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示這個態度還算是讓她滿意,心裡的那點鬱結算是散開些,但還是不待見她,總歸是想忘記的那件事,看到他,還是記起那夜的疼,沒有人能對這種事無動於衷。
“放開我,去開車。”她說的很簡單。
武烈很聽話地放開她,還殷勤地拉著車門,“恭迎”她上車,本來還想親力親為地靠近她,為她繫上安全帶,在她冷冷的眼神下,只得訕訕的打消這個念頭,繞過車頭到另一邊上車。
作者有話要說:跟著我默唸:
這素存稿箱君來的——
三三我呀已經交待給存稿箱君——
放好後我就帶著行李出門了——
給大家送分的事,要是我手機不好使,就回來一個個的送(
☆、027
外牆剝落,手往牆上一碰,沙紛紛落下,牆角的地面,積著一層沙。
武烈側頭看她,有些無語,“這是你租的地方?”
勝男轉過頭,當作沒看見他嫌棄的目光,徑自拿出剛才在房東那裡拿到的鑰匙,往鑰匙的洞眼戳進去,一轉鑰匙,門到是好開,一下子就開了。
裡面黑黑的,不知道是窗簾擋著還是根本沒窗子。
勝男面上訕訕的,還沒進去,就聞到一股子黴味,像是這房間關了好久都沒有開啟過,這是她自己網上租的,貪它價錢便宜,早就抱有心理準備,表情淡然地走進去,眼前全黑。
她摸索了一下,終於找到燈的開關,開啟燈一看,裡面的情況讓她差點傻了眼,最多十平方,灰層厚厚一層,似乎是多少年沒有住過了,更別提那窗子,是根本沒窗子,天花板很低,一下走進去,天花板像是衝著她壓下來,讓她喘不過來氣。
這都是什麼鬼地方?還好意思收她五百塊一個月?
她越氣就越冷靜,表情淡淡地退出房間,關門鎖門,動作不帶一絲的停滯。
武烈一直站在外頭,嫌棄地看著這個房子,根本不想進去一步,見她鎖上門,立即殷勤地站在她身邊,手臂一伸就想攬住她肩頭,讓她避過去,不由生起幾分委屈。
“大姐,你幹嘛躲我?”他嚷嚷,眼神瞪著她,覺得她避人的動作太傷人。
勝男冷冷地瞅著他,雙臂環抱在胸前,下巴微微仰起,沒說話。
那眼神無端端的讓他後背都泛起冷汗,還是對上她的視線,半分不退讓,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喜歡大姐,大姐就這麼不待見我了?”
“得了!”她終於怒了,一巴掌甩過去,“啪”的一聲,手掌心疼的發,怒聲質問,“你喜歡一個人就得強了她?這就是你說的喜歡?”
想起那一夜她被強自撐開的痛,她心頭的火就壓不住,身體不由顫抖。
武烈捱上一巴掌,那臉到是立即多了個手印,他不是不疼,比起身體的疼,她的話更讓他覺得心揪得疼了,那事兒,他到是不後悔,反正他是做了,是爺們的就承認。
“那你以前怎麼不衝我發火?”他悶悶的問,垂下眼瞼,現在才來發火,還打巴掌什麼的,是不是太晚了?
勝男發現再好的脾氣面對他都沒用,是個聖人也能叫他弄出脾氣來,她能怎麼辦,還f讓他站在被告席,而她一五一十地回憶那個叫她痛不欲身的夜晚?
那時候的她還沒有這種勇氣,索性就跟烏龜似的把自己包起來,讓他一個字也不許說出去,他要是敢說出去一句,就別再出現在她面前。
她手裡拽著鑰匙,習慣性地仰起下巴,眼神冷淡,“別再出現在這裡,我討厭看到你。”
這一記討厭,讓武烈這麼個大塊頭的心瞬間裂成碎片,他覺得再也補不回去,站在原地,雙腳似灌了鉛般沉重。
她收回視線,彷彿沒看見他的失望,從他身邊走過,擺明態度不想理他。
武烈站在原地,還指望著她停下腳步,等看到她走到樓梯那裡都沒有要叫他的意思,他慌了神,趕緊大踏步追上去,巴巴地跟在她後頭,“大姐,你要去哪裡,我送你。”
他很殷勤,腳步一步不落下,她往哪邊走,他就往哪邊走。
勝男沒什麼表情,根本不把他的話放在耳裡,走的很自在,租到破房子,完全不能影響她的心情,剛出樓梯口,就見到年輕男人站在那裡,衝著她露出得意的笑臉。
那是個俊秀的男人,武烈眼尖,大塊頭一動,就擋在她的面前,冷了張臉,“大姐,你認識他。”他不是問她,而是用肯定的語氣認定一件事,“這就是你在外邊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