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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眾神之神宙斯許諾擔保做個證婚人。

戰神阿瑞斯要在色雷斯區與你決鬥,

因為美神阿佛洛狄忒對你思念不已。

抑鬱的濟慈在冥獄向雪萊坦露心曲:

陶匠贊子的名字已鐫刻在水面之頂。

北斗星座

時間已經是在零辰兩點甚至以後,

霓虹燈下孤獨的影子看起來像鬼。

沒有聲音,由此形成心的大恐懼,

一駕摩托車馳來即歸於靜水之止。

平庸的生活高出人世只能在夢中,

獻上琴曲亦僅是青春期的愛工廠。

你檢查下垃圾桶是否有蒼蠅爬過,

聽說早上吃的飯裡面有蛺蝶精子。

在沒有做夢之前我常到河邊玩水,

倒影在我的眼中只是另一個魅體。

可能我初戀的女子已嫁給古惑仔,

那個時候流行的髮式叫做鍋蓋頂。

抽口白沙我想起早年戴的蛤蟆鏡,

那個年代穿喇叭褲是小舅的最愛。

霹靂舞和蹓冰場很難有我的足跡,

八十年代我似乎還在穿著破襠褲。

電視臺放著一部激情燃燒的歲月,

我躺在冰天雪地上注視星座北斗。

紐約

第五大道的康塔塔與死亡之神狂舞,

紐約的格林威治村此時繁星拱照。

曼哈頓街頭也許會撞到伍迪·艾倫,

鮑勃·迪倫的搖滾曲在鄉村藍調之野。

科波拉說他要拍出布魯克林的黑幫史,

斯科賽斯有點煩,他想像著另一個聖子。

金斯堡的嚎叫詩在下半身一洩垮掉,

來不及*的自由女神被李劼叉上一腿。

華爾街的赫德薩克代理人傻不拉嘰,

萊昂內在小義大利添上一筆三部曲之尾。

姜文飛到美利堅對著紐約大喊:我愛你!

世貿中心事件載入史上之冊永享默悼。

紐約,聽說新阿姆斯特丹踩在你的腳下,

看上去和讀下來不免有點殊途同址。

你看見死亡的顏色了嗎?

當山與火併行,

萬物流淌出熱淚,

自然界在地下埋沒,

枝頭鳥死在鹽缸裡。

我問一下:

你看見死亡的顏色了嗎?

牛和馬揹著你偷情,

驢子煊耀它那玩意兒的堅挺,

一隻野母雞脫得精光光,

你的老二還是無法硬朗。

我問一下:

你看見死亡的顏色了嗎?

想死又賴活著,

拿起刀子總下不了手,

吃上阿斯匹林含片,

睡上一覺第二天仍就迷惘。

我問一下:

你看見死亡的顏色了嗎?

寫下一部貝多芬曲,

聽著莫扎特了此一生,

看希望看失望一般模樣,

在牛頭在馬尾打個屁響。

我問一下:

你看見生命的顏色了嗎?

電影手冊

我私人的愛達荷,

有最後一個莫希幹人。

羅馬;不設防的城市裡,

藏著奧伯瓦爾德的秘密。

搖啊搖!搖到外婆橋,

我看見兩個英國女孩與歐陸。

為什麼我命該如此?

一個女人身份的證明,這麼難?

我知道,想當年,

佩比、露西、伯姆和其他姑娘們,

以及我所知道她的二三事。

那山,那人,那狗,

思念一個瀕臨精神崩潰的女人。

薩羅,或者索多瑪的120天,

分別給了好傢伙、壞傢伙和醜傢伙。

香港有個荷里活,

那裡有關於我母親的一切。

捆著我!綁著我!

我是叫一個不戴茶花的茶花女。

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裡,

我的神秘之花和鬼狗殺手?

大象

未持平的水盪漾在藍色的湖沼上,

陌生人,你看什麼在夏夜