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目前特殊情況,要儘量少上網,回覆留言也不多,希望各位朋友理解。不是藉口,千真萬確要減少用電腦的時間,其實自己也無聊,但沒有辦法,那事比上網重要。總之會盡量堅持每天更新的,保證每月最少更六萬字沒問題,大家勇敢的收藏吧,汗,收藏真的太少了,對不住人啊。 封恨寧千羽沉下臉瞥了許長生一眼,輕輕拉開顧曼山身上的被褥,那一片血肉模糊的慘象直令他皺眉。他不便伸手去碰,只好以手掌懸空施出羽族法術,先替對方略略減輕傷處痛楚。為顧曼山止血減痛之後,寧千羽才得空逼問立在榻旁的許長生:“你到底做了什麼?他竟寧肯自殘也不願求生!”許長生猶豫著掀動嘴唇,正要開口回答,床上的顧曼山卻身子劇烈顫動,嘶啞著聲音厲聲叫道:“不許說!你若說了出來……我、我永不饒你!”許長生張開的嘴只好又緊緊閉上,對著寧千羽猛使眼色。寧千羽心知那事定是極難啟齒,當即順著許長生之意,伸出手掌放在顧曼山額上柔聲道:“你也累了,先睡一會吧。”未過片刻,顧曼山便閉上眼沉沉睡去,寧千羽這才抬頭再問許長生:“說罷。”許長生痴痴看著顧曼山沉睡的姿態,坐下來伸手輕觸對方雪白的髮絲:“是我逼他太狠……我恨他不懂情愛、不識情慾,因此使了些法子挑逗折磨他……他雖從十六歲那年之後就再沒長大,卻畢竟已經有了十六歲。他初識情慾滋味,又是害怕、又是氣憤,我還狠狠地嘲笑他、罵他淫蕩下賤,我要他自己撐不住了再求我親近他。他性子偏激孤傲,被我這麼折辱就受不了了,只等我一走開,便打爛瓷杯撿了一片,把自己的臉劃得……”寧千羽聽得眉頭深皺,忍不住出口罵道:“你明知他性子偏激還這般待他,不是逼著他尋死嗎?”許長生默然點頭道:“是,我知他定然受不了,所以才要這麼報復他。他無論如何都死不了……我才敢這樣折磨他。我原想著叫他也受一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想了許許多多比這種法子更殘忍的手段,只是事到臨頭卻還是不捨得。這已經是我數百年來恨他罵他時所想過的最輕的刑罰,他今日所受之苦比起我來,根本算不得什麼!”寧千羽看著他漸漸激動的神態,再次冷言嘲諷道:“那你現下算是如願以償了!他是一心求死,連那話兒也恨不得割了去,以免再次被你所控!”這幾句話讓許長生如被冰水澆頭,滾燙的仇恨迅速冷卻下來,發了好半天的呆才不甘不願的承認:“我……我一點也不快活。我看著他這樣,我又忍不住心疼。嘿嘿,我才是天上地下 重生華麗厚重的紗幔之內傳出濃烈的藥味,與陣陣薰香的氣味揉合在一起,守在榻旁的兩個小太監聞得昏昏欲睡。床上躺著的那人臉面裹滿紗布,雙目緊閉,氣息微弱,雪白長髮悉數鋪灑於龍紋錦緞之上,唯有幾根玉色的指尖露出被褥。手指修長纖細,其上肌膚也光滑細膩,在豔色被面的襯托之下更顯秀麗,只是一動不動,猶如一件精美的死物。過得片刻,那手指突然動了,手指的主人發出一聲極低的呻吟,緊閉的雙眼也立刻睜開。“啊……你們是誰?我……我身在何處?我又是誰?”那兩個小太監嚇了一跳,愣愣對視一眼才齊聲發出驚呼:“公子醒了!快恭請皇上!”床上那人方才甦醒,精神本就不濟,聽得他們口中之言,心裡更是一片迷茫:“皇上?公子?我……我什麼都不記得,我到底是誰?”他語聲低弱,眼神卻焦急迷亂,一個小太監轉身便奔了出去,另一個只好留在榻前回話安撫:“公子,我們只是宮裡的下人,什麼也不知道。皇上待會就來看您,您有話都跟皇上說吧。”床上那人掙扎著想要坐起,小太監趕緊伸手相扶,唯恐這位幾日來都睡在皇上寢宮的“公子”不小心弄傷自己,惹得皇上龍顏震怒。那人得他相助,甚有禮貌的說了聲“多謝”,聲音雖然帶著大病過後的嘶啞,卻十分溫軟悅耳,更有種兼於男女之間的奇異魅力。小太監莫名其妙的紅了臉,扶起對方的動作尤其賣力,大半因為心底對這位公子生出好感。那人坐起來靠在軟枕上,眼神好奇的望向四周,寢宮中一切用度都是極盡奢靡,看在他眼裡卻無比陌生。身體才稍稍動了幾下,某個隱秘部位突的傳來隱痛,他表情登時一滯,卻不便伸手觸控,只尷尬的咬住下唇。臉上也感到一陣麻癢,他又忍不住伸手去碰自己的臉,手剛觸到紗布便“咦”了一聲:“我的臉……我長什麼樣子?我這是受了傷?”那小太監又只得搖頭:“我進來伺候您時,您面上便包著紗布了,我也不知您本來是何樣貌。”這小太監一問三不知,床上那人只好乾等,好在沒過多久,便有腳步聲自遠而近。一個錦袍玉帶,頭戴王冠的英俊男子快步跑至榻前,滿面喜色的坐了下來,“你果然醒了!怎樣,身子覺得好些沒?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