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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微笑?

走過,不留一絲的印痕或者香味,

在荊棘蓬中,祖與佔是否在*?

燦爛的死奔跑在太陽光下的大路,

標牌和電線杆,瞠目結舌想不透。

大火上的屋頂有孩子們玩過家家,

及時雨就在這裡下,皆大歡喜呵!

燒烤場上的人行道過不了老種豬,

天朗氣清的入路口禁止刺蝟出進。

有頭大象告訴我要見它的外祖母,

我吱唔吱唔說她已經上了天堂澗。

時間過得真慢,像水永不會結冰,

你說《貝多芬之魂》能三天看完?

詩怎麼寫?挖個茅坑硬拉幾耙屎?

在電影年代,我知道寫詩是罪過。

迷幻牛郎

什麼是我的聯想?太陽光下的死,

豹子般的飛越,在鷹與鷲之際。

拷問上帝撒在手掌上的風,

攔住夜行人和奔跑在牆堤的鹿。

嚴禁!輕舞飛揚和春天的存在,

河邊老婦打水與湖中小兒嬉戲。

天色已晚,該收拾傢伙跑路,

在月光下坐一整晚,然後睡覺。

第二天我發現醒在芹子的屋頂,

芹子阿媽說昨夜來了場暴風雨。

自由與迷幻兩兄弟找不到午飯吃,

這時間還行,可就是坑有點小。

夢中的舟子我曾是千百迴游坐,

開在羊頭的絢花有一個玫瑰的名字。

太陽直射在螞蟻疲憊的影子上,

兩隻蚱蜢說出一句:愛一萬年太久。

儘管事物在靜止的時候一成不變,

可瘋子一躍而上終歸直搗女人*。

計劃在死亡的時刻喝一杯熱咖啡,

看見天國的孩子說一聲:我愛你。

夏日的潮溼最恰於自殺的溫度,

假如筆桿寫不出線條——詩人即死。

狂旭陽頭,愛情在包裹中偷香,

撒丁島的少女吻上了牽牛花草。

靜止!聽太古女兒的千里傳音,

她告訴我們一個奇蹟:上帝已死!

人們的惶惑無法用蝴蝶去形容,

連千年糞水的芬芳亦哭喪在牆角。

祖國與父親在騎馬處召喚救世主,

阿門!佩劍的迷幻牛郎獨自出走。

在天與水、森林與沙漠的接吻處,

我看見一個迷幻牛郎死在聖碑上。

血迷宮

刀砍向骨頭,

野狗沉默在子宮。

英雄兒女的逃獄之亡,

命定殘酷的忍耐。

你看童劍出鞘,

像風般撒傻。

無可忍受的忍受,

在年關之際毀滅。

奔跑在大路口,

和野山羊一同哭泣。

拔動七葉琴絃,

彈一曲死了的自己。

可笑的終歸可笑,

憐憫的不再憐憫。

夜風和蝕水,

漂泊在七星潭裡。

月與久不見的妻,

帶著兒子虎頭,

在*臺領養,

一隻無父的狐狗。

呵!愛的嘆息,

生命恆有的脆弱,

一曲安魂的輓歌曲。

沉默在這邊天,

於水中劃出弧線,

祭獻仇家祖輩,

謹教狼族的香火。

月夜太晚,

該靜息的早已無聲,

即便冓火連天,

也不見鬼的人影。

噢!父輩與我同在,

天主是我的佳偶。

這世態或許生意不好,

可血迷宮還得照常運轉。

泯滅天使

世道自在人心,

荒堂在女陰處避免。

回想失去的遊戲,

依然乍驚乍險。

孟浪或許可貴,

但靈魂沒必要為此紛擾。

你想看看她去?

在抱溪口或者青浪灘?

已無完全的必要,

這或許是種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