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人開心的主,在赫連書畫那樣沒有力氣的情況下也會對著他露出幾個淡淡的笑容
講了很久墨恆都只是在談著別人的事情,赫連書畫靠著他弱弱的問
“為什麼不講講你自己?”
墨恆話音停住,問
“你想聽什麼?”
她的鼻息濃重,呼吸間盡是炙熱,她想了一會兒後道
“以前就常常聽聞你母親的事,認識這麼久了,還從來沒有見你提過她”
“我母親?還是,桑皇后”墨恆的話很奇怪,赫連書畫不明白意思,睜眼看著他,他滿不在乎的一笑,道
“我母親是南疆最有才華的女子,出生名門,不嬌柔不做作,舉手投足都是大家風範,我們生活在南疆的一個小部落,終日靠採摘藥草為生,我的母親就在鎮子裡教學,受盡所有人的愛戴,她對我很好,對我父親很好,對所有人都很好,在她的世界裡好似所有的事情都是快樂的高興的,哪怕吃不飽飯穿不暖衣,她也可以笑得好似什麼事也沒有一樣”他頓了頓,又道
“若是你問的是桑皇后,那我所瞭解的和你瞭解的應當沒有什麼差別,為了一個男人拋棄了家門,是桑家滅門的罪魁禍首,也是被當今皇上拋棄的糟糠之妻,被貶到龍巖寺吃齋唸佛,一心皈依佛門不問世事”
“你母親她一定是個很好的女子”赫連書畫等他說完很久才總結了這麼一句
他說 “或許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6 章
兩人不能一直呆在洞穴之中,風雪小了一些的時候墨恆就叫醒昏昏欲睡的赫連書畫準備上路,山崖下積雪深厚,根本是寸步難行,墨恆往洞口一看,止不住的就感嘆
“你們西戎還會有人住,也是難以理解的事”
漫天大地全都被白茫茫的雪融覆蓋,入眼全都是雪白,遼闊的眼界中除了雪還是雪
赫連書畫不是第一次看到那樣的場面,她記得很久之前第一次走出西戎皇宮後院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般場面,這是西戎特有的風景,讓人通體生寒
墨恆回首看她覺得她好似是冷到了極致,連忙將衣物裹住她,幾層衣物包裹,只留下她一雙幽幽紫眸透在外面,赫連書畫其實沒有怎麼感覺到冷,她就是想好好的睡一覺,身體虛無感覺不似自己的了
她每呼吸一口就是一片白霧,聲音低到飄渺
“若是你不穿衣服,走出去也是死路一條,到時候你死我也活不成,你是想要我們都死在這斷龍崖嗎?”
墨恆充耳未聞,將她裹好後就蹲在她的面前,他穿著單薄的裡衣,上等的絲綢面料還繡著不明顯的花紋,赫連書畫在落到山崖下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知覺,所以並不知道之後的一切
醒來過後她也一直相信著墨恆所說的並無大礙,可是當墨恆蹲在她的面前的時候,當她看到他整個後背都是傷痕刮痕,甚至脖頸處都是淤青的時候,她想也沒想的就脫口而出
“我們不如就死在這裡好了”
墨恆詫異的回頭看她,赫連書畫睜大的雙眼水光盈盈,她說
“若是出去也是死路一條,不如就這樣死了算了,也總好過再出去受更多的苦”
出去會死,回西戎會死,任何地方都沒有她的容身之處,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拖累無辜的人,
不想拖累旁人,更不想變為誰的負擔
墨恆站起身面對她,他的面容是那樣的清晰,那樣的俊邪,就像是第一次認真看清眼前的男子一般,赫連書畫一雙眼眸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認真的看著他
墨恆卻不合時宜的一笑,好似冬日中開出的最豔麗的一朵紅花
“眼看著我好不容易感動你,若是現在死了,豈不可惜,怎麼也得帶出去炫耀炫耀才死不是,我真的沒事,那些都是皮外傷”
她不為所動,墨恆卻愛極了她那副摸樣,勾著嘴角靠近她,道
“知道你這個樣子我想做什麼嗎?”赫連書畫垂下的眼睫微微上揚,冰魄的紫眸晃動人心,墨恆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在平日都不是這樣的人”
話畢,在赫連書畫有所察覺的時候他率先吻住了她殷紅的嘴唇,抱著她的腰,吻得輕柔,他的唇很涼,輾轉反則,卻又越來越火熱,赫連書畫全身無力,腿膝一軟直接倒在他的懷中,墨恆攔腰擁她在懷中,撫著她的發問道
“相信嗎,我現在一點也不冷,還很熱,若是等一下你抱我緊一點我想我會更熱”
斷龍崖山崖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