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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邊看邊笑謔著:“嗨,朋友、有麻煩啦?找到母老虎啦?”

“你該學我們對付那些反抗的華瑞茲女人的手段。”另外一個露出一排白牙笑著說。

“我馬上就好了。”費達明咬著牙說。他又揍了她一拳,在她白嫩的胸上留下一排指印。

“何必浪費時間?我們四個按著,讓另一個人動手,不是很好?”最先發言的墨西哥人堅持著,他充血的小眼緊盯著女人扭動的身體。老天,即使他會因此受罰也值得。

“呸,狗屎,”貝克舔著唇咕噥著說,“有何不可。老兄,讓她嚐嚐我們的滋味吧!”

古麥特猛地拉住馬:“我也受不了了,我們上吧!”珍妮只記得這句話。其後的事,她終其一生都想忘記、擺脫掉,以免再受其侵擾。

“他們把燈系在馬車旁,把她拋在車旁的空地上。她尖叫不己,就有個人塞了一條骯髒惡臭的頭巾在她嘴中,最傷她的是他們把她的手腳分開按住的方式,和輪姦她的卑鄙念頭,她身體的傷痛雖然可以治癒,但她靈魂受到侮辱卻永遠無法磨滅。

輪到最後一人咐;她已覺得眼前發黑,當古麥特強壯的手臂把她抱至貨車床上的布袋時,她根本毫無知覺。等到費達明駕車時,他就躺在她的身旁。珍妮在麥特的臂彎中醒來,覺得全身劇痛;哀哀地呻吟著。

其後的幾個禮拜,他們就跟著麥哲亞將軍統率的墨西哥皇軍四處奔波。在這些日子中,麥特以他粗線條的方式較為仁慈地對待她。而珍妮發現自己也成了可憐的“隨軍女人”之一,跟著士兵們奔波,替他們煮飯、紮營和拔營,還要滿足他們的需求。其他的女人看到她的命運比她們還糟時,都冷眼相侍。因為她需要服侍三個男人,其中一個還是人人厭惡的“北美惡棍”一一費達明,他是個異常兇殘、冷酷的人,不僅嗜殺,更愛折磨人。他們抓到的犯人都是由他負責拷問,女人在他手中更是受盡欺凌和折磨,珍妮知道這點,每當他對她彎個手指時。她就全身顫抖忙著照他的吩咐去行事,因為如果她違抗,繼之而來的“懲罰”之苦將會延續好幾天。貝克只喜歡吃和利用她的身體發洩慾望,而費達明則更喜歡打擊她的心靈意志。每當她不能滿足他,或被他挑出毛病時,他就會用皮鞭抽打她,以其無助的掙扎為樂,直到她倒在他腳下,縮成一團乞求饒命為止。他知道很多墨西哥的軍人渴望佔有她,他們常藉故騎到貨車旁,說些大膽讚美的話,要她拿下破爛的帽子或把裙子拉高;她只是木然地正視前方,直到他們悻悻離去。但費達明卻想把她“借”給其中一名上尉。

“他講好給十個比索,”他邪惡地笑著對她說,“臭婊子,我等你拿來給我了。”

她忍不住又羞辱又恐懼地哭起來,他抓著她的頭髮,兇暴地推她跪下“這還不夠好嗎?我記得你還是小姐時的那頭濃密的長髮,可是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是那種人!別忘了,你是我的,我說一個字,你就得乖乖地趴,照我的話去做。記清楚點!”

他把她推開,她靜靜地躺著啜泣著,肩膀平靜無助地抖動著。

在這種悲慘的生活中,只有古麥特幫助她,使煉獄般的煎熬變得較能忍受。他幾乎有些稚氣地以她為傲,如果她有衣服可穿,是麥特替她找來的;也是麥特給她小刀、教她如何使用。

“這些女人有的很潑辣,打了起來,會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寶貝,別但心,麥特會教你玩刀子,只要不讓費達明知道就好了。”麥特自誇他是“山中的神刀手”他教給她所有的技巧。他也很喜歡和她較量,教她各種招式,當她的腳被裙子絆住,跌到地上時,他也會爆笑不已。在這種時候,她只需拉起裙裾朝他刺上就成。其他的女人看到丫也會尖笑著,半佩服半諷刺地批評。

即使是懶散的貝克也開始覺得這主意不錯:”教女人耍刀?嗯,友特,我們可以叫其他的婊子和我們的小情婦較量較量。”他也教她在洛杉肌的碼頭學到的技巧。

珍妮受到一種自衛本能的驅使,學得很快,而且這種動物性的狡猾本能使她避開費達明,不讓他發現她在練刀法。麥特也常提醒她,使她免於更悲慘的命運。

墨西哥皇軍是一群烏合之眾,在敵人的猛烈攻擊下節節敗退。而灰衣衫的反游擊隊則象群窮兇極惡的狼,盡情劫掠撤退的軍隊,利用夜晚四出打劫。他們之中大部分的人在美國打過南北戰爭,而現在,至少在名義上,他們是為麥西倫打仗。

中央谷是一片乾涸的山谷,向上傾斜,連線著綿互的高原直抵中央高地的寒冷山丘。麥哲亞的軍隊前後調配,想要一舉逮捕華瑞茲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