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點點頭,將頭扭過去看向窗外的殘陽。兩個老人感覺在此景的襯托下好溫馨,愛是一種偉大的感情,不能用簡單的一種情感就能表達的。愛情的副產品很多,有時候它能讓一個人苦澀,有時候能讓一個人感覺甜美,有時候卻能讓一個人痛不欲生,有時候卻是一種無情的摧殘。愛的情感非常的複雜,善變,難以捉摸,甚至無法預感。他可以讓你嚐到酸甜苦辣,也可以讓你精神抖擻。這種力量是一種無窮無盡的潛力,要看怎麼去對待。
老頭臨走時,輕輕地親了一下老太太。老太太羞澀的臉頰,泛起紅潤的桃花。他們很恩愛,至少他們的愛情火焰,沒有隨著年齡和歲月的磨蝕而燃燒殆盡。這種火焰是那樣的難以明滅,不是簡單的水就能撲滅的。火焰在燃燒,愛情在疊加。留下的時光,是一種折磨,也是一種幸福。時間的無情,兩個人可能要分開,幸福的時刻,讓他們在一起就感覺生活充滿了希望。哪一種彼此的寄託,也把對方當成彼此的希望。那也許是一種無法割捨的情感,也是一種彼此之間的依賴。
老太太在老頭的呵護下,很快病好了。當他們出院的那一天我才知道,原來兩個人在一起真的是那麼的有生機。即使兩個人不說話,即使兩個人不擁抱,即使兩個人不做人類一直很迷戀的交配動作,也是動物一種本能。他們都會很踏實,他給予的感覺不僅僅是一種安慰感,更大的是給予對方的一種生活得希望。生活有愛才能延續,生命因愛才有光芒,人生有愛才感覺路途不乏味。
姥爺不久也出院了,對於深澤的繁華頂多只是一時的虛榮。真正讓他留戀的還是家鄉。我清楚的記得那一年,老爺來的匆匆,走的也匆匆。帶著醫院的出院手續離開了……
父親第一次和我那樣的談話,他抽著煙望著陽臺上的風景:“軒兒今年多大了!”。我瞪大眼睛看著他。他微微一下嘴唇,把煙放進嘴裡:“我知道這個問題我不應該問,也許我不夠關心你!”我低下頭,自己用手指互相擺弄手指:“十九!”。父親看看我:“好像應該到了結婚的年齡了!(我們老家結婚比較早。)”我咬咬嘴唇,看看外面的大樹被風吹的的左搖右擺:“我想晚點結婚!多玩幾年!”。父親看看搖曳的大樹:“能夠玩幾年?”我看看菸灰缸裡的菸灰:“能玩幾年就玩幾年!反正我不急著結婚!”。父親笑笑,把煙狠狠地在菸灰缸裡碾死:“你學的如何?對於建築你感覺自己能不能獨攬大權?”。我掰掰手指,委屈的說到:“我根本就不喜歡,是你們逼我去的!”。父親笑笑:“有的時候,我們是在自己不喜歡的崗位上,但是我們卻為了生活必須去幹,雖然很不喜歡,但是我們必須努力了!”。我抬頭看看父親:“你是不是也不喜歡工地上的環境!”父親重新點上一根菸:“我從來不喜歡!但是有你!有你母親,我必須去喜歡,必須去幹!因為我是男人,一個做為男人必須擁有的責任。好多事情不是自己能左右的,我們生活這個社會中,事情是永遠無法預料的。”我淚水不知道為什麼流了出來,感動嗎?我點頭繼續說道:“可能是沒有讓我遇到那種,可以讓自己打敗自己信念的工作吧。”我看看窗外的大樹還在搖晃,我在逃避,害怕父親看見淚水。父親點點頭:“會有的,我相信!”。我看看父親:“會有嗎?”。父親看看我:“會有的!一個讓你只得用生命換取的女孩子!時間問題!讓你可以為了她,打敗一切信念的女孩子。”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記得這些,兩個大男人很少會談到這麼感傷,爛漫,灰色,甚至有些女性化的話題。但是我們真的談了,我清楚的記得父親當時給我說了一句:“你真的能找到!”。……
多年以後,我找到了。那就是我現在的女友俊竹。我曾經以為她也許可能是我生命中的過客。像我的狐朋狗友一樣,今天可能需要幫忙,甚至得到安慰一下。明天就各奔東西,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不錯,我找到了,一個可以讓我用生命來換取的女孩子。我愛她,愛她勝過愛自己……
談話還沒有停止,父親說完了愛情;繼續談了理論。“你想不想去西柏坡,那裡有一個工地你看著!”。我點點頭,終於知道旁門側敲,醉翁之意不在酒了:“說吧,幹什麼活!反正我只要是你兒子,絕對不可能只看;不幹活!”。父親把煙狠狠地抽了一口:“那裡是別墅區,挨著西柏坡很近。全是一些歐式建築!”。我點點頭:“隨便,反正我沒有工作……”。父親把煙扔在地上狠狠地碾死,不知道那是一種憤怒,還是一種無奈。表情看上去很糾結,又很無助。就這樣,我連再見的機會都沒有打給小正,馬蛋。就去了平山……
周折半天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