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究竟是虛偽的還是現實的?我們不知道,就像網路遊戲一樣。我們玩了半天,除了在那個世界應用,現實世界我們能幹什麼?而現實世界中,錢除了在這裡能得到應用,我們到了天堂,能幹什麼用?所以對於某種事物我們過多的需求,已經忘記了,忽略了很多。遊戲不是一種攀比的世界,而是讓你開心的娛樂,現實不一定是為了錢而奮鬥終身,我們可能已經失去了做人的快樂和真正的需求。我們要認同自己來到一個地方究竟要幹什麼?為生命我們會來到這裡?我們來這裡做什麼!你自己知道嗎?——陌雨軒”。
寫完之後,又是一團複雜的疑問陪伴我進入夢鄉……
早晨的陽光已經日曬三杆,我穿好衣服出去。不知不覺的感覺到有些熱氣騰騰,精悍的望著太陽:“夏天……要到了……”。醫院的姥爺還在那裡糾結著,不知道在害怕什麼,還是在冥想什麼人生道理。我不去理會,我只能靜靜的陪伴,靜靜享受這一刻。姥爺健在,我就有一刻鐘在陪伴。這種日子不是天天都有的。
醫院的老人最愛的莫過於吶喊,吶喊一生中的冥想,吶喊世界的不公,老人常常喜歡回憶一生的事情,他們的回憶最喜歡是曾經的可笑的事情,比如當年感覺自己多麼的義氣,多麼的想不開,老了之後才恍然大悟。夕陽印照在他們的臉頰,深深的皺紋像是歷經滄桑的佐證。紅潤的夕陽讓我們常常發出冥想,旁邊的老人讓我很是發人深思。
來人今年已經六十多了,年過花甲的老人陪伴著自己的最愛的老伴。老人對於自己的老婆很是體貼,把老太太打扮得乾乾淨。每天早上老頭就起來,給老太太梳洗打扮。老太太也很配合,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老頭摸摸老婆的臉頰:“昨天睡得不錯啊!眼屎一大堆啊!”。老太太笑笑,狠狠地扭了一下老頭的手臂:“就你貧,我睡好了,你不樂意啊!你還想我一睡不起,去找公園了“老四川”啊!”。老頭停止擦臉,咂咂嘴看看天花頂:“老四川?也不錯,可以試試,假如沒有了你,我可能試試看!”。老太太搖搖頭,手指不斷的指著老頭:“沒瞧出來啊!就你這醜樣除了我能看上,人家老四川能看上你?也不照照鏡子!”。老頭把毛巾在盆裡洗洗:“你還別說,那個老四川就愛和我踢毽子!沒辦法,老當益壯,魅力建在!”。我笑笑,這個老爺爺真能貧嘴的,一把年紀能把自己比喻的井井有條。老太太不高興了,啥也不管的再次躺下,蓋上被子眼睛緊閉。老頭手裡的毛巾洗了一半,感覺事情不對:“怎麼了老婆子?哪裡不舒服”。老太太睜開一隻眼,小心翼翼的偷看老頭神情,害怕被發現,馬上又緊閉。老頭這次慌了:“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老婆子,你可別嚇我!”。老太太猛地一起身,指著老頭的鼻子:“滾蛋,去找你的老四川!”。老頭抓抓頭,“嘿嘿”兩聲說道:“唉呦,誰剛剛說我是髒老頭子啊!誰又剛剛吃醋了?”。老太太一叉腰,白色的頭髮有些顫悠:“我!怎麼拉?怎麼啦?”。越說語氣越重。老頭趕快打圓場:“別生氣了,我就那麼一說,你就哪一聽,樂呵樂呵,得了!”。我笑笑,發出“咯咯”的聲音。老頭看看我:“小夥子見笑了,她就這樣,小孩脾氣。”我搖搖頭:“沒有,你們很恩愛吧,爺爺奶奶!”。老奶奶依偎在老頭的懷裡:“還行吧,你姥爺的身體怎麼樣了小夥子?”。我抬頭看看天花板:“差不多,這個星期估計就能出院了!”。老頭把老太太收拾得很美麗,打算梳頭髮給老太太。老太太感覺很舒適這一刻,梳完頭髮,麻利的收拾乾淨給老太太餵飯。老太太精神氣很高,感覺她不像一個六十多的老太太,而像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女孩給自己的老公撒嬌。“這能吃嗎?這麼燙!不吃了!”。老頭自己嚐嚐:“不怎麼燙啊!你這老太太怎麼這麼挑剔!。”老太太再次指著老頭的鼻子:“誰是老太太?你再說一遍!怎麼著?我不吃啦我!”。北京味特別濃,說完一撒嬌又躺下了,老頭看看我,不好意思的拉拉老太太的手:“別鬧了,小夥子都笑你了!”。老太太一揮手:“不!吃!啦!”。說完撇撇嘴。老頭束手無策:“老太太!我給你吹吹可以了吧!”。老太太馬上起來,笑嘻嘻看著老頭,等待著飯涼了。老頭邊吹飯,邊振振有詞的說道:“這哪是找一個老婆啊,這純粹找一姑奶奶!”。老太太看看我:“也不知道誰當年死皮賴臉的,追本姑奶奶!”。老頭笑笑:“好好,吃飯吧!再不吃飯堵住你這嘴,估計當年的那點事都讓人家看成笑話了!”。老太太很聽話的張大嘴巴,吧噠吧噠的吃飯米飯。我笑笑:“奶奶,你的病情好點了嗎?”。老奶奶嚼著飯:“差不多了,就是有點高燒,嗓子裡有點炎症!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