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同時也向他靠過去,儘量讓他被完全的蓋住,衣服不是很大,兩人蓋著總是窄了那麼一點,墨恆不肯把衣服從她身上拿開,赫連書畫也只得努力的靠近他
氣息相交,體溫相溶,墨恆半眯著眼睛看著赫連書畫小小的身軀被他包裹,滿意的低喃
“唔,其實,書上說的也不是完全不可信”
墨恆身上的寒意很重,赫連書畫不敢想象他如何在寒夜中支撐過來的,她一面搓著他的手臂一面問他
“傷呢?傷到哪裡了?”
墨恆又睜開溼潤的眼睛望著她
“若是我說受傷了你會心疼的話那我便是受傷了,若是我說受傷你只是負罪感的話,那我便是沒有受傷”
赫連書畫沒工夫和他玩文字遊戲,語氣加重的問
“傷在哪裡了,我看看”
說完就想直接檢視傷勢,墨恆抓著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前,滿意的啊一聲道
“原來你心疼我啊,可惜我傷的不是很重,不然都可以叫你以身相許了,喏”他把右手遞給她看,滿是被刮傷的傷口已經凝固,傷口不深卻全都橫在手上,赫連書畫心中一驚,握著他的手就是擔心的道
“還有知覺嗎?手腕疼不疼?”
墨恆本想是調笑幾句,卻未想到她之前的手傷帶來的陰影,連忙抽出來扣著她的左手,微微用力的抓著她的手心,笑道
“不疼,就是冷,如果讓我抱抱你,興許會好的比較快”
他一把抱著她,讓她的驚慌失措埋在他的懷中,他岔開話題不滿意的問她
“你們西戎的天也真是不討人喜歡,往常也是這般下雪的?下起來就沒完沒了”
“你運氣不好,每年也就一兩回,看這樣子,最遲今夜也該停了”赫連書畫微微推開他看著外面
突然想著落下山崖前還看到了他帶著的侍衛,道
“你的那些侍衛。。。。。。。。。。。。。。。”
雲坤身後那可是數不清的人,墨恆就帶了那麼幾個,就算功夫再好,寡不敵眾那也危險
墨恆撇撇嘴,不滿意她的關心突然轉移,道
“他們那些什麼都沒學會就只學會瞭如何保命,遇到打不過的你以為他們還會傻站著?跑的比誰都還快”
她的神色緩和不少,無意識的問
“當初也是逃跑丟下你一個人被追殺的?”
墨恆盯著她,他說
“不是,當初是我自己離家出走,半路遇到劫匪了,結果被突然冒出的姑娘給救了,不巧,也是掉下了一個山崖,好在我那時候沒有醒過來,也不知那姑娘是怎麼把我弄到了那麼遠的地方”
赫連書畫笑了,問他
“後來呢?”
“後來?”墨恆仔細想了想
“後來等我醒來的時候,那姑娘早就不負責任的跑路了,還把我的傳家之寶給了別人當藥費,留我一個什麼都不清楚的人在別人家養了大半月的傷,本以為這姑娘興許會回來看一看,結果那狠心的姑娘一絲訊息也沒有,最後因為自己實在受不了沒銀子的日子,所以就又回去了”
墨恆一口一個姑娘,叫的陌生又疏離,心中卻是別樣的心情,他說
“不是說救我的人不是你嗎?怎麼這時候又承認了?”
“不是不承認,只是不記得了”赫連書畫說“況且,我那時候根本就沒打算救你”
山洞裡光影較暗,兩人依偎的身影融成一團,墨恆撇撇嘴道
“說的再多也是那樣,因為你我活了下來,我們算不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天意,他們的天意早在很久以前就有了
“天意是要我欠你們的,桑將軍,還有你”赫連書畫注視著火光,面容清晰,長長的睫毛投在臉上
墨恆撫摸過她的髮尾,道
“他是他,我是我,他的恩,不用強加在我的身上,他為世人所愛,但他的愛無法延伸到我的身上,我也永遠做不到他的所作所為,書畫,我的愛是自私的,沒你想象中的這麼偉大”
他的自私是隻把所有的寬容與溫柔全都留給了一個人,桑滸對他,只剩下記憶中淺淡的一道影子,別人所瞭解的桑滸和他所知道的桑滸其實沒有什麼不同,可是總有很多人把期待放到他的身上,希望他變成另外一個桑滸
外面的暴風雪漸漸開始變小,赫連書畫醒了不久就又開始昏昏沉沉,墨恆用衣服牢牢裹住她,並一邊跟她講著一些稀奇古怪的小事
墨恆是個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