對我起了誓,竟還那般折磨他?他傷在何處,傷成何等模樣?若是普通小傷,你只宣御醫即可,你到底做了什麼?”許長生登時面紅耳赤,語焉不詳的回道:“我沒有……我只是……我才走開一會,他便藏了一塊碎瓷片,將自己的臉劃得稀巴爛!這還不止……他……他還用那塊碎磁片割傷了……呃,我看他是想自宮。幸好他全身無力,才只是受了傷,否則……”寧千羽聽得心驚肉跳,卻很是疑惑不解,不由繼續追問:“你到底做了何事?惹得他這般自殘肢體?”許長生拉起他手臂急急道:“我們邊走邊說罷!你若要怪我,也先去看看他再說……他不知為何血流不止,臉上和那處的傷都是如此!”寧千羽橫眉怒視他,“中了縛身咒之人本就不可負傷!”許長生面色尷尬,欲言又止,兩人共行了一段才再開口續道:“千羽……只不過一夜之間,他頭髮全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寧千羽腳步一頓,轉頭冷冷看他,靜默須臾才黯然嘆道:“一夜白髮,古而有之,當屬苦痛傷心太過所致。只有你才知曉其中緣由,卻為何要來問我?”許長生再說不出話來,只得住口低頭默默前行,臉上全無常人復仇過後的快慰滿足,卻是一片悔恨惘然的神情。兩人一同騎上寧府中最快的馬,趕至顧曼山所在的那處偏殿。當寧千羽掀開厚重層疊的幔帳之後,眼見的情景令他一陣心悸——躺在塌上的少年面上裹著數層紗布,凌亂的白髮鋪灑在枕旁,頭部以下都蓋著被褥,只露出一雙微睜的眼睛和乾枯的嘴唇。鮮紅的血漬早已將紗布浸透,少年的眼裡也只餘絕望與疲憊,看到寧千羽的臉才精神了一些,以微弱的聲音低低喚道:“是你……你行行好,殺了我吧。”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我本來是不喜歡插花的,今天例外一插。第一件事是最近社群門口重新裝電線杆,所以隔天就停電,都弄了一個多星期了,不知道還得多久。每次停也就是早上7點到晚上6點多,所以我有時候會在晚上這個時間更新。第二件事,我雖然對那個p票不太飢渴,起碼也每天漲一點點比較好看,這都兩天了,我多了一分好像?真讓人無語……腐女大隊都沉睡了?快起來,給我點營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