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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一掙扎,忽然耳邊傳來一聲什麼摔碎的聲音,梁祿睜開眼,一眼便看到面前一個人的臉。

“你醒了?”嚴承低著頭看著他,他壓在梁祿身上,伸手摸著梁祿的臉,從旁邊接過絹帕,替他擦了唇邊藥漬。

雙手被麻繩綁在床頭,雙腳更是大開著被鐵鏈鎖了,梁祿張了張嘴,他能感覺到口中一股香甜的味道。

身上的白衫已經被解開,溼淋淋地鋪在身下,長褲也不知何時被脫了去,梁祿愣愣看著面前的一切,他的腦筋似乎還沒能接受這發生的事。“怎麼不答話。”嚴承有些惱怒,他腰間一挺,梁祿雙眼一瞪,一陣鑽心蝕骨的痛楚當即從雙腿間傳來。

“……”梁祿大張著嘴,他雙眼直勾勾地瞪著嚴承,雙手被吊在床頭不能動彈,嚴承看著他呆傻的樣子,冷笑一聲,雙手掐著他的腰臀,在他大開的雙腿間慢慢抽出陽物,又猛地插進去。

下身傳來撲哧一聲,那交合的部位已經溼得不成樣子,梁祿疼得全身都脫了力,他擰著眉頭,失措地想躲,他昏迷了十天,剛醒來,又要被疼暈過去。

見梁祿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樣,嚴承伸手,從床帳外面當即有人端過來一杯茶水,那茶水清淡無色,嚴承深深頂進梁祿體內,伸手捏了他下巴,將那一杯水硬灌進去。

梁祿被嗆得喘不過氣,他重重咳嗽,眼角都嗆出了淚,那茶水順著喉嚨流入體內,甜膩的味道,卻似一團火燃燒在他腹中,下身不由自主地夾緊,嚴承被夾得一皺眉,他笑了一聲,當即握著梁祿細瘦的腰臀又是一陣橫衝直撞。

梁祿太瘦了,瘦得捏在嚴承手裡,輕飄飄地沒有著力。嚴承頂一下他就往後搖一下,蒼白地臉上都是滴落的茶水,他大睜著眼睛,嘴唇顫抖著似乎想叫,卻又叫不出聲,就這麼幹張著,被嚴承塞進手指戲弄著。

嚴承解了他雙腿的鐵鏈,把他翻過身,從身後再度楔入。梁祿哆嗦著伏在床上,他頭頂著床柱,身體因為從下身傳來的劇痛而不斷顫抖。嚴承在他體內攪了幾下便洩了出來。滾燙的濁液衝進身體深處,梁祿縮在床頭,身體像痙攣似地一動一動。

“怎麼樣,還疼嗎?”嚴承收拾了自己衣衫,俯下身摸著梁祿的額頭,幫他拂開溼透的烏髮,潔白的手腕被麻繩勒出一道道血跡,梁祿顫抖著睜開眼,他全身一片狼藉,無神地抬頭看著嚴承。

“……你餵我喝了什麼?”他雙眼麻木地睜著,喉嚨幹得發不出聲音,可嚴承看懂了他的口型。嚴承笑了,“你不是自詡藥王谷座下高徒,怎麼連我這等凡夫俗子的迷藥都認不得?”

梁祿搖搖頭,他只覺全身似被烈火熊熊炙烤,下身一直軟垂的陽物早已直立了起來,他幾乎哭出了聲,在床上掙扎抗拒,大罵著讓嚴承滾開,嚴承用手要替他疏解慾望,幾番下來,梁祿射不出,他光裸著身子,顫抖的樣子讓嚴承興致又起了來。嚴承把床帳一拉,按著梁祿又壓回去。

透過燭光,只能看見床帳裡兩具疊在一起的身影,梁祿長久地哭叫,他嗓子都啞了,交合的疼痛混雜著藥物的作用讓他幾乎從鬼門關死過來一回,可每當洩在嚴承手中,他的疼痛明顯地就能減少一分。

“梁祿,梁祿……你跑了一年,就不想我,虧我一直找你,聽說你在山上,和你那些師兄弟們歡快得緊啊!”

梁祿閉著眼睛,身體懸在空中一蕩一蕩。微微隆起的小腹垂在身下,不細看根本看不分明。

“我們的孩子呢?孩子去哪兒了!”

“沒了……”梁祿咬著牙,氣若游絲地說。

嚴承的動作一滯,他瞪著梁祿的後背,“你再說一次?”

“沒了……死了!”梁祿搖著頭,他疼得動也不想動,只想死。

嚴承一屏息,掐著他臀肉,猛地一頂,“狗孃養的東西!婊子!為了男人連孩子都不要了!”

“你師父又把你趕下山了,啊?除了我,誰還要你,誰還要你生的孩子!”他惡狠狠地說著,似是想到了什麼,忽然眼睛一彎,“你應該謝我,替你找了個下家。那西藏喇嘛,今天看見了嗎。”

梁祿的身體被頂在空中,他低著頭,死死閉著眼睛。

“他們那邊說,陽陽得子,是採陽極精元,真神天子。他還說你是天神賜給凡間的珍物,為強者延續血脈而生,”嚴承似乎也自覺這話荒謬,他低頭一笑,“梁祿啊梁祿,你後不後悔生錯了地方,要是生在他們那裡,你這糟粕可就成寶了。”

“不過你也是我的寶,要不是你,我怎麼能請得那老喇嘛出山。你放心,這天下遲早是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