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攻進城裡前把你帶走。”
她跳起來,因為在他嘲弄、惡意的目光下,她不敢再坐在床沿上了:“他說墨西哥的軍隊會留在這裡——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什麼意思?呸,我告訴你,法軍一撤退,他們也會嚇得溜了。這個骯髒、陰險的小城只喜歡華瑞茲,你懂嗎?”
他邊說著,又逼近一步,珍妮害怕地發覺她幾乎能夠感受到他的體熱。如果他碰我,我也完了,那比以往發生的任何事都可怕難受。
他開始輕輕地笑著,伸手抓住她的棉衣把她拉過來。
他的動作從容,不急不徐。當她的手無力地捶著他的胸部時,他仍然笑著。然後突然拉開她的襯衫,用另一隻手往裡摸。
“安靜點,別緊張!”他笑著輕捏她的身體。珍妮尖叫著,覺得天旋地轉,翻湧而至的痛苦幾乎使她昏厥。然後他突然把她轉個身,用力把她的頭壓在他的肩上。費達明奸笑著,低頭俯視這個女人緊縮的喉嚨。她想要反抗,但是裙子妨礙了她的活動,使她一個踉蹌跌進他懷中。
他用手捂住她的嘴,聽到她哀哀地啜泣著。他想,她的聲音好象一種動物。
“不要動,我不是來跟你磨菇的,我只是要給你看個東西。”他的手捏擠著她的胸脯,直到她無力地倚著他,痛苦地呻吟為止,“夠了沒?可以安靜了吧?”
她發出一陣模糊不清的聲音後。他輕蔑地用力一推,她整個人就匍匐在地上,一頭長髮披散在臉上,她痛苦、羞辱地啜泣著。他開啟落地窗走回來,見她想閃躲就狠狠地甩她兩巴掌。
“放明白點,我是在辦公事!如果你再找麻煩,就再嚐嚐我的巴掌!他薄薄的嘴唇露出惡意的笑容,抓著她的手腕反扭在她背後,把她推向陽臺。
墨西哥軍隊身上的金邊制服在陽光下閃閃生輝,太陽早已下山,餘威則未滅,他們的來福槍在斜陽映照下閃耀如新。
和他們成強烈對比的,是另一頭倚牆而立的一排人。
他們形容枯搞、衣衫襤褸,滿是鬍鬚的臉上幾乎沒一點人氣。他們中沒有人戴上黑眼罩,有些人已承受不住了,靠在牆上強撐著。他們被銬在一起,手腳部加上鐐銬。
“他們是華瑞茲黨人,上校命我槍決他們,你快變成寡婦了”!”
即使是現在,因疼痛而暈眩的珍妮還不太瞭解發生了什麼事。突然一陣鼓聲響起,有個軍官大聲下令道:“準備一一瞄準一一“”來福槍部舉起來了,”開槍”槍彈齊發,象一陣爆裂的雷聲。那一排曾經呼吸、恐懼過,或許在子彈射入時還猛抽一下的身體都象木頭人一樣向前倒了下來。
珍妮奔上前尖銳地喊著:“不!他答應過的,他答應過的!”費達明仍緊緊抓著她的手臂,手臂的疼痛和眼前恐怖的景象,使她倒下來,象個洋娃娃一樣昏過去了。
“你已經很幸運了。”費達明躺在貨車的床上,對那在他身體下痛苦而瘋狂地扭動著的珍妮獰笑著,“我完事以後。就可以把你斃了,”你要知道,你現在只不過是個囚犯。可是,我一直想象那些墨西哥佬一樣有個情婦伺候,而且要個白種女人。寶貝,等你學會一些事以後,你可正適合呢!”
另外兩個士兵,一個駕車,一個騎馬跟在旁邊都和費達明一起狂笑不已。他們看到費達明壓制這個落入虎口的女人,都幸災樂禍地觀賞著。他己把她的衣服剝光了,她狂亂地掙扎只使他們更看清她堅實、冒著汗的軀體。
古麥特是個虎背熊腰的阿肯色大漢,猛灌劣等烈酒,不時地轉頭往後窺看,以致馬車常常傾斜,惹得費達明大罵。在平常,古麥特是個坦率的人,從不會加入費達明這種虐待性變態的“取樂”中,但當他喝醉的時候,反而變得更危險。而現在,看費達明和那女人滾在一起,他就幾乎等不及了。天哪,她確實很美,雖然她並不情願,卻己為了救她的情人而把自己的身體出賣給那個胖上校了。費達明笑著告訴他們這個故事。“她比娟妓好不了多少。”他說,“摩斯迪和那些同黨已被槍斃了。當初,他帶著她東奔西跑,也曾把她安置在妓院中,現在輪到我們啦!”
麥特和騎馬跟在旁邊的柏貝克都沒有異議。他們沒有理由不跟隨啊!上校指示費達明帶她去杜朗哥交給他,可是一路上總有很多意外會發生啊!上校不會知道的,而且他還可以用他的錢弄到別的女人。
這女孩全身都是淤青,她的頰上還有個藍印,是費達明揍的。她的嘴唇流血,但仍象只負傷的動物般掙扎著哀叫著。
兩墨西哥軍官趕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