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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叔齊不食周粟活活餓死的地方),河南的少室山(嵩山的一部分)、泰室山(即太室山,嵩山的一部分)、青要山、熊耳山,湖北的荊山,湖南的洞庭山、衡山,川北的岷山等等。另外,“中山經”明確提到中嶽(嵩山)在中部第六列山系。可以作為證據的還有這一部分的一些河流,如黃河、長江(古人認為岷江為長江之源)、洛河和伊水(洛河的支流)。

嵩山是座名山,眾所周知,但“中山經”中的另一座屬於河南的山——青要山,筆者是透過河南戲曲豫劇《情繫青要山》瞭解的,此山位於河南省新安縣,是座地方名山。因此,筆者大膽推測《山海經》中的山大多是地方名山,而且《山海經》作者記錄的山名可能主要來自地方方言,這也是它難以解讀的一個原因。

儘管《山海經》中有很多解讀的神奇和謎團,但這本書寫的是中國的山這一點應該是毋庸置疑的,至於其中的《海經》則的的確確有橫貫亞歐、包羅全球之勢,當然解讀起來也就更難。

第19章 清明說子推

清明時節,很自然地就會想起與之密切相關的一個歷史人物——介子推,想起介子推,就會陷入一種複雜的心情。

介子推是春秋中期的晉國人,早年追隨因受迫害而流亡國外十九年的公子重耳(即後來的晉文公)。流亡期間,重耳風餐露宿,歷盡艱辛,有時竟處於飢寒交迫、錢盡糧絕的窘境,於是不得不挖野菜,討飯吃。一次,重耳在以野菜充飢時,悲從中來地慨嘆好長時間沒有吃過肉了,幾乎都忘了肉的滋味,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時恰好在重耳身邊的介子推懷著一顆愚忠之心,從自己的腿上割下一塊肉,做了一碗肉湯,親手捧給了重耳。喝下肉湯的重耳很快知道了真相,雖然感覺不舒服,但他還是非常感激這個臣子。

公元前636年,重耳在秦穆公的重兵護送下,回到晉國,登上了王位,這就是歷史上鼎鼎大名的“春秋五霸”之一的晉文公。晉文公即位之初,對隨從流亡,有功於復國的臣僚論功行賞,但是並沒有封賞那些在生活上服侍照顧他的人,當然也就沒有賞賜曾經“割股侍君”的介子推。

有一些人坐不住了,比如一直負責晉文公生活起居的壺叔,就去自言功勞領取賞賜。介子推不願主動求賞,而且對那些邀功請賞者頗為不屑,並且發出了這樣的感慨:上天無意滅絕晉國,扶持公子重耳登上王位完全是上天的旨意,而有的人卻以為是靠了自己的力量,這難道不是欺騙嗎?偷竊別人錢財,被說成是盜賊,更何況把上天的功勞據為己有呢?下面的人把自己的欺騙當作符合道德的行為,上面的人又對其給與獎賞,上下相互欺騙,我難與他們相處啊!總而言之一句話,他覺得“舉世皆濁我獨清”了。此言一出,不僅堵死了自己獲得封賞的道路,而且將自己推進了隱居之門。

“得即高歌失即休”,在成為被晉文公遺忘的角落之後,萬念俱灰、失望透頂的介子推不得不負氣帶著老母親悲壯地躲進綿山隱居起來。

介子推的言論不久傳到了晉文公的耳中,晉文公這才想起了那碗特殊的肉湯,想起了那個特別的廚師兼服務生,同時他肯定對介子推不負責任的言論感到些許不快,於是,他採取了和介子推的“割股侍君”一樣決絕的做法——放火燒山,想用熊熊烈火把自命清高的介子推從綿山之中逼出來。結果很悲慘,死要面子的介子推和他那苦命的老母雙雙殞命在大火之中。晉文公後悔了,於是就有了紀念介子推的寒食和清明節。

兩千六百年前的忠臣義士介子推,其心可嘉,其行可嘆!

第20章 孔孟之間的兩環

千百年來,老百姓之間流傳著這樣一句俗話: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叫自己去。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至聖孔子逝世時七十三歲,亞聖孟子是在八十四歲時辭世的。

孔孟在我國曆史上有著舉足輕重、不可動搖的地位,他們自然有著千絲萬縷、密不可分的聯絡,但和大多數人想象的不同,孟子並非孔子的學生,事實情況是這樣的:孟子是子思(孔子之孫)門人的學生,子思曾受教於曾參(門人尊稱為曾子),而曾參是孔子的主要門徒之一。

作為孔孟之間的兩環,我們有必要深入瞭解一下曾子和子思。

曾參字子輿,是春秋末期魯國南武城(今山東平邑)人,孔子弟子,七十二賢人之一,以修身和孝行著稱,又頗多著述,是一位很有名的儒家大師。身後被尊為“宗聖”。

曾參相傳為夏朝少康子曲烈的後裔,是孔子早期學生曾點的兒子,也就是說他們父子都是孔老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